“董鄂宛如,说下去,本妃听着呢。”于黛色说这话,一边抚摸着福临的手,然后,不时的在福临的耳边不知道在低语些什么,不一会,两个人相视一笑,似乎这里就只有她们两个人一样,压根不存在她这个第三人。
“回贵妃娘娘,奴婢来的不时时候,奴婢晚上的时候在过来。”看着福临和于黛色,那天晚上的事情有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一时间,连着她的身子都疼了起来,赶紧低下了头去,脸颊发红,准备退出去,也许,这个时候,她真的不应该来到这里。
“回去,你以为新冬宫是什么地方,有岂是你一个永巷宫贱婢可来的地方,新冬宫住的是贵妃娘娘,不时辛者库的女奴。”正要退回去,福临突然间发话了,言语很是犀利,什么辛者库的女奴,不过是在暗示她罢了,一时间,她的心都寒了。
“是贱婢的错,奴婢不该来这里的,是奴婢的错,奴婢这就退出去。”她强忍着口中的那股子气,他是皇上自己能怎么办,整个后宫都是他的,他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她退出去也就好了,不管对错,她只想要快些离开这里。
“皇上,你看看你,这么凶,真是吓人,都把臣妾吓着了,真是坏,妹妹刚来这里,您就这么说,多伤妹妹的心啊。”于黛色冷笑着看了她一眼,淡淡的一笑,然后,将头转了过去,看着福临小声的说道,撒着娇,一脸的娇媚。
“还是爱妃心地好,倒是朕的错了,真不该吓着爱妃的,不过,对于这样的贱婢,爱妃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爱妃可是贵妃,怎么能和这样的人以姐妹相称呢,要不怕折了她的小命。”福临说着,慢慢的抚摸着于黛色,然后,用自己的唇压上了于黛色的唇,然后,两人人开始了相互的吸吮,玩的不亦乐乎。
看着两个人的举动,完全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完全将她当成了一个空气人,她看着两个人,冷冷一笑,原来,她终究是胜利了,福临终究是恨她的,于是,故意是做给她看的吧,明明知道是一场戏,可是,心里面还是那么的难受,像是突然之间,连着整个世界都失去了一样。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看着两个人玩的尽兴,完全是看不下去了,似乎两个人谁都没有主意到她,于是,她悄悄的起身,慢慢的往后退,似乎,还是没有人发现,于是,她一个转身,打算逃之夭夭,不管什么事情,就算是要问罪,随时都可以,可是,他们两个人这个样子,实为不雅观,她还是先逃离的好一些。
“董鄂宛如,你这是要去哪,朕有说过让你离开吗?”她笑着刚走了两步,就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停下了脚步,很是不甘心的转过了头来,这才看见福临放开了于黛色,冷笑着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回皇上的话,因为过两日便是圣母皇太后的诞辰,据说于贵妃的衣饰是要在那个时候穿的,奴婢是急着去取衣服,好赶在太后诞辰之前送回来,这才准备....”她喜欢过脸来,淡淡一笑,这个时候,对待福临的最好办法就是不温不怒,都说微笑是最美好的,但是,淡淡浅浅的微笑却也是可以拉开人的距离,让人觉得遥远,现在,她要的就是拉开自己个福临之间的联系。
“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是朕耽搁了你的工作,是吗?”于黛色还摸着福临的肩膀,被福林推开了,福临只是冷漠的看着她,眼神似乎想要杀死她都不解恨,脸几乎要沉到脚下去了,样子很是吓人。
“奴婢不敢。”她当然聪明,说着便跪在了地上,一副,凡是该做的,我都做了,如果你要处罚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好说了,任凭处置的好,方正我就是没有错的含义,倒有些挑衅,她虽然是跪着,可是,那样子生生看着让人生气。
“哼,你还有不敢的,董鄂宛如,真是笑话,告诉朕,你还有不敢做的事情吗,这个朕可没有看出来,爱妃,你倒是说说看,你这个妹妹有没有不敢做的事情?”福临冷笑一声,看着她,很快的将头转过去看着于黛色,眼神像是烧着火一样可怕。
“这个,这个臣妾不知。”于黛色小声的回答,于黛色当然只会这么回答,要知道如果帮着宛如说话,那么也就是说皇上看人不准,也就是完全的否认了皇上,可是,难道要附和皇上吗,于黛色又不是傻子,皇上大婚当天的事情,虽说是被藏着瞒着,可是,私下里于黛色也是知道一些的,加上进宫之前他们另个人的关系,这个时候,于黛色就算是再狠董鄂宛如,也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调油加醋的。
“是吗,爱妃还真是聪明,你不知道,那么,你的脑子里面都装着些什么,朕要你做什么?”福临等待就是于黛色的这个样子,只有这个样子,福临才好发火,这个时候,福临要的就是找一个人将肚子里面的火发出来,虽然这个火是被宛如惹得,可是,福临知道,这个火不能发在宛如的身上。
福临当然知道宛如的病才刚刚好,现在必须是养着的,她本来身子就不好,如果再打击下,怕是见不到董鄂宛如的人了,福临还要留着董鄂宛如的命呢,要让她或者,可是,福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发火,不知道为什么,见不到她,心里面想的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