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不是我想要说清福晋和多尔衮的什么话,我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我提到清福晋和多尔衮的关系你心里面会不舒服,我不是想要说什么闲话,我只是想要你帮助清福晋,我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多尔衮可以救清福晋,你知道的,我只是希望保住清福晋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这样,希望你不要误会。”看着宛如不可置信的脸色,塔尔撒知道宛如心里面必然是不舒服的,但是,这个时候她必须说出来。
“嫡福晋,我知道,我知道,只是突然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难接受,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可是,你认为多尔衮会给我姐姐说什么,不然她也不能变成这个样子啊。”看着嫡福晋,宛如突然间愣住了,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看到的表象而已,既然嫡福晋这么说了,凭借着宛如对嫡福晋的了解,宛如知道嫡福晋要是没有绝对的把握必然是不会胡说什么,能够说出来,必然是已经掌握了一些什么事情,这一点,宛如的心里面比谁都清楚,是毋庸置疑的。
“宛如,不要叫我嫡福晋了,我的名字叫塔尔撒,这是我的名字,从我知道是自己害了大阿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不再是嫡福晋了,我只是塔尔撒。”看着宛如眼神里面对自己的信任,塔尔撒终于放下了心来。
听到宛如叫自己嫡福晋,塔尔撒的心里面很是不好受,但凡一听到嫡福晋这个词语,塔尔撒就会感觉自己的心里面像是被针刺到了一样,那么的疼,但凡是听到“嫡福晋”这三个字,塔尔撒就会想到自己对大阿哥豪格的伤害,想到伤害,就会想到那个男子,就会想到自己的过往,来到这里这么久了,塔尔撒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摆脱这样的梦魇。
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开始,大阿哥豪格的嫡福晋就已经死了,有的只有塔尔撒,那个没有办法当豪格嫡福晋的女人,更是不配当嫡福晋的女人,当然,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开始,连着塔尔撒的心也已经死掉了,可是,塔尔撒知道自己要活下来去,于是,这么久以来,塔尔撒一直希望自己可以忘记以往的事情。
塔尔撒知道自己要活下去,必须活下去,因为塔尔撒还有事情要做,活下去,一来,塔尔撒是希望自己可以坚强的活下去,塔尔撒还要给自己报仇,为自己这么多年的青春报仇,更是要补偿自己多大阿哥豪格所做的伤害,于是,在大阿哥府里面遇难之后,塔尔撒只是希望自己可以保住宛清肚子里面的孩子,宛清变成这样,塔尔撒知道自己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因为,塔尔撒还要照顾宛清。
所以,这个时候,塔尔撒必须忘记所有的事情,因为,她要活下去。
可是。当塔尔撒一听到“嫡福晋”这三个字,塔尔撒就觉得自己的心像是刻了刺一样,那么疼,那么疼,怎么也没有办法忍受,像是活生生的人,一刀刀的被凌迟处死一样,突然间让人痛不欲生,没有一点点活下去的希望。
“恩,我知道,塔尔撒,我记住了。”宛如笑笑,对着塔尔撒,很是正常的叫着塔尔撒的名字,宛如感觉自己似乎是可以理解眼前这个女人的痛苦,尽管心里面是那样的着急,但是,宛如还是耐着性子对着塔尔撒说道。
“谢谢你,宛如,听到你这么叫我,我心里面很高兴。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知道你你是最理解我的人,这一点,我一直以来都是知道的。”听了宛如的话,塔尔撒笑了,看着宛如,很是满意,只是眼神里面依旧带着一丝的担忧。
“堂姐,好了,不要说了,我们都理解。”看着塔尔撒,站在一边的蒙古烟小声的说道,知道塔尔撒心里面难过,但是,没有办法,这个时候,必须长话短说,监狱的探监时间毕竟是有限的。
“很抱歉,我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告诉你,我是怎么样知道这件事情的。请你原谅,宛如,其他的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说,那就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塔尔撒看着宛如。淡淡的说道,眼神很是清澈,像是夜空里面的星星,很是美丽,让人不用怀疑,但是,还是带着忧虑,是对宛清的忧虑。
“我知道,塔尔撒,我相信你,我信你。”宛如笑了,看这塔尔撒,宛如知道,塔尔撒不会胡说,宛如看了一眼还坐在哪里的宛清,转过头去,对着外面的狱卒说道,“请你将门打开,我想要进去。”
宛如转过身去,这才发现身后压根是没有人回应的,好像整个监狱就只有她们几个人一样。往外走了几步,这才发现狱卒坐在那里,吃着热腾腾的烤馍,压根没有理睬的意思,更是没有打算理睬。
“狱卒,你过来。”看到这样的情形,蒙古烟有些生气,往外走了过去,一把拉过狱卒,狠狠的说道,“叫你呢,真是哑巴了,给你说话呢,去,把门打开,我们要进去。”
“对不起这位姑娘,她们是重刑犯,我没有办法打开门,这一点,请恕我不能答应你。”狱卒是一个中年的女人,看着宛如,没有过来,言语虽说很是礼貌,但是,眼神却是冷漠的,似乎没有一点通融的可能性。
“你说什么,这是说下的命令,狱卒啊,我看你头上的着一颗脑袋是不想要了。快些,把门打开,要是延误了我们的事情,我怕就算是你有十个脑袋都是不够我们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