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一口气说了很多,白鹭听得有些愣,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无言以对,她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那么伶牙俐齿,倒是她低估她了。不过不要紧,她才刚回来呢,输赢成败,要下定论还太早。
白鹭回过神来,再次扯出一抹优雅的笑容,在温欣看来确实那么虚伪。
“想必你看了今天锦瑜哥哥对我的态度了,其实他对我还念念不忘……”
“编,接着编,你不去做编剧和演员,真是可惜……”白鹭还没有说话,就被温欣给打断了。
白鹭有些愕然,这女人竟然和司徒锦瑜一样,说什么都刺激不到她,油盐不进。
温欣白了她一眼,忍不住冷笑一声,以为这些话能影响到她?以为她会嫉妒,会吃醋?想得实在太天真了。
“我说的是事实,你不想听也不要紧,如果你一直要自欺欺人,那也没有办法,”白鹭很快就恢复了战斗力。她就不信这个邪了,这女人只是狐假虎威罢了。
温欣没有说话,转身回了房间。本来想回自一贯住的客房,可是看到这个女人在,要是回客房,肯定让她抓住话柄,说个没完。
她咬了咬牙,进了主卧。白鹭一直在身后看着她,那眼神,几乎要把她看穿,温欣不以为然,关上房门,把她挡在了门外。
白鹭愣了一会儿,也抬步走了回去。站在自己住的客房门口,眼神看向书房的方向。眼神里带着晦暗不明的情绪,终于还是进了房间。
主卧里,司徒锦瑜已经换了一个状态,修长的手指盖住了眼睛。
其实他今晚喝的不算多,比起他们婚礼那次,今晚只是小菜一碟,就一瓶酒而已。所以温欣才怀疑,这家伙是假装的。可看他难受的样子,又不像假的。
忽然想到他现在的状态已经大不如前。温欣不会煮醒酒汤,以前都是有人在弄。现在只有她,总不能叫那个狐狸精帮忙。
她忽然想起来,家里其实是有醒酒药的,不过是放在楼下的抽屉里。
温欣抿了抿唇,没有犹豫的下楼拿药,无论这个家伙有多气人,她都不希望看到他难受的样子。
待她走出门的那一刻,司徒锦瑜忽然睁开了眼睛,没有以往酒醉时的迷离,而是一片清明。一点也没有喝醉的样子。
环顾了一下主卧,只有一张**,连沙发都没有,他不知道这里以前是不是也是这个布局,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很赞。
很快就听到温欣蹬蹬蹬的脚步声,风风火火的上来了。开门的一刹那,司徒锦瑜马上闭上了眼睛。
温欣一手拿了一杯温水,一手拿着药。这段时间以来,在照顾人这方面,她已经很有经验了。当然,这个人只是针对司徒锦瑜。
因为太在乎,所以始终小心翼翼的,不能看他有任何难受。
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扶起司徒锦瑜。靠在自己的怀里。一碰到他的肌肤,温欣就猛然一惊。温度实在太高,她又试试他额头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