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钟依依看着无尘，却发现无尘看着二师姐，慕容秋有些害怕，不敢直视无尘，无尘朝着慕容秋走过去，去被封天拦住。
“她是……”
“什么都不是！”
封天冷漠开口，看着无尘，“紫眼僵尸是马家人，我们刚刚追到这里！”
无尘盯着封天看了一会，眼眸骤冷。
“你也不是人！”
封天看着他，没有吭声。
“无尘，你说什么，我们都是人，怎么可能不是人？“
钟依依上前，却被无尘拦住，那眼神让钟依依浑身上下都很是不舒服。
“无尘，你干嘛这样盯着我？”
“依依，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被僵尸咬了？”
钟依依脸色微变，看着无尘，如果说是，他还会和她做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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