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响起狱警的敲门声和吆喝声,女人们才赶紧放开上官珊珊,各自迅速回到各自的床上躺好。
门开了,狱警进来,只看到上官珊珊躺在地下。
“怎么回事?”女狱警皱眉问。
“小米莉警花,越来越漂亮水嫩了哈。”“钟姐”笑眯眯地看着狱警拍马屁,然后瞅一眼上官珊珊,不以为然地说:“没事,别管她,摔了一跤而已。”
狱警被“钟姐”奉承得满脸舒畅,她瞪一眼地上的上官珊珊,嘀咕一句:“走路小心点,没事不要鬼叫鬼叫。”然后又瞪一眼“钟姐”呵斥:“你也可以睡了。”
“是,小米莉。”“钟姐”嬉皮笑脸。
狱警出去后,门刚关上,床上那些女人便又都跳了下来,将刚刚爬起的上官姗姗按倒在地。
“让你横!让你横!你以为你有钱了不起是吧,老娘就是看不起你这种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搞定一切的女人!”“钟姐”骑马一样骑坐在上官姗姗身上,肥胖的身躯压得上官姗姗差点岔气。
“堵住她的嘴巴,免得又把小米莉喊进来。”一个女人抓起一块毛巾,揪着上官姗姗的头发,把毛巾塞入她口里。
“大家一起来掐她!让她长点记性,以后不要再这么横了!”“钟姐”一边招呼别的女人,一边狠狠地一下一下掐上官姗姗。
上官姗姗叫不出声,被她们掐得浑身青紫,疼痛得生不如死。
女人们直到把她折磨得奄奄一息才放手,“钟姐”坐回床上,翘起二郎腿,斜睨着上官姗姗说:“起来,捶腿。”
上官姗姗口里的毛巾被人扯掉,她嘴唇颤抖,却不敢再做出发怒的样子,只得忍气吞声,低着头费劲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钟姐”面前。
“跪下!”“钟姐”命令。
上官姗姗不敢违抗,噗通跪了下去,给“钟姐”捶腿。
也不知捶了多久,“钟姐”已经躺下睡着。上官珊珊停下来,小心翼翼爬起来,因为跪得太久,她一个趔趄往前栽倒,撞在“钟姐”的床上,把她惊醒了。
“笨蛋!”“钟姐”一脚踹在她腰上,将她踹了个狗吃屎。
“钟姐”骂骂咧咧几句后,继续倒头睡下。
上官珊珊满口的血,牙齿也磕掉了一颗,和着血吐了出来。她忍着痛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到自己床上,趴在枕头上,又不敢哭,怕吵醒了这些人再次殴打她,只得抓着枕巾,咬着嘴唇流眼泪。
第二天一早集合的时候,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上铺的女人踢了踢她的床,她也没反应。
“她不会是死了吧?”“钟姐”走过来,皱眉问。
“不会吧,这也太容易死了,”她身边一个女人弯腰,用手指去探上官珊珊的鼻息,惊叫说,“呀,死是没死,好像发烧了,烫手。”
“没死就好,走吧,咱们集合去,不管她了。”“钟姐”不耐烦地挥挥手,指挥着大家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昏迷不醒的上官珊珊,好一会才进来一名狱警发现她病了。
“2136!2136!醒醒!醒醒!”狱警拍着她的脸喊她。
“爸,救我出去,救我出去。”上官珊珊闭着眼睛说着胡话。
“救你出去?你犯了罪就要服刑,谁也救不了你!醒来,去看病!”狱警摇着她的肩膀呵斥。
上官珊珊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狱警。
“起来啦!去看病!”狱警不耐烦地喊她。
“我头疼,我全身都疼,我起不来。”上官珊珊可怜巴巴地哭了。
狱警看她的样子似乎真的起不来,只得说:“那你继续睡着,我去给你喊医生过来。”
“爸爸——”上官珊珊嘴巴一撇,大哭起来。
“哭什么,你以为这里是幼儿园呢?家属探监的日子还差几天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你害别人的时候心黑,现在还有脸哭!”女狱警鄙夷地瞪她一眼,嘀咕着出去了。
……
医院。
天亮了,秦曦睁开眼,一动不动,她先感觉一下,她是不是还在顾瑾文的怀里!
他有力的臂膀环在她的腰上,他的体温也传达在她依靠着他的背上,他没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悄然消失!
真好!
她嘴角露出美美的笑容。
“醒了?”顾瑾文轻拍她的脸。
“嗯,”秦曦从他怀里坐起,看着他柔声问,“你都没睡觉吗?”
“我也睡着了,昨晚我妈睡得很安宁呢。”顾瑾文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
“瑾文,小曦,你们醒了。”病床上的周美珍也醒了,轻声呼喊他们。
“妈!”顾瑾文忙走过去。
“美珍阿姨。”秦曦跟在顾瑾文身后。
周美珍看着他们,微笑着伸手,顾瑾文忙把手放在她手里。周美珍的目光又落在秦曦的脸上,顾瑾文转头,把秦曦的手也拉过来。
“等我出院,你们就结婚吧。”周美珍拉着他们两人的手,微笑说。
“好!”顾瑾文重重点头。
秦曦羞涩地低下头,嘴角带着浓浓的笑意。
周美珍轻叹一声,满脸淡然之色,微笑着说:“瑾文,妈这些天虽然昏睡着,但是心里很明白,也想了很多,那个家,我们不回也罢……”
顾瑾文疑惑地看着母亲,柔声说:“妈,对于回家这件事,您真的不要去操心,手术前我是比较急迫,怕您身体支撑不下去,但回去顾家我还是完全能够凭着自己的能力去实现,不需要倚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