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双脚都软了,整个人的感觉都处于在奇异的感觉中。
这种诡异,让她全身细胞都开始警惕起来,身子打了个激灵,她蓦地瞪眼,看向慕景琛。
那是一张英俊硬朗的脸,往日深邃的双眸里平添了浓浓的颜色,他在干什么?
而她,又在做着什么?
她竟然,在无意识间,被他吸引到了这种地步。
她的眼瞳,猛然间收缩,警惕性的看向他。
只是,不待她看清楚所有的形势,在陡然间,她的身子就被他翻转过来,和他重新面对面,紧接着,他用极猛的攻势,覆在她的身上。
“啊——不!”白冉冉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她张着嘴,尖叫出声。
可那声“不”刚刚被她叫出来,慕景琛就已经伸手捂住了她的唇。
“唔——”她朝着他摇头,表示自己的不情愿!
他却哄她,“冉冉,遵从自己的本能,不要忤逆自己的心意,背离自己的心,那才是最可耻的。”
“不!不可能!”是有感觉袭来,但她必须抵抗住,她对他,摇头拒绝。
她和他,怎么可以这样?
而她,又怎么可以堕落到如此的地步!
而眼前的男人,正是引领她走向堕落的源头,她不服!
内心一阵悲恸传来,随着这阵悲恸,她积蓄起所有的力气,低头,仇恨般的就咬住了慕景琛的肩。
狠狠地咬住,也不松口,不容许自己对他有所心软!
男人肩膀上吃痛,他也是感受到痛意,只是,他并不准备放松,手臂,一直有力的箍住她。
他的动作很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和自己的骨血融合在一起。
察觉到男人并没有离开她身体的动作,白冉冉也乱了,只是,她已经别无他法,狠了狠心,更蓄了力气,狠狠地咬着。
接连不断的痛意,从男人的肩胛处传来,他的呼吸因此变得深重。
痛了!
他要的,就是这种痛!
这些痛,是她欠他的,那么以后,他将她强取豪夺到自己身边,她经历那些伤心,就用这些来抵还。
对她,他势在必得。
在以后的过程中,他做到尽量不去伤害到她,他不想让她伤心难过。
但是,或多或少的伤害,是无可避免!
只有这样的痛意,才能让她,在对她的猎取里,更加狠下心来!
男人决意,用手臂更加箍紧了她的身体,恨不得将她挤入自己的身体里,语气冷冷的警告她,“白冉冉,你咬痛我了!”
白冉冉随着他的话,不禁松了口,不再咬他。
因为他喊痛了,她就真的不舍得了。
在他的面前,她竟然是这般的懦弱。
男人抓住时机,双手箍在她的脑后勺,将她紧紧的箍在自己的肩胛处,用力的将她压制在自己的肩头上,深深的喟然道,“林安深说得对,我在掠取你。”
他悠远深长道,话音里,不无带着唏嘘。
白冉冉从未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是带着遗憾的唏嘘的,连声音里都透着疲惫,让人听来,心里泛起阵阵的不忍。
白冉冉听着,只觉得鼻间被人堵住,她整个人都处于在呼吸不畅。
这男人,说什么?
他掠取她吗?
他在分别的时候,终究还是,吐露了他的心思。
她现在已经百分百知晓,这个男人,确实对她存着心思,所以乃至于刚刚,他会对她上下其手。
在激动之余,她觉得后怕,刚刚险些,她又要被他攻陷!
因为后怕,她身子颤颤,水眸里立即就有雾气泛出。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竟然存了掠取她的心思。
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的如同黎曼姿所说的,这一切,都是在演戏。
而这个男人,为了方便自己,想要一直留她在他身边,继续演戏下去。
不!这个结论,太可怕了!
那除了这样,这男人到底是为何掠取她?
在她的心底,早就有一个答案,但是这个答案,让她无法说出口,那是一种必须的隐晦,她没法说出来,觉得说出来,可能会招来无尽的耻辱。
也许,是她的妄想。
竟然会觉得,这个男人对她是特别的,觉得这个男人,对她心生了爱意!
她想起黎曼姿的话,黎曼姿说,慕景琛曾经受过情伤,所以痛恨演戏说假话的女人。
单凭这一点,白冉冉就被一竿子打倒了。
她咬着下唇,默默地闭上眼睛,她开始懊悔,当初为何在碧波酒店,为了逞一时威风,开始对他鬼话连篇。
从那次起,她在慕景琛的面前,就扮演了一个,能说假话,而且会演戏的女人。
她不能想象,自己在慕景琛面前的形象,是多么的丑陋!
白冉冉艰难的咬着唇,满腹的后悔。
她畅游在自己的懊悔里,却又自己打倒自己的悔恨之心。
她这是怎么了?
明明是要争取和林安深修成正果的,为什么又扯到了慕景琛这边。
她该离开,而不是在这里纠结。
她蓦地睁眼,试着挣脱慕景琛的禁锢,坚定的说道,“我该离开。”
她早就该离开这里了,她答应过林安深,要回到他的身边。
慕景琛经她提醒,只觉得自己的心底,又被她戳了一下。
墨眸在陡然间,变得深邃无比。
他顺从地放开对她的禁锢,凝眸看向她,定定道,“我自始至终,都没说过,我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