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欣然的鉴赏着她的异动,修长的手指缓缓勾上她的脸颊,慢慢地感受着她肌肤的嫩滑。
动作轻柔,享受极了这个过程。
“嘶……”脸颊上传来突来的摩挲,让白冉冉一阵错愕出声。
伴随着她的出声,她蓦地惊醒!
她这是怎么回事,这样一个陌生男人摩挲上她的脸颊,就能让她身子发颤到不能自已?
这并不合理!
一个人不能重复的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白冉冉,你的血性和骨气呢!
白冉冉自己用意念控诉着自己,她正自挣扎,蓦地,男人的手掌,一个向下,就毫不留情的压上了她的脖颈。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在他大掌的压制下,她粗喘。
迎看着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她越来越不明白他是什么想的了。
一会儿暴戾,一会儿温柔,转而又成了暴戾。
男人对向她,却是一个挑眉,嘴角勾起,并无表示。
她在他的压迫威胁下,险些都要窒息。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她永远想不到他会出什么招。
或者,他会发疯的掐上她的脖颈!
她坚决不能坐以待毙,紧张到没法多做思考,看准了他撑在自己头边的手臂,用牙齿就是狠狠地咬上。
“你,住口!”男人吃痛,迅速的出手,用一只手钳拿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口。
白冉冉下巴上传来的阵阵痛意,迫使她松了口,没给自己呼吸一口气的时间,她的膝盖便用力胡乱往上一顶。
男人吃痛,一声闷哼。
白冉冉瞅准了机会,吓得就往外面跑,跑到门口才发现,门上被男人上了一道密码锁。
难怪,他刚刚进门的时候,在门口磨蹭了几下。
白冉冉后悔不跌,她不该请他帮忙演戏的,眼看她就是羊入虎口了。
她泄气的踹了几下门,根本不管用,回头瞪他,“开门!不然我一二三出了这个门,三二一我就来一个报警。”
男人却恍若未闻,他花了点时间料理好自己,才慢腾腾的从床上撑起一只手臂,侧身躺着,睨着眼儿瞧她。
总之是一副瞧不上她的样子。
但是他那姿势,却有种分外妖娆的感觉,尤其是他撑着身子,性感的臀部正好朝着一侧,特别的——诱人。
这个男人,于每处,都显示着完美。
白冉冉看他这样,心里暗骂他qín_shòu,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男人微微勾唇,对着她的俏脸,盯看了几秒钟,方才讥诮道,“你是有感觉的。”
白冉冉被男人戳中,只觉得脸颊滚烫无比,她紧紧的咬住了唇角,艰难的扶着门板,深吸了一口气,朝着他愤怒的控诉,“衣冠qín_shòu!无耻之徒!”
“嗯,刚刚无耻了你,我承认,不过令我很欣喜的,是你的反应。”男人面不改色,就好像在陈述今天的天气一般。
白冉冉羞赧咬唇,回道,“那是我被你吓的!”
白冉冉甚至怀疑这男人患有精神分裂症,因为刚刚在门口的时候,他还是那般的好,伪装出一副爱她如命的感觉,现下,却化身成一个暴力狂,对她进行抢掠。
这前后的反差,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承受得住的。
“吓的?你的生理课,难不成是体育老师教的?你的脸颊通红,难道不是有了感觉?”男人赫然一笑,给予反击,讽刺意味很浓。
遇到这种问题,白冉冉没法辩他,此刻,当真是欲哭无泪,只能强行撑着胆子,无奈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放我出去!”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男人的精力这么旺盛。
明明就跟她yī_yè_qíng了,还几次三番的,想要强迫她,偷着摸着就吃她豆腐,精力很旺盛嘛,果然是qín_shòu!
“我给过你机会出去,可你又跟着我回来了,这不能怪我。”
他说出的,是轻悠悠的一句,却能将白冉冉气得半死。
这样的人,扒掉他外面的西装、衬衣,给扔出去,妥妥的就是一个无赖吧。
当然了,他会是一个“有颜任性”的无赖,但总归还是个无赖。
白冉冉对他的无赖、流氓,感到瞠目结舌,甚至是——敬佩。
既然他无赖了,那她呢!
哼,她也不端着了,她也要让这个男人长长见识!
白冉冉的眸光,在套房里转了几圈。
很好的套房,装潢设计都是一流的,看来档位很高,既然这样,她就不客气了!
她瞅瞅自己身上的衣不蔽体,心下有了计较。
几步转悠到套房里的座机旁,拨通电话给客房服务,对那头就是一通繁琐的吩咐。
对方听到她说要一套里里外外的女装,表示很惊异,歉疚的表示,酒店暂时没有这种服务。
白冉冉本着坑慕景琛的心态打这个电话的,没想到,客房服务拒绝她的要求。
她当即怒了,狐假虎威道,“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个房间的主人是谁吗?为了你们的前途着想,你们就该按照我说的办,办不到你们就准备滚蛋走人吧!”
说着,她不待对方多说什么,噌地就挂断了电话。
她做这些的事情,自始至终,慕景琛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然后,在无声处,起了身。
她,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
不只是外貌,还有性格——狡黠的可爱。
刚刚她那样皱着小脸,发脾气的一瞬间,他都有种感觉,是江因曼重新出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