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旋转之后,优美的落地。待稳定身子之后,赵瑾之才恍然回神,方才那样的情景太过暧昧了,连连将眼前的女子推开,刚要用轻功飞走,却见曼姿嘴角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嘴巴轻启,一口薄雾从她薄而轻巧的双唇间轻吐出来,直直的扑在赵瑾之的脸上。
赵瑾之瞬时间觉得头昏脑胀,下一刻便昏厥了过去。
“带回去。”曼姿命令,也没了心情晒太阳,也没了动力摘果子,满心满脑的心思全都放在了赵瑾之的身上。
“世间怎会有长得如此好看之人?”这是自赵瑾之被“绑架”来之后,曼姿说的最多的话。
曼姿对赵瑾之用了mí_yào,带赵瑾之醒来之后,便是那样的一番情景了。
“恨就是爱!”曼姿回应,说的好不知羞耻:“恨极深,则爱之切。”
天哪!与这样没脸没皮的人,应该怎么沟通?赵瑾之实在是无奈到了极点。
“我有妻子,而且还有一双儿女,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娶你。”
赵瑾之说。平常温文尔雅的赵瑾之,竟能说出这样恶狠的话来,可见他真是气急了。岂料,曼姿却毫不在意,只撇着脑袋,一脸笑意的回应:“我不会让你死!”
“或者说,你以为你能死的了吗?”曼姿明显在嘲笑赵瑾之的无能无力好不好?这样捆绑着,你想死?也得死的了啊!更何况,曼姿已经派人封住了赵瑾之的内力,凭他再怎么有本事,恐怕也逃脱不了她曼姿的魔爪了。
哼哼哼……
话说,那日……
赵构醒来之后,到处寻找谢子珺的身影,终于在河流边的一块岩石上找到,许是因为呛水的缘故,整个人都处于昏迷状态。赵构又是胸腔按压,又是人工呼吸,终于将谢子珺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虽然已经有了生命迹象,却依旧是处于昏迷状态。赵构自知这样下去定会危机谢子珺的性命,便将腰间的束带一解,将谢子珺放背上一背,束带一捆,然后背着她往山上爬。
赵构受尽了苦楚,背着谢子珺爬上山顶的时候,已然用去两天两夜的功夫,那时已是伤痕累累,几度快要昏厥过去。
显然,这些伤痛与往日里他逃亡的那段日子比较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更何况,他背着的是他心中挚爱之人。
爬上山顶之后,来到一处不知名的地方,赵构身无分为,为了能够找到为谢子珺疗伤的医者,赵构几乎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可是,每一处医馆都是一副“没钱滚出:”的姿态。
赵构实在无助,甚至想要摆明自己的身份,直接命令他们给谢子珺治病,可是,现在他的身上,没有任何一件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即便说了,又有几个人相信呢?不过是把他当作疯子罢了。
谢子珺开始发起了高烧,从山下到山顶,她只睁开过一次眼睛,就这样怔怔的望着赵构许久,嘴角微微扯出一丝笑意,轻声呢喃道:“瑾之……”
赵构的心伤透了,犹如被一把利刃一道一道的划开口子,鲜血就这样顺流而下。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的心里依旧想着赵瑾之。
谢子珺复又昏迷过去,纵使心痛,但是对谢子珺更多的还是心疼,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满脸自责:“对不起,子珺。对不起,我都没办法救你。”
是啊!他有着万人敬仰的身份,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然而现在的他,却是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做不了,就这样眼睁睁瞧着自己的心爱之人受尽苦楚。
“哎呀!公子……夫人这是怎的了?快快快,跟我走,我帮你们瞧瞧。”
一位胡须花白的老者,望着谢子珺已然烧的红扑扑的脸,对着赵构道。
赵构喜出望外,瞧了眼前的老者道:“前辈,您是医者。”
“是是,快随我来。”
赵构终于看见了希望,但随即想起先前一次又一次的被赶出门外,心中的失望再度袭来,将谢子珺紧紧的抱在怀中,垂下头去,喃喃道:“我没银子。”
“都烧成这样了,还是先救人要紧,说什么银子呢?且赊账吧!”
那老者长着一副慈祥的面孔,让人看着倍感亲切,说出赊账这样的话,无非是给没有银子的赵构一个台阶下,赵构心中万分感激,便连连背起谢子珺跟随着老者前行。
走了不远,便来到一处医馆,这家医馆他也背着谢子珺来过,但是却好不例外的被赶了出来。
赶他出来的那位老板样子的中年男子,瞧见那位医者便兴冲冲的跑过来。
“爹……”
那男子唤,转头瞧见了赵构,随有些不耐烦的道:“你怎的又来了?去去去,我们这里是医馆,可不是行善的。”
“医者父母心,你得端正你的态度。”老者点着那中年男子的额头,毫不留情面的批评:“说过多次了,行医如行善,积善多了,便是给自己积德了。”
“是是是,爹说的都对。”
那男子仿佛甚是听从那位老者的话,也颇为顺从自己的父亲,虽然依旧有些不太情愿,但还是随了父亲的意愿。
赵构跟随老者来到后边的一处房间,小心翼翼的将谢子珺放下来,那老者细心的把脉,把了许久会,便起身为谢子珺开药。
将药方丢给那男子道:“去抓药。”
“好。”
那男子倒也听话,将药方给了前边的伙计去配药。
那老者随又返回那间房间,拿了赵构的手臂便开始为他把脉,赵构本想拒绝,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