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他,他居然会害羞,自己没有看错吧?他竟然害羞了!好可爱啊!
“咳咳。”大师兄念渊看着巴茗那副恨不得把离歌就地解决的模样,不禁轻声咳了咳,以示提醒。
巴茗嘟着小嘴,目光念念不舍的移开二师兄的座位,慢慢走到了三师兄案几前。
“三师兄好。”巴茗恭敬的对着三师兄檀远拜了拜,眼角的余光却还停留在离歌那里。
我瞟,我瞟,我再瞟。
“小师妹不必客气。”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
三师兄檀远又道:“我是师父的三徒弟,你以后可以叫我檀远。“
“檀远师兄好。“巴茗收回****的目光,仔细打量着对面的美男。
三师兄檀远,清秀俊雅,身姿俊俏,面若秋月,举止儒雅,斯文有度,俊秀非凡。
年龄似乎与巴茗相差不多,举手投足间也有一股不流俗的气质。
如果说离歌是陌上公子,那檀远就是此间少年。
诗经中描写的“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男子大抵便是他了。
巴茗看的眼睛也是一呆,呆了片刻,更加好奇第四个美男的样貌了,刚才自己在门口由于忐忑看的还不够真切,只觉得一个个衣袂飘飘,便觉得是美男如云。
现在见了才知道,不是美男如云,而是云如美男!不,似乎世间的一切红粉颜色和秀丽景物都比不上眼前几个美男的倾城容颜!
四师兄千澜,一袭紫色的长袍连一丝褶皱都不见,乌黑的发整齐的梳成了一个髻,用白玉发冠套住,黑发玉冠两端垂下两缕深紫色的丝质流苏冠带,下端系着一个流苏结。
他纤细白皙的手持着一柄水墨折扇,扇柄缀着一方圆形玉珏,风迎于袖,目似朗星,鬓若刀裁,神情淡淡,气质清贵,面色微寒。
声调凉凉:“四弟子,千澜。“
“千澜师兄好。“巴茗又是恭敬一拜。
这个千澜师兄好像不是很喜欢自己?这是为何啊?自己好像没有招惹他才是吧?
原来这个千澜的大弟子的徒弟是陆婉颜,千澜的大弟子本就是一个有失偏颇的人,听了陆婉颜的一番哭诉,不由动了恻隐之心。
也好一顿在师父千澜面前说巴茗的坏话,千澜本就是皇室贵胄出生,一向心高气傲,不容许别人比自己的弟子强,是个非常护短的人。
再看到刚才巴茗用时,心下更是恼火万分,心中早已将巴茗归位一个以貌取人,内心猥琐不堪的行列。
巴茗若是知道四师兄这样看她,心里肯定觉得比窦娥还冤,都觉得没地可哭去。
巴茗一一拜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自己是大国师的第五位弟子,所以按着一左一右的顺序,她坐在了三师兄檀远的旁边。
对面坐的是墨悠小王爷,对她相视一笑,巴茗也讪讪的回以一笑。
自己现在是大国师的亲传弟子,而墨悠是大师兄念渊的大弟子,这样按辈分算来,墨悠以后看到自己就得叫自己一声小师叔了,别不服气,谁让自己的辈分比他大了一圈呢。
想到这,巴茗眼前浮现了一番场景:墨悠打着折扇,依旧是fēng_liú少儿郎模样,正欲于某雅室内颠鸾倒凤。春色正浓时,自己在边上微咳了咳,高声喊道:“大师兄念渊来了!”
床上之人必然捂着重要部位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小师叔,你别老是这样吓我,会断子绝孙的,这次要多少?
自己伸出五个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五千?”
“是五万。”
“欺人太甚。“那人咬着银牙:”好吧,成交。”
瞬间巴茗就将墨悠的名字看成了票子,心中的换算概念便是墨悠等于白花花的银子,等于白花花的票子。
想象间,她丢给对面的悠然自得的墨悠一个妩媚了然而又危险的小眼神。
墨悠被她那恐吓的小眼神晃的差点扇子都没拿稳当,一个趔趄,掉了。
夜风习习,香气袅袅,大厅内意境甚好。
古人一天三件重要事,除了吃饭还是吃饭,这不,大厅内已经摆上了一道道美味佳肴,堪堪有几百道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