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自己推疼的小胳膊,下手真重,话说大国师收徒不是应该昭告天下的嘛?怎么太子不知道,文武大臣不知道,就连这些侍卫也不知道?真是奇了怪了。
巴茗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不跟这些小人计较,揣着问题跑了过去。
“师父,师父,我有问题要问。”
“说。”大国师脚步缓慢,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懒的给她。
“师父既然收了我为弟子,为何没有昭告天下?我身为您的弟子,竟然连国师府的大门屡次三番都进不来,师父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对我不公平嘛?还是说师父嫌我蠢笨,是个念力废才,怕玷污自己的一世清名呢?”巴茗一股脑的将自己心中的不快倾泻而出。
“不是不说,时候未到,以后你会明白的。”大国师定了定身子,说了这样一番话,又慢悠悠的起身。
“师父,我作为您的弟子难道就没有什么信物嘛?不是一般师父收徒之后都会给弟子一些兵器或者是稀世珍宝之类的,当然了,徒弟不挑,若是只给本书也是极好的。“巴茗换了个方向强攻,自己今天不从大国师探听出一点消息,扒他点油下来也好啊。
“没有。”他甩了甩袖子,又道:“就算给你,你也看不懂。”
大国师真是无时不刻不在打击巴茗的自尊心啊,奈何巴茗是个十分坚强乐观的小姑娘。
“师父,你刚才也看见了,现在就连门口那些侍卫都敢拦我,不让我进门,若是下次我一个人进门,他们不是又得不让我进了。”
巴茗撇了撇嘴,“不单如此,还有,弟子最近差点就被黑衣人cǎi_huā了,幸好弟子人品好,才没让那cǎi_huā贼采了去,可是下次若是弟子再遇到危险,不是连个还手之力都没有了么?师父啊,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师父啊,你可怜可怜我吧。”
“居然有人想采你这朵花,真是瞎了眼。“大国师停下步伐,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唾沫横飞的少女,又恢复了毒舌本质。
巴茗.
少女心有不甘,她倒吸了一口气,又使劲呼出,心里道,不要跟自己的师父计较这么多了,毕竟是老人家不是?
她正了正衣襟,又腆着脸凑了过去,脸快笑成一朵菊花了,她指了指自己娇嫩的肌肤:“师父,看到没,肌肤吹弹可破。“再指了指旁边站着的侍卫的皮肤:”看,老树皮。“
这下轮到大国师无语了.
他拧着眉头上下打量了巴茗一番,庄重的得出结论:“就算换了件衣裳,还是小野人。”
你,你吖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别再提过去裸奔的黑历史了好嘛?
“师父说的是,既然巴茗是小野人,那有人收小野人为徒的这个人是不是老野人呢?”巴茗机智的举一反三。
“你说什么?”大国师装作没听清,眼神又犀利了不少。
“啊,我什么也没说啊,我是说我是小野人,从小是被老野人养大的,恩恩,就是这样。”巴茗打着哈哈。
“这是琉璃哨,你有危险就吹响它,本座自会赶来救你。”大国师淡淡抛出一物。
巴茗受宠若惊的接过,望着手中精致小巧的小哨子,喜极而泣:“谢谢师父,话说师父,您每次出门一般走多远啊?”
“不远,几千里而已。”
“那,那万一师父远在千里之外,阿茗又恰好遭遇了危险而吹响了琉璃哨,师父若是听不见又该如何是好啊,再说师父身份尊贵无比,阿茗身为徒弟,不敢劳烦师父大驾,躬身相救,实在担待不起啊。”巴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简单的陈述着事实。
“无妨,你不必有此担心。“大国师宽慰道,接着飘然而去。
她看着那个精致的琉璃哨,一颗心碎成了渣渣,欲哭无泪啊,这小东西关键时刻真的能保命嘛?
她试着吹响了琉璃哨,发现压根吹不响,她又鼓足了气劲吹,还是不响,敢情师父为了忽悠自己给了自己一个破哨子啊?
什么破哨子,一点用都没有!巴茗甩手一扔,琉璃哨在地上弹跳几下后安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你在干什么?“刚才走了人去而复返,金色的阳光打在他漆黑的面具上,泛着古老而璀璨的光芒,一双眸子幽深淡然,显得高贵又莫测。
“啊,我在玩耍啊。“巴茗连忙紧走了几步,底下的裙摆刚好掩住了那枚小小的琉璃哨。
“你刚才是不是吹响了琉璃哨?“
巴茗一愣:“啊,是啊,我试试能不能吹响,结果发现压根吹不响,师父你是怎么听到哨声的?”
“哨子呢?”大国师忽视她的问话,转而问道。
“师父给的第一份礼物,阿茗当然是珍藏起来了啊。”巴茗假装轻松,眼风不时瞄向脚底。
要是被他知道他给的琉璃哨不但被自己扔了,而且现在就在自己的脚底下,估计会打死自己不可。
“这哨子只能吹三次,你刚刚吹了一次,还有两次。”大国师黧黑的眸子将她望着,似洞察一切,包括她的小动作。
“是,师父的话徒儿谨记在心。”某人低眸顺眼,继续盯着脚下。
巴茗回到了陆王府,从怀中拿出琉璃哨,又再次打量一番,自己去大国师府虽然没有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美男师兄们,好歹也蹭了大国师一个琉璃哨,也算小有收获。
“小姐,小姐,你可回来了。”迎面走来一个丫鬟打扮摸样的女孩子,总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