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怎会来此?”女子诧异,满面惊奇,巧音动人,想必是发现了那白衣胜雪,风度翩翩的男子,后似羞挽袖半遮面,启齿巧嫣曰。
“这位娘子,莫要误会我非有意来此冒犯,说起有些尴尬,我本是迷了方向,无意间闯入此地”他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边拱手道,
“原来如此”
“吾名长绾,不知娘子何名儿!”
“颜子,官人叫我颜子便是。”她扬言一笑,缓行一礼。
“此谷正值大雾,官人若是不嫌弃,小住几日也好,除去管事儿,常年也便我一人。”
“如此便许了娘子的,只是好生麻烦。”夕阳日下,俩人相伴离去,远处看倒也相配之极。
诺颜家住湖心畔,处一竹楼,四周环鲜花叶草,有竹易有松,他一眼便相中了这一清幽之地。
他转头望去,那女子正与那老
妪相方,只见老妪回望此地儿,一时无言,后离去。
许是天公作美,那雾一直未散,有了这理由,长绾便在竹楼附近的地儿无赖的住了下来,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假期,好生惬意。
才子佳人,朝夕相处,吟诗颂词,便情续暗生,好感充盈。
。
“官人好生无赖。”她气结,嘟起小嘴,一脸不满之色,
“哪里无赖,本是娘子未曾留意可否?”他摇头轻笑,眼间尽显温柔,言语里更是他所不知的宠溺,这一小小对联竟难住了她。
“此联处处有坑,让我怎么对?”她偏过身去,粉色长衣,染染长发,只别一梨花骨朵儿。
“怎这般无赖。”白衣胜雪,他哑然一笑,伸手拂过她鼻梁骨儿,轻轻一刮,惹的她红霞布脸,她起身欲离去,还未走远,那手却一把拉回。只觉落入一怀抱,檀香入脑。
“颜子莫气,乖呢”他轻道,声音略带沙哑,
她不语,只添羞意,脸赛胭脂垂,只得将那红丝未褪的脸儿埋入他胸膛,心也似蜜儿甜。
许久,长绾觉那怀中小人儿动了些许,一看,她正眨着那双灵动的眼瞳儿巧颜曰:“官人可愿观颜子一舞?”
“好”
梨花树下,女子弯腰行一礼,轻道:“此舞名断红尘”
说罢,闭双绾,启眸时,起舞,梨花正美。
挽袖翻舞霓裳入怀,点脚似游鱼比才,浪纱又一下,捻指成花,再挽袖纱,来竟遮面,似垂水弄镜,媚悄来…
临身旋转三分时,墨发飘飘,嫣然忽一笑翻花又转来,婀娜多姿,好一绝妙的舞蹈。
长绾似有些痴了,那舞,尽显缠绵之意,又现凄婉之情,宛若一女子用舞蹈来诉说她一世凄凉,暗道,想罢这编舞人也是一苦难女子,一时思绪渐多。
“十年生死俩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他走至一旁,低声轻吟,伴着舞起,诗意来,舞本该了,听他轻吟,她便接着舞那断红尘。
“。。夜来忽梦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此乃一前辈的佳作,名江城子。词语间莫不道凄凉、相思之色,配上这一舞,竟也是相章得影。听者,舞者莫不感凄婉心殇,宛如那名,断红尘。
语渐轻,舞欲停,俩眸相对,一时无言,却又双双轻笑了起来,都错了呢。
“官人,你怎舞这般伤情的诗,都惹的我心都伤了,”
“是长绾不好,娘子莫怪”他轻笑,她气结,拂身离去,留下一语娇嗔,
“官人,你愈加使坏了!”
佳人离去,他也不愿久留,而此时天空忽烟花一现,妖冶非凡,那梅花图案竟是美得紧儿。直让他看的紫瞳一缩,眼底心续渐起。
军中若无大事,死士是不会点燃这梅花状烟花,他叹气,遥望着楼上那人,不愿忍受离别之苦,便回房执笔,尽道爱恋之情与即将离去,又取出一玉佩,放于桌上…
事毕,按着早已摸清楚的路线儿,牵一马离去,刚走便觉有些思念,但只得加快脚步。
临至谷口处,他似听一语,回头只见后方一女子飞奔来,朱颜稍带点点泪,发丝有些凌乱,手拿一玉佩,跑的急。
他呆立于地,直到她扑入他怀梨花香入鼻,才晓美人在怀。
“颜子…你……”他吱唔开口,
“若是官人离去,那捎上颜子可好,颜子能替官人洗衣,研墨还能舞上一曲替君解闷儿。”
“颜子,外世不如这儿清净,危险的紧儿…”
“官人同意可好,我乖乖呆在官人附近,不会有事的呢”
“……”他不语,低头吻过她眉头,后道
“让颜子受苦,怎是我长绾所为,颜子只罢随我而去,就算乱世在即,我定护你安全。
”
她灿烂一笑,花开刹那时。
“好啊”
随他回到长安,长绾便没有那么多时间来陪她了,天天鸡鸣起,日落才归,颜子便执灯立于门前,回廊漫步。
她不知他怎如此忙碌,他只言乱世在即脱不开身,几月下来,他大半时光都在处理事儿,一他倒是不忘一月抽出几日,与她随处游玩,仿佛又回到那惬意的日子。
他吟诗,她随舞…
“别动,别动,一会儿就好”颜子双眼闭,他手执一笔,笔尖儿落下,一梅花妆印来,她环镜,
“真好。”她对他一笑,手拂玉脸,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