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婆立马点头应着,挂断电话后去了地下室。
而齐迹,从古玩街向着别墅进发。
只不过,他们两人都不知道,在自己房间里的雪依把花婆婆说的话,还有话筒里齐迹的声音全都听在耳朵里。
“他又要来么?”
雪依盘坐在自己床上低喃着,缓缓闭上眼睛,去感知心底里那个特殊气息,很快就发现,开始向着自己这边移动起来,就睁开眼露出俏皮的笑容说道:“哼哼,又是和花婆婆鬼鬼祟祟,可惜啊,现在什么都别想瞒着我了!”
是啊,这直接能全方位可以监控花婆婆,又可以无线定位齐迹的位置,简直是比作弊器还要作弊器。
只不过,齐迹还不知道,要是知道,非得吐雪三升不可。
当然,雪依不是那种无聊到每时每刻都盯着花婆婆和齐迹不放的类型,甚至对齐迹要找什么东西都没在意,根本没去理会花婆婆,继续开始修炼。
直到心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才缓缓从房间走出来,到了最顶层一个房间的窗前,朝着远处眺望。
瞳孔中淡淡清波流转,前方的一切似乎被不断拉近,最后定格在了猫着腰鬼鬼祟祟朝着别墅不断回望,然后焦急等待的花婆婆身上。
“哎呀,婆婆你可真是的,老不羞,咋像小贼一样呢?”
雪依看着花婆婆那样子,跺着脚,显得相当无语。直到从路边的草丛蹿出那个健硕却一样贼头贼脑的声音,噗嗤一声就笑了:“晕死了晕死了,简直不堪入目,咋全都一个样子……呃!”
刚说到这里,她赶紧一个侧身,躲在了窗帘的后面。
没错,齐迹也是瞟来瞟去,扫到了窗口那边,还好雪依反应快,不然肯定被瞄到。
过了好一会儿,雪依才又探出一半儿的小脑袋,看着花婆婆把一个布包递给了齐迹,然后低声说着什么,齐迹也在说话,并没有再抬头,才拍了拍略显饱满的小胸脯,嘀咕了句;“还挺贼的,差点儿被你发现了!”
这样,雪依就一直看着两人交谈完,然后花婆婆恭恭敬敬给齐迹鞠了一躬,齐迹二五八万地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这里。
一排排黑线在雪依头顶划过,她直皱眉,暗自嘀咕:“我现在真的有点相信齐迹说的,他就是个长相粉嫩的老怪物。不然,婆婆那种表现,真的不合乎常理啊。可是,世上真的有那种人么?
心里犯嘀咕,雪依回到了自己房间,好长时间,她都站在阳台上,扯着花瓣儿自语:“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
把一整株白玫瑰的花瓣扯完,剩下一个叶子,正好念到了没有。
“对,就是没有,鸢鸢说的不错,他啊,没几句真话,总爱忽悠小姑凉!”撅起小嘴,雪依返回床上,又继续修炼。
……
除了刚到时候,心里感觉像是被偷窥,下意识看了下窗口,在没发现人之后,齐迹就以为雪依啥都不知道,然后拿上东西,在回去的路上就给席慕蓉打了个电话。
“喂,齐迹你昨天又没来上课啊?”席慕蓉接起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齐迹听到立马汗颜,嗯了一声,回了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是助教,很忙的。还有,别没事儿就提我旷课的事儿不行吗?多无聊!”
“可你也是我的学生啊,我昨天没见到你,关心自己学生也是应该的,对吧?”席慕蓉还越说越起劲儿了。
对个蛋啊!
齐迹对席慕蓉扯着自己旷课的事儿问个没完没了,很糟心。
“对对对,您是班主任,说的都对。”他真是懒得再解释了,不耐烦地回答之后,恶趣味上来,就直接打诨岔开话题,问了句:“不过啊,老师你这么关心我,是不是一天不见心就痒痒,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呸,乱说什么呢。不要忘记,我可是你的班主任,要礼貌知道不?”
“可今天是周末私人时间,似乎今晚我还要和你以有过身体交流的男女盆友身份参加那个什么party,你不会忘记了吧?”
“啊?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忘记,咋办啊,齐迹?”
“凉拌呗,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今晚陪你一起去嗨皮嗨皮。哦,你现在在哪里啊?我去找你!”
“好吧好吧,我就在宾馆房间,你快来,咱先关起门儿来好好研究研究!”
“噗!”
齐迹倒是被席慕蓉这种慌乱的样子逗笑了,恶趣味地想着:还关起门来好好研究,研究啥?不会是关起门来好好研究一下各种姿势,再从浴室到大床到地板到床前桌子沙发,各个角落疯狂实践一下吧。
反正,齐迹觉得没必要和席慕蓉乱扯了,直接来了句“等我”,也不给席慕蓉回话的机会,就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他一溜烟回了宾馆,在席慕蓉的房间里面,和她关起门儿来研究了又研究。
一直到白木的电话打了过来!
“接么?”席慕蓉窝在沙发上,看着齐迹问。
齐迹点头。
席慕蓉这才接了起来:“喂!”
“蓉蓉,记得上次我们提到的事情吗?”电话另外一边,白木叼着雪茄,两条腿搭在办公桌上,笑眯眯地问。
没错,他挺开心的。
因为之前被齐迹搅局,弄的心烦意乱,就派出两个手下去打听席慕蓉身边是不是出现了一个男盆友,结果,两个手下经过了艰苦卓绝地走访询问,终于兴奋地确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从那天过后,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