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里并沒有乐器,也沒有文案,商周时期的文字发展已经趋于成熟,那时候已经出现了竹简,竹简的出现令他们无需将文字刻在石头上或者熔铸在铜板上,在整个议事厅内二人并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也沒有发现文字,但是在王座的左侧一只空着的青铜椅却令慕容萱停了下來,青铜座椅与王座大小相仿,样式虽然沒有王座那么华美,却也差不了多少,最主要的是这种座椅的左侧还有一个小型的铜台,大小不过三尺,高不过两寸,商周时期还沒有踏脚这种器物,而且踏脚是放在座位前往的,怎么会放在旁边。
“你在看什么。”金佛出言问道,紧闭的石门不但不能隔绝有毒的空气,还无法隔绝空气中的水分,议事厅里能否腐烂的事物全部腐烂掉了,唯独那些黑不溜秋的尸体。
“这张椅子不应该出现这里。”慕容萱摇头说道。
“会不会是王后的座位。”金佛再问。
“不会,别说奴隶制社会了,就算是建社会女人也不应该上殿议事。”慕容萱再度摇头。
“座位在诸侯王的左侧,说明地位比诸侯王要低,会不会是宰相。”金佛出言说道。
“夏商周晋秦唐宋明,这八个朝代是以左最大。”慕容萱熟知历史,蔺相如位在廉颇之右一说出自战国时期,那时候是以右为大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人的地位比诸侯王还高。”金佛诧异发问。
“是的,不过古代的诸侯王对自己所属的领地有着绝对的权威,在这片区域里不应该有比他位置还高的人。”慕容萱摇头说道。
慕容萱探手抚额之际,金佛猛然抬高了声调,“快看。”
慕容萱闻言抬头看向金佛,发现她正一脸愕然的指着王座旁边的那只座位,黑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向了座位,在座位旁边的三尺铜台上坐了下去。
黑猫在铜台上坐下之后立刻就站了起來,转而打量着铜台。
“你之前是不是坐过这个座位。”慕容萱低头看向黑猫,黑猫先前跑到铜台上坐下的举动很像是习惯性动作,随后站起可能是因为冰冷的铜台冻到了它的屁股,因为先前这处铜台上面很可能有着垫子一类的东西。
黑猫闻言立刻点了点头。
黑猫一点头,慕容萱和金佛立刻转头对视,黑猫点头就表明它之前的确來过这里,而且这张位于王位旁边的铜座是为谁准备的也很清楚了,这是黑猫先前的那个主人的座位。
“这里不是周朝的诸侯国吗,姜子牙的对手怎么会到这里來。”金佛出言说道。
“这也是我疑惑的问題,他之前曾经跟随它的主人去过庸国,在庸国也受到了款待,庸国是否为他设置了座位不好说,因为我去的时候庸国的古城已经倒塌了,我现在搞不懂的是这个人跟姜子牙到底是种什么关系。”慕容萱皱眉开口,她和黑猫先前曾经在庸国古城遇到过美女蛇,黑猫啊还会坐下听它唱歌,这就表明它和它先前的主人去过庸国,还受到了欢迎。
二人心中都有疑惑,两句话也都是以发问的语气说出的,但是二人都清楚对方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題。
“别的暂且不说,如果我是姜子牙,我下属的诸侯国招待我的对手,我肯定不高兴。”慕容萱摇头说道,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杂乱的线索进行规整,以便于得出可能的答案。
“这是人之常情,根据这张铜座來看,这个人跟濮国的诸侯王关系还非同一般,而且这个年轻的诸侯王似乎也不怕姜子牙知道这一点。”金佛帮助慕容萱规整线索。
“这种双分阴阳的城市布局绝对是在高人的指导下建造的,而且建造这样的城池绝对不单纯是为了好看。”慕容萱正色摇头,虽然目前來看线索很凌乱,但是必定有一条主线能够将所有的线索联系起來。
“这座城池有可能是姜子牙指挥建造的,也有可能是黑猫的主人指挥建造的,他们都有这个能力。”金佛出言说道。
“封住城中居民魂魄的人并非出于善意,这个人应该不是黑猫先前的主人,黑猫轻车熟路的坐在铜台上绝对不是一次两次能养成的习惯,这就表明黑猫先前的主人來过好多次,而且她既然坐在这里,就表示她对濮国人是很友善的。”慕容萱出言说道。
“既然不是他,那就只能是姜子牙。”金佛皱眉开口。
“有这个可能。”慕容萱隐约感觉抓到了什么,却又一闪而逝。
“你猜测一下当年可能出现的情况。”金佛开口说道。
“线索不够,乱猜沒有意义。”慕容萱低头看了一眼黑猫,可惜黑猫不会说话,不然二人也沒必要从这里顶着一头的雾水胡思乱想。
“那我猜一下吧,这里是周朝的领土,但是这里的人与姜子牙的对手走的很近,姜子牙因妒成恨,毒死了他们并将他们的魂魄封在了体内,不死不活一直承受痛苦。”金佛伸手指着那个黑漆漆的年轻诸侯王。
“不会的,如果我是姜子牙,我的下属跟我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