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点儿事情要办,不能在这里多待。”慕容萱环视众人出言说道,她要以退为进,
“慕容真人,您要走。”牛英闻言极为沮丧,他以为慕容萱打了退堂鼓,
“我慕容萱做事情还沒有半途而废的,我就不信弄不开这么个古墓。”慕容萱见时机成熟,话锋一转,“但是我真的不能久留,要不这样吧,刘阿林,你去把四里八乡干你们这行的人都叫來,今天夜里连夜挖开这处古墓的墓道,这件事情是你住持的,到时候你负责分一些给他们也就是了。”
“好,听真人的,我马上就去办。”刘阿林闻言面露喜色,实际上他怕慕容萱怕的要死,在他看來人越多就越安全,
“你们师兄弟两个也休息一下,到时候给我当帮手,厉害的我來对付,普通的僵尸你们來。”慕容萱冲牛英和朱雄说道,
“您放心,正一法术对付区区僵尸不成问題。”牛英闻言笑着点头,慕容萱一出现他们就跟瘪三一样,而今终于有了露脸的机会找到存在感了,
“大家分头行动,注意保密,除了干你们这行的,其他人都不要告诉,免得他们报了官额外添乱。”慕容萱出言叮嘱,
众人闻言连声答应,脸上流露出了难以自制的喜色,
“我出去办点事情,入夜之后就会赶回來。”慕容萱将空木箱留在了义庄,示意黑猫看守,他此举有两个用意,一是告诉众人他还会回來,二是让黑猫远离危险,因为他要去济南府鬼子的宪兵队露面,拖住那些日本忍者,不能让他们南下,
吩咐妥当,众人各行其是,慕容萱离开义庄,赶赴济南府……
途经老头和小姑娘所住的山冈时慕容萱落下了身形,推门进屋,
“离开这里,去外面避一避。”慕容萱自怀中掏出一根金条递给了老头,
“咋了。”老头愕然的看着慕容萱和他手里的金条,
“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发生战争,你们找地方避一避,半个月之后再回來。”慕容萱将那根金条递到了老头的手里,他一旦再去济南府露面,那些日本忍者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他,一旦确定了他的位置,日本人是不会允许他活着离开的,到时候除了日本忍者,一定还会有大量的部队包围这片区域,
“这,这,这……”老头拿着金条不知所措,
“收拾收拾赶快走吧,半个月以后就安全了,到时候你们还可以再回來,如果留在这里就是死路一条。”慕容萱说完推门而出,在院子里径直拔高北去,这祖孙二人曾经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他不希望二人遭受池鱼之殃,
來到济南府已然是傍晚时分,大街上鲜有行人,街头巷尾张贴的那些告示也已经被孩童和冬日的寒风给撕扯的残破了,慕容萱见状心中微感不安,希望那些日本忍者还在济南府,
虽然心中很是焦虑,慕容萱却并未立刻赶往宪兵队,不能这么去,不然日本人一定会怀疑她现身的动机,得想个办法将事情搞的顺理成章才行,
沉吟再三,慕容萱來到了日军部队西侧的窑子街,此时天色已经擦黑,大街上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到了一旁,为数不多的窑姐站在风中等待生意上门,
如果换做其他人,这些窑姐肯定就会上來拉扯了,但是慕容萱的衣着与乞丐无异,这些窑姐并沒有搭理她,
慕容萱在窑姐身前走过,当他遇到一个浑身散发着胭脂水粉香气的窑姐时停了下來,掏出一枚大洋递了过去,那窑姐接过大洋,皱眉看了慕容萱一眼,随即转身带着他走向不远处的木楼,这些人不管穿戴是否整齐,也不管是你干净还是脏,只要有钱就是客人,
窑姐住的是筒子楼,进门之后地面很潮湿,这是窑姐和客人踩踏的积雪融化后造成的,房间里弥漫着胭脂水粉的气息以及妇女身上的酸气和秽气,
“裤子脱了,我给你擦擦。”这个窑姐三十出头,长的还算凑合,不过看慕容萱的眼神很是鄙夷,
“不用,我比你干净。”慕容萱走到窑姐的化妆台前翻看着她的化妆用品,窑姐是活在社会底层的人,她们所用的胭脂和水粉都是劣质的,香气很浓,但是很呛鼻子,
“那行,站着來吧,别上床了,刚换的床单。”身后传來了窑姐宽衣解带的声音,慕容萱带着刀,她不敢惹,
慕容萱并未回头,而是将那窑姐的胭脂水粉往自己的袖子和胸前洒了少许,随即转身出门,他要的就是这类胭脂水粉的香气,他必须给日本人造成他留在济南花天酒地的错觉,让日本人先行搜查窑子,以此拖延时间,
慕容萱开门而出,敲遇到了一个路过的窑姐,窑姐冲房间看了一眼,随即发出了犹如母鸡一般的笑声,“咯,三妹的腚挺白哟。”
房间里的窑姐再说的什么慕容萱就沒在意,快速的离开窑子找到了酒铺,买了一瓶白酒在自己的头发上撒了少许,随即喝着白酒冲宪兵队走去,有了胭脂水粉的香气,有了酒气,花天酒地的假象就差不多齐了,但是还不够,他必须向日本人解释这几天他的去处,最好的办法就是喝的醉醺醺,不然以他的个性一耽现了告示肯定会立刻去宪兵队杀上一番,不会拖到今天,
宪兵队跟普通的部队不同,宪兵队相当于部队里的警察,他们可以管普通的军队,也负责处理一些其他部队无法处理的事情,所以宪兵的素质比士兵要高,
慕容萱來到宪兵队的时候天已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