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衬衫似乎还残留着某个人的温度，也能嗅到阵阵清香。
宋牧衍眯起了眸子，将衬衫放到一边，挑眉看向站在身前的小丫头“你多大了？”
“五岁！”乔萌萌乖巧的回答了。
“五岁？”他不自知的蹙起了眉头，五岁怎么看起来瘦小，他一直以为她才三岁呢。“你一直在这家医院住院吗？”
乔萌萌闻言，用力的点点头。
大大的黑眸盯的他竟生出一种不知所措的意味来。他长臂一伸，将她抱在了怀里。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竟然没发觉，她这张小脸，和某个人简直如出一辙，完全是她的翻版。
忍不住轻捏了下她软软的脸蛋，启唇问道“你妈咪叫什么名字？”
“叫乔鱼呗！~”乔萌萌笑了起来，谈起小鱼干的时候，她总是骄傲又开怀的笑着。
听到这两个字的宋牧衍，如同被凉水浇了满头，温柔的神色凝结在脸上，抱着她的手也忍不住收紧。
她的妈咪，叫乔鱼……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答案，可此刻真的确定了疑惑，他心头就像是突然少了什么似得。
活了三十三年，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怅然若失。原来，他也有始料不及抓不到的东西。
他嗓子有些发干，纠结的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小丫头。
她居然有孩子了？而且已经五岁了？
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这个可能，也并没有派人去探过她的底。他有些不敢相信。“你妈咪是不是在天语传媒工作？”
乔萌萌闻言，眼睛一下子亮了！满脸诧异的神情，映入他眼底。
这样的神情，即使她不说，他也能猜透。
果然，乔萌萌在他怀里挣了一下。坐到他腿上，抱着他胳膊疑惑发问“叔叔，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认识我妈咪吗？”
乔萌萌疑惑的挠挠小脑门，而后忽然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珠瞧着宋牧衍那张完美绝伦，如同上帝宠儿一般的俊颜。“叔叔，你是我妈咪公司的明星吗？”
她只是知道小鱼干的工作和电视上的明星有关，却并不完全了解。在她的认知里，电视里出现的明星，都是像叔叔这样帅气高大又温柔的。而且叔叔好像还认识小鱼干，那一定就是明星了！
宋牧衍薄唇抿紧，看着她好半晌都没说话。
等他找回自己的声音和思绪时，却直接掠过了她的问题，出声问道“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从未见乔鱼身边有任何男人，当然，除了宋宸。他倒是很奇怪，她的丈夫怎么会让她在娱乐圈这么乱的地方工作。
他话说完，注意到小丫头的眸子黯淡了几分，即使她很努力的想掩饰过去“我妈咪说……我爸爸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我没有见过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