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珀,“……”
这强盗男人,她好想弄晕他!
他又逼问,“该你说了。”
她微微闪烁着眸光,“人都不是相信亲眼看见的事实吗?”
他俊伦面容立即沉了下去。
她讪讪开口,“谁让你还有那么一点喜欢千愉啊。”
顾易开始有点后悔当初太好男人,被这小女人弄心软,自动缴械投降,“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对你坦白。”
她立即着急起来,“不行,你就得这样坦白,以后都不能骗我。”
看她满脸忧急,他的语气随即平了下去,“行,不骗你。”
她微微弯起唇,“一句假话都不可说,要是你说了怎么办?得立点规矩。”
“你说怎样就怎样。”
岚珀挤着弯月眉,想了想,半笑看向他,“以后骗我一个字,就罚不许碰我一个星期。”
顾易皓月般明亮的眼睛顿时浮起一股强烈的不满,“不行,这惩罚太狠了。天天和你呆在一起,却不能要你,这不是把等于把鱼搁在猫的嘴巴,又剥了猫的牙齿一样残忍吗。”
她微微撇他,“上帝造了猫,也造了鱼,把猫造得不能游泳,而鱼不能上岸。这就说明,上帝让你们男人要节制。”
“上帝这不是让男人节制,而是让男人受折磨。”
“那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顾易似笑非笑起来,“我觉得这个要求不提更好一点,因为我明天准备对你说个谎,所以我决定把接下来一周要做的事,都提前在今晚一次性全做完了。”
“……”她顿时狠瞪他,“一个星期的事一晚完成,你就不怕脚软。”
“男人是钢铁,哪里那么容易软。”
“可女人是水,铁泡久了,会废。”
他靠近她的嘴角,用舌尖一点一点地描绘着她柔滑的唇线,声小如星光,“在你身上弄废,废了也值得。”
他的手随即就不规矩起来,从她的睡群下面探了进去,抚上她腿、根滑入凝脂的肌肤……
她着急地挣扎了一下,“刚才洗澡把伤口的纱布拆了,先把伤口包起来再来……”
“不行……”,他的舌尖已经一点一点地挑开她的唇瓣,像泥鳅一样游了进去。
她忙着向后闪躲,“可这样会弄到你的伤的。”
他含糊着,“你对我温柔一点就好。”
“到底是谁不温柔啊……”
“行,那就温柔点。”
他绵绵地允、吸着,悠悠地游走,从唇角越过唇瓣,深深地进入她的口中,温柔和呵护着她的舌。
细腻滑动带着丝丝的甜缠,一丝丝地由嘴里传进她的心脏,她觉得点点曼妙轻轻溢起。
顾易的唇轻柔中带着热切,在她口中缓缓游弋,百般淋漓,唤醒内心被深埋的爱意。
果然,这男人好比文武双全,来得了温柔,又耍得了霸道。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柔,可是却有一种想将她的灵魂都吸出的冲动。
渐渐,她的呼吸开始微热起来,带着丝丝的轻颤。
察觉到她的变化,他停顿住,幽幽地凝视着她,“回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