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鹏不知道少年对自己做了什么,但他隐隐总觉得有些不安。他的那些手段,在少年的跟前,简直就成了小儿科!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冷月神色紧张的看向陆飞,陆飞的行为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冷月很难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猜测陆飞到底在做什么。
“警花老婆,别着急,再等一下,再等一下下你就知道了。”陆飞嘻嘻一笑,随手一摆,陈鹏胳膊上的两根牙签又回到了手中。
“臭小子,少拿那些把戏来吓唬老子。告诉你,老子可不是吓大的。”陈鹏嘴上逞强的吼道,心底却发虚的厉害。
“你说话好奇怪哦。”陆飞嘻嘻一笑,“我又没吓你。是你自己在吓自己吧?”
“我劝你现在最好放了我,一会我还能让你死的痛快点,否则,你就等着死无全尸吧。”陈鹏恐吓的说道。
“冷月姐,我们还是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柳诗诗焦虑的瞥了一眼陈鹏,急促的看向冷月,情况特殊,如果再跟陆飞在这里乱扯,不采取行动,一会后悔都来不及。
冷月这会比柳诗诗着急,他瞪眼看向陆飞,“你不是说他一会就会自己走吗?”
“是啊。”陆飞嘻嘻一笑,跟着手中的两根牙签插入陈鹏的颈部。
“呃……”陈鹏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嚎。
徐洋将肖静搂在怀里,紧张的看向陈鹏。
“你以为一个牙签就能把我逼走,你简直太小看我了。”陈鹏冷哼一声。
“哦。是吗?”陆飞坏坏一笑,“难道你就没有觉得手臂和大腿有什么异样吗?”
“异样?”陈鹏心里一怔,陆飞不说还好,这一说,他顿觉得手臂和大腿像是有一阵阵电流横穿而过,酥酥麻麻的让他心底泛起一阵涟漪。
“警花老婆,我们走吧。”陆飞嘻嘻一笑,抬腿朝着门外走去。
“喂,神经病,你就这么走了?这个人渣怎么办啊?你总不能让我一个小女生来押着吧?”柳诗诗愤恨的朝着陆飞喊道。
“不用担心,一会他就会跟上来。”陆飞微笑着扭头看向陈鹏,“别说我没提醒你,如果你私自把脖颈上的牙签拔掉的话,后果会非常非常非常严重!”
陈鹏浑身一个激灵,腿部和臂膀的酥麻越来越厉害。眨眼功夫,那种酥麻又开始变得微微痒了起来。陈鹏脸上的神情开始扭曲起来,那种酥痒深入骨髓,游走在皮肤里层。他咬牙强忍着不去挠,可仅仅坚持不到三秒,陈鹏就全线溃败了。
他那两只手臂不听使唤的朝着大腿挠去,越挠越痒,越痒越挠。不足十秒,陈鹏的整个大腿已经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痒,啊!痒死我了。”陈鹏脸上的狰狞表情,把柳诗诗可吓得不轻。
“好痒,啊,好痒!”陈鹏哀嚎间,朝着大腿用力抓了下去,顿时那修长的指甲就嵌入了满是毛发的大腿里,直带出一块白森森的骨肉。
“冷月姐,他怎么了?”柳诗诗恐惧的看向陈鹏,看着陈鹏那恐怖的自残行为,柳诗诗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
“一定是陆飞搞的鬼。”冷月看着痛不欲生的陈鹏,“你快去问问,看看陆飞有什么办法解决没有?再这样挠下去,他会死的。”
“哦。”柳诗诗回答完,抬腿朝着走廊里跑去。
“啊,好痒!救命,救命啊。”陈鹏摇着头,那乱抓的手指又交叉的攀上了自己的双臂,那还算白净的手臂,立刻就出现了五个鲜红沟壑。那殷红的鲜血顺着手臂,缓缓的滴落在地上。
徐洋一把捂住肖静的眼睛,“别看,会做噩梦的。”
肖静一把将徐洋的手推开,“陈鹏,你不是说不相信报应,不相信因果?你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报应,这就是因果!”
“啊!痒,痒!”陈鹏根本就听不到肖静的话,只顾着在大腿和臂膀上来回的抓扯。
“徐洋,你害了那么多人,这就是你的报应!”肖静解恨的看着陈鹏,虽然心里有着那么一丝害怕,却又异常过瘾。
“啊!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陈鹏蓬头垢面,嘴角的口水已经流到了地上,连成了一条小型瀑布。那越挠越快的手指,却缓缓的停了下来。直到最后,陈鹏的两个手臂怂拉在胸前,婉如一个脱节的木偶。
可那大腿和臂膀传来的酥痒却仍旧没有放过他,陈鹏眼神涣散的看向冷月,哀求道:“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痒,痒!痒死了!”手臂已经完全无法动弹,陈鹏只能使劲的跺着脚,想要减轻大腿的酥痒。
那知道就是这么一跺,一跺,大腿上的酥痒还真的减轻了。正在这时候,柳诗诗也气虚喘喘的跑了进来,“神,神经病说了,只要他不停的走路,蚂蚁般噬心的痒就会消失。”
柳诗诗的话刚说完,陈鹏咬牙朝着大门快步走去。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刚刚那钻心的酥痒全都消失了,仿佛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臆想。
陈鹏一怔,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只是两个脚还没站稳,那噬心的奇痒又陡然冒了出来。陈鹏赶忙又来回的踱着步子,痒又诡异的消息了。
已经不痒的陈鹏,看向自己的大腿和手臂,全都血肉模糊。那样子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陆飞那嘻嘻的笑意,这才跟先前却截然不同,他觉得一股冷意由脚底直窜到头顶。陆飞太可怕了,他简直比魔鬼还要魔鬼!
“哦,对了。”柳诗诗忽然像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