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着它进入,之前的窒息和压迫感就会消息!”天冲催促道。
他并不是真心想要小女人为难,只是想小惩她一下,别老是叫他趴下。
他隐约知道进入雕陵,必须要有异鹊的引路,才能可以破除这千重图腾宫殿里的那些魔气威压。
魔气威压,他本想告诉她。
可是,她太让他生气,令他愤怒之下忽略了。
魔气,凝神出体的好东西。
天冲的眼神又变得越发的诡异莫测。
黎小妞闻言,抬足而入。
“天冲,你有没有感觉到许天跑哪里去了?如果他也是被雕陵异鹊给带进去的话,有点不符合逻辑啊。他那一身的伤,虽然没有筋脉寸断,却也是斗气尽失,寸步难行,怎的就凭空消息了呢?”她问。
“你怎么老是紧着那个老家伙?”天冲似乎吃醋地问。
黎小妞听完,好想发笑,什么叫她“老是紧着那个老家伙?”,她这不是因为疑惑所以问嘛。
“我不想让他得到好的机缘,绝对不能让那种人得到机缘,最好什么都不让他得,否则,他的鼻孔岂不是更朝天了?”
“机缘这个东西,不是你想阻止就能阻止的,不是你想拥有就能拥有的。”天冲的眼神幽黯,语气低沉,隐约透出诡异的兴奋出来。
黎小妞因为沉浸在寻找许天的着重点里,没有注意到,或者说,她认为天冲与她是一体的,她根本就不用防备,又或者说,失去了他一次,让她觉得……十分的依赖他。
当一个女人全心全意地去依赖全个男人的时候,就不会怀疑他,更不会对他产生戒备,只会全心全意地奉献自己的感情。
叫他趴下,不过是她撒羞的一种方式。
有一种女孩子就是这样的,喜欢他,就爱捏他,或者动不动就拍他,或者咬他,或者……都是不伤大雅的小动作。
只是,天冲似乎并没有感悟得到。
雕陵异鹊才往前飞了不过两公里左右,忽然停住不动了,静悄悄地落在一株大树上,收起了那双巨大的翅膀。
“咦,它为什么不飞了?”
黎小妞十分的惊奇,问道:“难怪那什么筝就在这里?离入口那么的近?”
天冲又恢复了他一贯的懒洋洋,斜躺着,表情略带瞧不起,语气轻蔑地道:“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本尊以前不觉得,现在倒是认为果然是先人的看法是很有哲理性的。”
“你爱说不说,不说就算了,为什么非要对我搞‘人参公鸡’的?我可不爱吃这样的汤,太补了,小心我反胃吐你一身。”
黎小妞羞羞恼恼地回嘴,张牙舞爪的。
好在是用意念在交流,若是用声音的,只怕要把前面那只静悄悄地落在大树叉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一动不动的雕陵异鹊给吓跑了。
“什么‘人参公鸡’?什么吃啊,喝的?小女人,本尊看你不是傻了,就是笨痴了。”
天冲原来是嘲笑她的,结果把自己弄得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黎小妞的意思,两人的思维都不在一个频道档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