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锦阁,富丽堂皇,就在破败的冷宫正对面,珍玩无数,美仑美奂,奴仆成君,衣裙鲜亮,真是残酷的对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司徒在回话的时候,抱拳作揖的双手一直都高过高顶,态度动作恭敬有加,卑微到了泥土里去一样。
这个假古烈心,不仅出尔反尔,让他没能由奴隶做一把皇子的瘾,反倒还要比之前更加像奴隶一样地服侍这个假的古烈心!
旁人都以为他对三皇子死心踏地,不愧是跟随着三皇子自幼长大的忠仆,从不恃宠而骄,在面对三皇子的时候,依然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低微,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怕他的手没高过头顶,脸上那愤恨的戾色会被这假的三皇子一眼看到,那他的下场就只有一个——死!
“拿水将她泼醒!继续打!打到黎小妞来为止!”
男子邪魅地道,声音温柔似水,仿若春花绽放,可话语里的意思,却让人如坠寒冬腊月,冷僵当场。
他一身火红的锦质长袍,衣衫微微有些凌乱,隐隐能看到里面完美的锁骨和莹白的肌肤。
斜倚在软榻上,身材修长若芝兰玉树,邪魅透着一丝无可名状的迷人,玉玉的手指端着一个水绿色的玉杯,窗户半掩着,只能看见男子完美仿佛如上天精雕细琢打磨出的艺术品般的下巴,莹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浮着一层淡淡的光芒。
一双完美孤度的樱红,带着水润的光泽,唇角微微上翘,冷魅惑人。
这是一个仿若妖孽般的男子。
司徒惊惧地只是抬地这么一扫而过,便心惊不已。
妖孽便是妖孽,原来的三皇子古烈心,是个多么阳光正气的顶天立地的男人,被那妖孽一上身,竟整成了这一幅风、流邪魅的模样!
一眼勾魂,二眼摄魂,三眼一命呜呼,不可自拨!
见他僵立着不应不答,假古烈心冷冷地看向他,没有一丝的意外,他完症状精致的唇瓣微微勾起,带着一丝邪魅,明明在笑,却是寒意逼人:“怎么?司徒大总管可是想怜香惜玉,为美人求情?”
他将司徒的震惊失神没有及时地去处理他下达的命令误解成为了他想为玉麒麟求情。
司徒一惊,挺了挺直早就因为虚汗而湿透的后背,道:“奴才怎会为了一个区区外人而质喙主子的话!奴才这就去安排!”
这个妖孽变态,天天都要停到那个可怜的黎国女人的尖喊声,如果没有听到,就以为他们没有鞭打,再这样打下去,那个女人,必死无疑!
但是,如果他们不打,死的就是他们!
……
“什么?你们说,大表姐去拦了连朝阳的花轿,然后,被古刹国的三皇子给带走了?那连朝阳和齐畅呢?他们就这样任由着古刹国人把我大表姐给带走么?”
昨夜方才从皇宫里九死一生地回来,今天一大早起来,连跟母亲等长辈们寒喧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便收到了玉一的汇报,说齐国派了特使前来告知,玉麒麟被古刹国的三皇子给掳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