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宁恩完全没有预估的危险竟悄然的来到身边。
邵震年那双极具穿透力的双瞳像是能把人给戳穿那样,异常的带有震慑力,威力十足。
“震哥……对不起……我无意冒犯,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请您别拿我寻开心……我这样的人……很乏味……怕扫了震哥您的兴。”
庄宁恩心底的害怕疯狂激荡,掀起层层骇浪,却故作镇定的恳求。
原本身子的攒动,竭力在隐忍,她不能动,这个时候若是邵震年真的要做什么,她的反抗毫无疑问的是在加剧邵震年的征服**。
“震哥……拜托您……”庄宁恩红唇颤抖,那样的抖瑟已迫使她无法再多说一个字。
邵震年始终淡定自如,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镶嵌着不怀好意的笑,恍如无论庄宁恩此时此刻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他目前的主意。
庄宁恩大有“在劫难逃”的危机感,心怦怦乱跳得厉害,若是她真要在这儿发生点什么事,没有人会来救她……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自救。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认识接触不到半小时却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邵震年骨子里的狠戾。
“乏不乏味,扫不扫兴,可不是你说了算。”
修长又带着温度的指尖轻轻地勾起了庄宁恩下颚,邪肆的气息遍布庄宁恩周身……
“阿复,取消今天的比赛,时间另定,带他们先走。”
邵震年忽然间吩咐道,像是来真的。
阿复也有些震惊,这个女人到底是哪来的魅力竟然可以让少主连既定的比赛也取消,愿意花时间在她身上。
“少主……”
“照做。”邵震年不容有拒,岑冷的声音透着属于他的硬气。
听闻,庄宁恩愈发害怕,抖瑟和惊恐一分一分的加剧,她快不能呼吸了,但行动力还在,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除了逃,别无选择。
下一秒,她的力量盖过了邵震年环在腰身的力度,拔腿就跑,明知道邵震年的人那么多,想要逃离他的视线根本不可能,却又不能坐以待毙,还是必须找机会离开。
“妈的,敢跑,找死了。”阿复率先迈开步子追上前,邵震年其他属下也紧跟其后,庄宁恩想要成功逃离的想法等于是幻想……
今晚的邵震年格外的有耐心,举止悠闲的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氤氲着他的视线。
“有意思。”慢条斯理的从他口中简洁的吐出几个字眼,摘下墨镜,如鹰似的锐眸像在狩猎着他的猎物,他对今晚的猎物感到很满意,但若是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识趣,到最后吃苦的人可是她……
……
黎真真虽是狠狠地揪住庄念薇离开,却很是放心不下庄宁恩,必须给盛航打个电话,至少让盛航想个办法。
可连续好几次打过去,盛航的手机却无人接听。
黎真真眉心皱得更紧,她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先把庄念薇给抓住医院再说。
庄念薇自然还在生气,对黎真真的紧张,极度蔑视,“也不看看庄宁恩是什么样的,难道还担心震哥会看上她吗?别自作多情了。震哥只喜欢身材火辣的女人!就庄宁恩那样的,只有盛航那样的sb才会喜欢。”
说到盛航和庄宁恩,庄念薇永远也忘不了以前发生过的事,对他们的恨意甚至这一生都不可能忘记。
“闭嘴,死丫头,你别自以为了不起的!你现在跟一个站街女有什么两样!”
就她这样的,还敢气焰嚣张,黎真真算是真正见识了什么叫做不要脸。
“你……黎真真,你这个男人婆!”
“恶心死了,别跟我说话,我就算是男人婆,也比出卖**的你强,恶不恶心啊你。”黎真真是绝不会给她面子的。
“黎真真,你给我放手!谁稀罕你这样做,还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呸。”
庄念薇有诸多的抱怨,但无奈的是,她比不上黎真真的力大如牛,就这样被绑入了计程车内,驶向医院。
没接到电话的盛航,此时正在浴室里淋浴,冰冷的水从花洒下如注的倾泻,正需要这样的沁冷来换片刻的清醒,满脑子里都是庄宁恩。
她去了华盛顿……
甚至在想象着,这个时候还在飞机上的庄宁恩到底是在休息,还是和江民宇聊天,种种幻想出来的画面在脑海中混乱jiao织。
直到贺希尚敲打着浴室的门,盛航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在浴室里待了挺长一段时间,偌大的空间里,雾气腾腾,氤氲模糊了镜子,而镜子上竟然神出鬼没的印刻了“庄宁恩”三个字。
盛航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那样情不自禁的就写了这三个字。
“我真是疯了。”要被庄宁恩给彻底弄疯了。
“舅舅,开门。”贺希尚的声音再度扬起。
盛航随意的围了浴巾出来,只见贺希尚手里拿着他的手机,“舅舅,有电话找哦,好像是急事,响了很多通。”
这个时候,这么晚了,盛航其实不觉得会有什么急事找他。
尤其当盛航见到一个陌生的号码时,完全没有想到会和庄宁恩有关,反而忍不住调侃希尚,“既然希尚觉得应该是有急事找,为什么不替舅舅接电话?”
“妈妈说不能随便接人家的电话,万一……万一对方是个阿姨呢,我一接,那个阿姨肯定就要怀疑了,怀疑我是不是舅舅的孩子,然后舅舅就可能有麻烦了。”
“你妈妈教得可真多。”盛航语带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