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哪里理会他,催动战马几个纵跃就杀进城门,战马所过之处,人头滚滚、鲜血淋漓。
杜长紧随其后,看到王羽发威的力量,热血沸腾、抡起铁枪,或刺或拨、或挑或削,但是总是赶不上王羽杀人的节奏、那叫速度、麻利!
数百喽啰,哪里是王羽两千人马的对手,大军一拥而入,王羽喝道:“恶来,领五百人将粮草搬进城内,死守城门,不得有误!”
“诺!”典韦本来心有不甘,但是骑马不是主公的对手,也快不过杜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羽,杜长领着人马杀进去。
王羽大喝道:“杜长,你领五百人封死其他城门,不降者格杀勿论!“
“诺!”杜长没有想到自己也是守门的命。
王羽对着身后一千人道:“其余人随我来,把贼首的老窝端了!”
“诺!”亲随士卒就是不一样,王羽指哪打哪,绝无二话。
王羽领兵冲了进去,贼首的老窝肯定在太守府,太守府肯定坐落在城中央,不用问路也能猜到。
到了太守府正门,王羽大手一挥,身后的一千亲随一拥而上,所有人员全部清理。王羽又调转马头,在平寿城内搜罗漏网之鱼,除了妇孺以外,不投降、投降慢的都被辣手清除。
黄巾一万多守城军被清洗一半,只剩下不到五千喽啰。王羽亲自指挥喽啰打扫现场,然后一分为二,分别协助典韦、杜长二人守城。
数十万城池,由于黄巾肆虐人口锐减,加上张绕将能驱赶的,都鼓动出去抢粮,顺便为吴二猛雪恨。偌大的北海国治所平寿城,加上妇孺一万余人。
铁打的身板也受不了马不停蹄的征战,王羽奔走到傍晚才将平寿城大致捋顺。典韦、杜长分别把手城门,也无暇为王羽分忧,王羽疲惫不堪的躺倒太守府到头大睡,连一口饭都没有吃。
“咕噜……”王羽被一阵咕噜声震醒,睁开眼睛已经是平寿城的第一个清晨,王羽抹一把脸就带着亲随来到平寿城的高高的城楼。
踏着青砖,王羽一步步登上高台,极目远眺,好一片大好河山,有青山、有绿水,处处是肥沃的良田,可惜,已经荒芜很久。
虽然平寿城和邺城不能比,但是和黎阳相比又好上不少,至少比内黄县城强上百倍,最起码平寿也有像样的护城河,这一道水域就能挡住不少人的脚步。
王羽伫立在城头良久,突然听到身后的大笑声:“哈哈……主公……这一夜好睡……”
“恶来,辛苦了,昨晚有没有什么情况,那些降卒有没有异动?”王羽扭头看一眼典韦笑道。
典韦晃着大脑袋,笑道:“主公放心,俺老典不敢耽误主公的大事,这一夜过的正常,并无异动。”
“这就好,把这道城门也封死,张绕的势力极大,要小心张绕的反扑,另外派亲信赶回内黄,让张郃、廖化尽快将能搬走的东西都搬来吧,平寿城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万万不能有失……”王羽来时就注意到城门没有封住,是自己疏忽没有交代,好在张绕还在路上抢粮食呢?
“诺!”典韦抱拳道,原以为这是正门还算坚固,没有想到这些疏漏,也被主公发现,当下及时弥补。
“嗯……粮草运回太守府,交给亲随严密把手,任何人不得靠近……”王羽看着两万石粮草,心头痛惜,因为携带不便路上损耗不少,这可都是救命的粮食。
典韦对于大事不敢马虎,亲自安排去办,王羽又巡视一番,带着亲随沿着城墙转一圈,北门、南门、四门被杜长封死,杜长的把守俨然比典韦细致的多,颇有些章法,王羽暗暗点头。
返回太守府已接近午时,简单的用完饭,王羽又亲自到府库盘查一下,粗略看一下粮仓,不过,五六万石的样子,金银珠宝到堆积成一个山堆,怕是不止十万、八两银子,具体多少,王羽不知道行情,难以判断。
偌大的城池只有五六万石粮草,张绕的大军连同流民,据王羽目测至少有六七万之多,这些粮草不够一月食用,不知道张绕有什么秘诀,用五六万石的粮草,让七万之众度过漫长的冬季。
王羽闲暇之余,将空荡荡城池划出一个区域,将妇孺集中到一起,女童集中到太守左侧,征辟一片房舍,命人发送粮食,凡是读书识字的均有一顿饱饭,不会的只能靠着一碗稀粥度日。
太守府的右侧也被征辟出来,优先照顾受伤的将士,命人做简单的护理,所有卫生清理都交给闲暇的妇人来做,不能让她们吃白食、不干活。
三天稀粥吃到肚子里,这群饥肠辘辘、一群菜色的妇孺,面颊上渐渐露出一丝红润,原本惊慌失措的眼神,也开始发出闪烁的光芒,希望的种子在绝望的心田里慢慢发芽!
只要读书识字的妇孺都被慢慢集中到太守府左侧和一群女童住在一起,王羽穿着灰布衣衫,时长出没在这里,不时,给读书的小童一些额外的奖励。
平寿城迎来了,来之不易的几天温暖,王羽的休闲,可苦了,远在数百里之外的徐晃、沮授、周仓等人。
张绕发觉粮草是假的,又没有看到主谋是谁,发疯的将一切罪责都推到徐晃、沮授这三千人马身上。张绕一口气围困徐晃等人四五天,也渐渐开始急躁,发动蚂蚁一般流民,向朱虚县城,发起自杀式攻击。
虚弱的城门下,被一条条尸体堆满,好在时节已入深秋,这些尸体没有腐化,暂时还闻不到怪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