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愤怒夏夏这样的态度,一把拉住她气道:“过份的是你,不是燕错!”
夏夏一愣,呆道:“我?我怎么了?”
我失望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变了,以前善良有爱心的夏夏哪里去了?他虽然做错了事,但已经受到了惩罚,无论怎么样,他都是我爹的儿子,是我的亲弟弟,现在他性命垂危,你怎么可以这么小心眼?你是不是想他死了才好?!”
“飞——飞姐……你在说什么啊飞姐?”夏夏语里有了哭腔——
“我——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快要被你们逼疯了!夏夏,我向来待你如亲生妹妹,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刻,连你也不支持我?我只想原谅他,只想一家人好好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为什么你要这样让我失望?”夏夏,你怎么会这样,你一直是我贴心的小棉袄,我骄傲的小帮手,你怎么可以人前人后这样对燕错,怎么可以因为妒忌而离间我们的感情?
夏夏松了手,没有解释。/
一直在边上没帮上忙的大宝小声道:“那个飞姐,夏夏妹不是故意的,方才我也在边上,她见燕小哥哥要出来,劝他回房不要吹风而已。你误会夏夏妹了,她是一片好心,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的话,燕错为什么这个反应?
“恩,只是这样,燕小哥哥说话声音有点大,但是他们真的没有吵架哦。”大宝认真道。
难道燕错是故意的?不会啊,现在他又中毒又重伤,他再坏也不会有这闲心来离间我跟夏夏的感情,有这个必要吗?但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他要发这样的脾气?没有道理啊!
夏夏轻声道:“大宝哥哥不用为我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若是飞姐心里已把我想成这样的人,再多解释都是掩饰。亲生为重,无论我做得再好,始终是个外人。”话一说完,她就跑走了,辫子重重地甩在我的手背上,刺刺地痛。
“哎,夏夏妹妹,等等我,我不敢一个人呆,这里有鬼啊!”大宝犹豫了一会儿,飞快追着跑了出去。
我怎么了?我怎么这么多疑,要怀疑夏夏是这样的人?我是多疑成病,再不敢相信任何人了么?
我好想哭——
夏夏对不起,你快回来——
我感觉到自己几乎众叛亲离,连最不离不弃的夏夏都被我气走了,亲生为重,我真是因为燕错是亲弟弟而夏夏不是亲妹妹有了偏心么?我没有考虑过这个,我以为夏夏也不会在乎,但我错了。
我流了会泪,竟然笑了,一切都好讽刺,燕错你终于成功了,这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结果,让我尝尽痛苦的滋味?
“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听到燕错在房里轻声低喃,他在哭,到底怎么了?
“娘……娘……”燕错像个孩子般无助地独自哭泣,我印象中他一直倔强得不行,也坚强得不行,他到底怎么了,会哭得这样软弱,会像其他受伤的孩子一样想念母亲?
我心也难受异常,燕错,我连问你怎么了的资格都没有,甚至连一句安慰都不敢说,爹希望我们能相互扶持,但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是个废人。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飞姐在吗?!”巷子里哭天抢地地响起大宝的嚎叫声,他飞快冲进院子,四处找我。
我向外走去,应道:“怎么了?”这大宝不是跟着夏夏出去了么?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夏夏出事了?!我一懵~
“救命啊,有坏人要抓我,飞姐你救我!”大宝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冲我跑来,一下就抱住了我,由于他个头比我大,所以驼着身子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我吓了一跳,虽然年纪比我小,但也是个人高马大的少年了,而且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认识,突然抱得这么亲昵我真的不习惯!
“飞姐飞姐,求你——”大宝可怜地哀求着——
“怎么——”
我话还没问完,就听到院外有人道:“庄家主人好。在下甲夫。”
“在下乙夫。”
大宝像见了鬼似的飞快松开我,往后院跑去!
来了两个人,陌生人?
我奇怪,向院外走去。
“冒昧打扰片刻,我家小主在庄上打扰,冒昧之罪还请包涵。现甲乙受主之托,特将小主带回,还请主人家莫要计较。”第一个发话的甲夫道。
我已到了外院,向着门口走去:“小主?两位是来找谁的?”
这时我一愣,因为我微睁的眼缝里,隐约看到两道黑影——我能看见了?不再是一片黑暗了?!
两个人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在观察我。
我问道:“实在抱歉,小女子身有不便,眼见不清,两位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直接说个明白?”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人清了清嗓子,再清了清嗓子,仍旧是第一个发话的甲夫:“是这样的,方才我们见到我家小主跑进了姑娘的院子。小主出游太久,家中老爷甚思,我们是想来带小主先走,他日再登门谢过姑娘待主之义。”
“你家小主?我方才没有见人跑进来过啊……”我不确定他们说的小主是不是大宝,但我总不能这样把他交待给陌生的人吧。
甲夫温声道:“可能姑娘没有看仔细。可能姑娘识得我家小主,我家小主圆脸大眼……”
我失落地笑了:“客人也看到了,我眼睛不清,识不得这样的人。”
另一个乙夫没什么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