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入云娘为我们展开的世界,看到她记忆中的点点滴滴——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小山村里有一对孪生姐妹。堑哪盖自谟资本腿ナ懒耍只与父亲相依为命?
她们的父亲还给他们起了很相似的名字,姐姐叫云清,妹妹叫云淡。
风清云淡。这就是父亲想要给一对女儿的生活。
双生孩子往往相貌极为相似,而性格却总有处反差极大,云清云淡也不例外。】
故事的一开头,我就傻掉了。
云清云淡?都姓云?她这是在说自己么?一胞所生的双胞胎……那么,那张五官一样却带着不同灵魂的脸,那些完全相反的行径,就可以解释了——
是我误会了?邪恶的那云娘另有其人,云娘没病,她一直都是个温柔和气的人,那张恐怖恶毒的脸,是另一个人——我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个可能呢?是我太笨了?
【姐姐云清热情开朗,善友好舞,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深得父亲喜爱,她像一轮明月,是父亲的骄傲,也是村里所有人的焦点。
而妹妹云淡除了相貌与云清相似,别的地方几乎一无事处。她就是一颗黯淡的星星,顶着一样的容貌,那经常会惹怒姐姐,云清觉得,自己的容貌不配被这样卑微的灵魂所支配,她觉得耻辱。】
云淡自知自己的存在令父亲尴尬,更令姐姐生厌,便借言自己要种研兰花,将自己放逐到村后山的半山腰去,终日与兰花作陪,日子也算是平淡安足。
有一天,云淡在圃间休息,突然黑马白鹿,一大群的凶暴走兽闯进了她的花原。
弓如割,箭如光,都在追着一只白鹿到处跑。
那可怜的白鹿飞奔躲箭,飞快地向云淡冲来,云淡躲避不及,被撞倒在地上。
首马上的人却不怜会被撞到的姑娘,对来他说一个人因他跌倒仿佛如一扫帚倒地,根本不值得去扶,他任性地扬箭射鹿,姿势英俊霸道。
白鹿知自己无处可躲,只能望着马背上的人瑟瑟发抖。
云淡是个好脾气的人,却还是被这首马上人的如此举动惹怒了。她跑到马前要挡他去路,但黑马快如飞箭,又怎能及时刹住。
首马上的人飞快蹿了下来,一把推开了云淡,自己也离了马,失了猎鹿之机,白鹿借机逃走。
云淡被用力推倒地在,却还是高兴地看着远去的白鹿笑了。
“哎!”首马上的人气得跺脚,转而瞪着云淡,背上箭袋甩在她手背上,非常痛,他浑不知觉,怒目扬眉:“都怪你挡道!无知村妇!”
云淡笑不出来了。
她从来、从来没有见过长得如此漂亮的男子,就像是天上的神的福祉,全都落在了这年轻贵公子的脸上,剑眉星目,高鼻薄唇,精雕细琢,笔笔鬼斧,每一处都是刚刚好,纵便是绝佳的画师凭空想像,都画不出这么完美的脸,所以这张脸即使是这样暴跳如雷,都如此摄人心魂。/
这穷乡僻壤,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骄横的美男子?
这年轻贵公子似乎也没有料到自己推倒的是个年轻女子,收了收脾性,没有先前狂妄凶恶。
他高傲地向旁边伸出手拨了拨手指,就有人将一个大金元宝送了送来。
他将元宝扔在了云淡身边,仆从马上递上巾帕,他不屑地擦了擦手,随手将帕子一扔,转身走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云淡盯了一会儿元宝,从小到大她也没见过这么大这么金闪的元宝,这贵公子凭白无故的丢她一个金元宝是什么意思?
云淡苦笑,什么话也没说,她知道,自己与这样的人本来就属于两个世界,说什么做什么都像是显得刻意。
她起身拍了拍衣服,回到了原中间的小屋去。
她回到屋中洗了洗脏污的手,破了点皮,但还好不是很严重,就是刚才被他推过的背上,有点痛。
这时她听到马的嘶叫声,探头向窗外看了看,看到那队人马还没有走,贵公子正嚣张地坐在一张大竹椅上,旁边有两个侍从,一个拿着镜子,另一个在给他梳理头发。
云淡卟噗一声笑了,心道这贵公子人长得漂亮不止,竟比女人还爱漂亮。不过倒也奇怪,虽然那仆从拿着镜子,漂亮公子却一眼都不瞧镜子,这镜子倒像是给梳头发的人照头发用的。
云淡心里想着,若是我长得这样好看,定是天天看着镜中自己都不会腻呢,怎么会有人不屑去看呢?
漂亮公子收拾好仪表后,这队人马极为快速又有序地撤离了,白马拥着黑马,他英姿飒飒地正要跨上马,却突然像预感到什么似的扭头往这边看来,眼力极好地看到了窗内的她——
云淡心一颤,刚想躲,漂亮公子狠狠皱眉白了她一眼,带着数不尽的鄙夷与轻蔑,那一眼白得她心惊肉跳。
漂亮公子嚣张上马,傲慢地带着马队走了。
第二天,云淡正在原上修补着昨天被踩烂的花原。像是昨日重复般,仍是那只白鹿冲进花原,当然后面还带着那队追杀它的猎者。
这行人四处踩烂了花原的另一处,这白鹿像是长了记性般的,看到云淡就直直向她冲来,但这次它没有撞倒云淡,而是轻巧地绕到她后面逃跑了。
那漂亮公子翻身下马,气得将弓箭扔在地上,大骂道:“他奶奶的!这白鹿存心跟老子做对!”
这么漂亮高贵的脸庞,却说出这么粗俗无礼的话,但也许命运就是这么不公平,这话若是从长相粗野的人嘴里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