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笑道:“反正都叫回来了,那你就把话说完嘛,免得憋在心里睡不着觉,会瘦的哦。”
郑珠宝无奈地瞪了他一眼,道:“这都叫回来了,难道又赶回去么,真拿你没办法。”
大宝嘿嘿笑,拉着夏夏道:“你们聊女儿家家的事,我跟夏夏妹妹找雀儿玩去拉。”说罢贼溜溜的跑了。
我心里总算有了股暖意,道:“这大宝,对你的一言一行,都认真得狠呢。”
郑珠宝道:“就是个呆子,较真的时候他不懂,随口说几句,他倒是爱较真,气死人。”
我看着她略着点些天真的表情,本应开心的心却怎样都轻松不起来,相反的,我很想大哭一场,想对所有的人、所有的事说声对不起。
郑珠宝一敛轻松的表情,轻剪眉道:“燕飞,你怎么了?总觉得你心里有事儿,能与我说说么?”
我忍着泪,因为我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你说有话没跟我说完,害得大宝匆匆跑来追我,是什么话啊?”
郑珠宝认真道:“刚才云夫人说得一些事情,令我联想到你爹那信里的一些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关联,所以有机会想再看看那信——许是刚才喃喃自语的时候让那呆子听见了,所以他以为我有话要跟你说,匆匆把你喊了回来。”
“信里的话?什么话?”
“看那信时我正在病中,故而有些也记得模糊了。但是我隐约记得,你爹的信中曾经提到过,时隔十年,在此处遇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一生曾被他身边的人毁去,所以他要修正过失——你说,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你爹多番照顾的当年的云夫人?”
我愣愣地看着郑珠宝聪慧的脸,眼泪哗的一声就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