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丫头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这屋子里的人无缘无故凭空消失怪不怪?消息传出去,那些诸侯大佬一想就知道是天书功法,行踪就暴露了。只要行踪暴露,那些诸侯就不会再找孙坚讨人,而是去新野要人了,这不就把自己害了吗?”林凡回答她道。
丫头被他说的有些后怕,紧张了起来。“那怎么办。”
林凡眉目间划过一抹阴险,径直向榻前走去。“简单,做些手脚就行。”他把榻上的蚊帐以及床单弄成一条简易的‘绳子’,把它拴在窗框上顺着窗口把‘绳子’扔了下去笑道:“这不就是跳窗跑了。”
丫头见状总感觉哪里不对,她灵光一闪明白了过来,没好气的骂道:“你真自作聪明,这点高度人家会轻功下去和玩儿似的。你这明显是脱了裤子放屁嘛。”
林凡被丫头骂的醍醐灌顶,暗自骂自己愚蠢。这人总是习惯站在自己的位置想问题,自己下不去就觉得别人也下不去,真是醉了。“对啊,只要把窗户打开就不会露出马脚。管它呢,就这样吧,先逃出去再说。”
林凡背着丫头,冲着死狗般趴在地上的老鸨吐吐舌头道:“贪小便宜吃大亏,给你上一课。”
说罢已经遁到楼下,他把丫头放下把那个比较轻快的包袱递给她道:“包袱你拿一个,咱们先跑点脚印出来,不然让人怀疑。还有,你得自己跑了,我现在不和从前一样了,不能背着你乱跑了。”
丫头汗颜。“你也太谨慎了吧?”
林凡拉着丫头的手随意找了条路便跑。“小心使得万年船,上次就是粗心翻了糊涂差点让吕布打死。”
一炷香的时间,俩人都是气喘吁吁。林凡也不管地面脏不脏,一屁股做了下去道:“哎呀妈呀,累死了,跑不动了。”
丫头单手扶墙也是喘的厉害。“你......你怎么变这样了,还是从前那个比驴还跑的快,跑的远的家伙吗?”
林凡抹了把额头的汗道:“别提了,现在功力尽失不说,身体还是病怏怏的,能活蹦乱跳够不错了,那时如果把华先生换做其他郎中,我这小命都没了。”
此时天边的一抹鱼肚逐渐扩散,火烧云染红了半边天,格外美丽。几缕清风吹来,不似半夜那般刺骨,打在跑的燥热的身上分外凉爽。
“哎呀,打回汗该感冒了。”丫头有些紧张的说。
林凡不禁笑道:“你还挺会打对身体的。”
“那是自然,没人疼没人管得孩子,若是自己不打对身体,早就死在宫里了。”丫头臭皮道。
林凡站起来拍拍身上沾的尘土,提起骗来的那个包袱对丫头说:“爬我背上,咱们尽快遁出去。”
转瞬间,已经出现在邓县城外。
一屁股坐在地上林凡干脆直接懒洋洋的躺在了地上。“想想接下来去哪里买东西吧,邓县是不能再进去了,不然得被人打死。”
“那我们直接遁到长安去吧,长安离西域近一些,而且西州比较繁华,正好逛逛什么的。”
我去,原来逛街是女孩子的天性,古人就是如此。
林凡满脸黑线,幽幽道:“奶奶啊!你以为我是万能的吗?没去过的地方不能遁。遁过去,谁知道到哪呢?落河里,掉山崖或者是钻到老虎窝里怎么办?”
丫头本来兴致上来了,却给林凡泼了一瓢凉水,失落的说:“好吧。”
“长安在哪里?是西安吗?”林凡问到。
“西安?西安是什么?”丫头疑惑反问。
林凡有些着急,这西安是现代的地名,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清楚。急出一头大汗后可算灵光一闪,急忙道:“西安就是秦国的咸阳,长安是咸阳吗?”
丫头顿了片刻若有所思,之后喃喃道:“应该是吧,好像听人这么说过。”
汗颜,醉了,可算问了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