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问题的角度果然不同凡响,看来我是会错意了,不过心头却轻松了许多,被楚芸揪着耳朵不但不觉得疼,反而有一种满足的幸福感觉在心间荡漾。反而是蔡老师如一个少女般,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接了衣服后低头不语。
悠悠也跟着上前,看着我问道:“你是不是已经跟蔡老师……不然怎么都直接叫名字了?快老实交待,否则……否则……”
“否则就把你阉了!”一旁的徐蔓突然接了一句,然后一把将我的被子又给掀开,但随之而来的是“啊”一声惊恐的尖叫。
徐蔓的叫声把其他三人都吓了一大跳,虽然没有叫唤,但发现了我裤裆处全是血的几人还是彻底慌了:蔡老师急得把手上的衣服一扔,连忙就奔了过来;楚芸则当即放开了我好像是她的手专属的那只耳朵,一个转身过去;悠悠和徐蔓则一齐低头……
看见床两侧各两个头,四个人的脑袋猛地同时在我的床上撞在一起的窘态,我再也忍不住,开口“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笑声却没有感染她们,更未让她们放得轻松。
楚芸大声叫道:“世明,你怎么了,怎么那里流血了?”
“世明,究竟怎么回事?刚才不都还好好的吗?”蔡老师一边抚着自己的头一边跟着急切地问。
悠悠没说话,只是看了看我那满是血迹的裤裆,又抬头看着我,眼里含着两滴晶莹的泪珠。
徐蔓愣了一会后,忽然小声而又气急地问:“你不会是生了我们的气,知道我们怪你太滥情后,把自己的……那个给割了吧?你怎么会那么傻?我们……我们就算怪你怨你,可我们都是真心爱你的!楚芸姐也是确实有苦衷,所以才答应……”
“小蔓!”楚芸打断道:“你胡说些什么呢?还不快帮忙脱开裤子看看是怎么了?”
女人讲话的时候,男人是很少有机会能插上嘴的,我几次想开口解释,但都被她们叽里咕噜地给打断了!直到四人不再说话,手忙脚乱地要来解我的腰带时,我才有机会开口说道:“你们别慌,没什么的!不就淌了点血吗,不用大惊小怪的!”
见她们一齐看着我,我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动情地说:“看见你们那么在乎我、关心我,我感觉这一生足了!就算要我为了你们去死,我也值得。”
我说的是发自内心的真话,我也是即将17岁、可以顶天立地的男人了,一个男人能有一个对那么在乎的女人已然难得,而我,却有四个!
不过四人愣了一下后,又是七手八脚地扒我的裤子,我赶紧阻止,又大声叫道:“住手!”见她们再次抬头看我,我叹了一声后,一本正经地说道:“真的没事!男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