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田小龙是一个天生做大哥的料,他的那种号召力和激情,别说我和王豪东、木代等人,就算是刘允诺那大姐大,我觉得也不如他。当然了,这与他自身的基础条件也是密切书当然,田小龙这家伙不但够义气,最关键的是有钱,我觉得他一个学期花在兄弟身上的钱,恐怕都够他在这学校念上一年的书了。
这次住院回来后还有另外一个收获,从刚才在学校门口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居然有校友见了我后主动地打招呼,不但几个同级的男生神态恭敬地叫我“二哥”,连另外几个高年级的学生也一样。我记得上个学期并不是这样的,以前除了本班同学及少数的人外,校友们见了我后要么就是嗤之以鼻不予理睬、要么就是冷嘲热讽向我挑衅,更多的则是避而远之或视而不见,仿佛我就是那个格格不入的异类,这也是为什么我比较宅的原因。
我不是在乎那些人跟我打招呼时的恭敬,我在意的,是从那些人的眼中好像再也看不到往日的那种敌意了!这让我不禁从心里又感激了大华哥一些,这种改变应该和他上周那个广播有着莫大关系。
当天晚上听说兄弟们不但吃得舒爽痛快,喝得也是那个开怀,一个星期的时间,田小龙不但把原来的兄弟管理得更好了,还又收到了其他一些班的同学做兄弟,这可以说是我们这个队伍的第一次聚会,气氛的热烈可想而知。
遗憾的是我没有跟随前往,一来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喝酒也不能吃火锅,再说才刚出院,我怕有人盯着我而连累了兄弟们。
宿舍里的兄弟们都参加田小龙的酒宴去了,楚芸、悠悠和徐蔓三人回校后便也赶紧回宿舍去收拾她们的东西,毕竟为了照顾我,她们没能好好休息不说,连回宿舍换个衣服什么的也是匆匆忙忙。女孩子家的最是爱干净整洁,估计她们没个一两天的时间,恐怕都弄不好宿舍里的杂务呢!所以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宿舍里就只有非要留下来看着我的木代和王豪东我们三人,我睡觉,他们俩照例下棋消磨时间。
不过吃过晚饭后,我一个人去了一趟女生公寓门口,不是去找学姐,而是直奔张大娘的缝纫机摊子,去对着那个慈祥的老人说了声谢谢,感谢她让豪东兄弟回到我的身边!”
张大娘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王豪东已经告诉我了,微微一笑后说了句让我感动的话:“以前听他说起你,我总觉得你不像是个好学生,现在让他跟了你,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以前错了!我这孩子打小脾气就有点古怪,除了我的话以外谁他都不听,但是我老了,难得他现在听你这个当哥的,希望你们兄弟在一起要走正道,永远都别去做那些违法的事!”
我郑重地向她保证,不会去做那些事,也不会让豪东兄弟做。张大娘除了慈祥和蔼外,其实更是个非常事理的人,说了很多她对我们学校中肯的看法,大多还是劝告我要少冲动少树敌,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之类的。但在说到打架一事上,她却说道:“人嘛,堂堂正正做人就是,反下别人不来招你惹你,你就别主动去为难人家!等事真到头上那天,也不要有什么害怕,该拿出血性的时候,也千万不要忍着,否则就是对坏人的纵容。”
我赶紧附和回应:“大娘,我和豪东能成为兄弟,是因为我们的遭遇有点相似,都是一到这个学校就被那些疯狗一样的坏蛋乱咬,所以才回有后来这些事情的。我们的忍耐程度你是看见了的,那天你被人欺负的时候,我其实一开始就看见了,而且豪东当时也在不远处看着呢,可我们不是一直忍着,直到她们要逼你老人家下跪了,我才忍不住站出来的。”
张大好娘点了点头后,忽然说道:“孩子,我是王豪东妈妈的事,虽然他主动告诉你了,但希望你别跟其他人说。我家豪东从小没有爹,我又是个残废,为此受了很多嘘落和嘲笑,我不希望因为自己再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伤害。”
她的话让我有些震惊,王豪东的家庭情况宾客之前他就跟我说过,我惊的是他居然有这样一个妈妈,对儿子要求严厉却又爱护有加,为了儿子连身份都可以隐瞒,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母爱呀!
感动之余,我便跟她闲聊了一阵,顺便也打听一下她的生意情况如何。谁知不问还好,这一问张大娘却叫苦不迭:“以前没想到省城的生活开销那么大,在外面租个小工棚住一下也得百十块一个月,还有这吃的,一顿的用的钱都够我在家三天的菜钱了!本来我是不放心王豪东这个小嵬嵬才要来学校守着他的,现在见他有你这样的兄弟为伴,我也放心了!正准备这两天把租的那个小工棚退了后,就还是回我们老家去了。”
听着张大娘这样的话,就算抛开她是王豪东母亲的身份,我心里头也很不是滋味,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在我心头升起,于是便说道:“大娘,你做这针线活生意不好的确是比较困难,干脆就别做了。现在学校的学生都比较懒,我看你还不如在学校开个洗衣坊,有偿地帮学生们洗洗衣服,那样虽然有点累,但好歹收入可能会高一些!”
没想到张大娘眼睛一亮,好像突然看到曙光的样子,兴奋地说道:“唉呀,孩子!你这想法不错,我也发现那些学生无论男女,洗衣服的时候都是一幅不耐烦的样子,这个主意好呀!”
不过随后她又有些顾虑地道:“只不过我这腿脚有点不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