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思看向易峰的时候,面露难色,又看向胖子脸上的红手印,问道:“先生,请问是他们打的你吗?”
“对对,就是他们,刚才他们看我不顺眼才打我的,出手的就是这个女的。”胖子凶狠地盯着石兰,要不是看石兰漂亮,估计他也不会有这么大火气。
“你们有谁看到过事情的经过吗?”柳思思环顾四周,她自然知道易峰肯定是无辜的,想要为他辩解。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就是现在头等舱的所有乘客,对胖子的看法,你要不是调戏人家,人家至于甩你耳光?
当然,按照国人“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围观看热闹的尿性来说,现在这个时候,看戏才是最主要的,至于挺身而出作个证什么的,还是交给活雷锋吧。
经柳思思这么一问,胖子脸色阴沉地看向她,现在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柳思思和易峰几人认识了。
“这还用问吗?你没看到我脸上的巴掌印吗?”胖子怒目圆睁,知道了柳思思和易峰是一路的了之后,便对柳思思没了半点耐烦。
“这......”明知胖子的话有瑕疵,但柳思思却是不能反驳,顾客是上帝,对她们来说,在一定的房面,乘客就是最大的。
没办法,柳思思咬着嘴唇,将目光投向了易峰,希望易峰可以说两句软话,将胖子打发掉。
这易峰还没开口呢,胖子眼珠一转,将矛头直接对准了石兰,咆哮道:“是她动的手,我就要她道歉!”
如果说石兰的脸,刚才是薄冰的话,那现在绝对是万年不化的冰川了,而且还是那种寒风呼啸类型的。
易峰摇摇头,突然有些同情起胖子来了,在心底为他默哀,招惹上这个冷女人,还真是老寿星喝砒霜,你嫌命长了。
石兰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胖子的再三纠葛,让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气。
见石兰没有动作,胖子觉得是她害怕了,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当然,我看你们也是去云省的,马上就要降落了,不如这样,你们两个跟我一块去,好好地给我赔礼道歉,我就既往不咎了,怎么样?”
眼神来回在石兰和童可可身上转换,已经开始幻想着“双凤戏猪”的美好日子了。
易峰看不下去了,石兰他可以不管,但是童可可就不一样了,刚跟童母保证了不让童可可受到丝毫伤害,这刚出门就这样了,这还得了?
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胖子前面,易峰寒声道:“你想怎么赔礼道歉,不妨说来听听?”
易峰比胖子高出差不多一头,他俯视着胖子,眼神戏谑。
被易峰盯得心里发寒,不自觉地倒退几步,周围传来的讥笑声,让胖子感觉落了面子,强自镇定地低声道:“别,别以为你能打,就,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有吗?我在这不是在请你说出你认为合理的道歉方式呢?”
易峰似笑非笑的话直让胖子心里没底,咽了口唾沫,刚准备再放几句狠话,一道有些尖锐的男声传了过来。
“这都是在干什么?都坐好,飞机上岂容得你们胡来?”
听到这个声音,朱小敏幸灾乐祸地在柳思思耳边嘀咕道:“得,钱公公也来了,这下热闹了。”
用手肘轻怼了下朱小敏,柳思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小点声,你还嫌不够乱啊。”
做了个鬼脸,朱小敏撇撇嘴,这才住口。
只见一个年纪大约在三十岁的男子,穿着一身保安制服,手中一根警棍,威风凛凛地走了过来。
男子个头不是很高,尖嘴猴腮,两道羊角胡别扭地挂着口鼻之间,一双小眼四处乱瞟,闪着精光。
“你是这飞机上的保安吧。”男子的穿着透露着他的身份,胖子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我是七号航班的保安部部长,钱龚,你们有什么事,可以私下解决,但是别带到飞机上来。”坐头等舱的非富即贵,钱龚没必要为了这个而得罪另外一个,因此,他很巧妙地避开了双方,打了个擦边球。
“原来是钱部长。”胖子笑道,“我是云省珠宝商人杨伟,几天前刚和你们李董事长一起参加了个舞会。”
杨伟适时地点了一下自己的关系,那意思分明是在将,我和你们董事长是朋友,你说话做事该向着我一点。
果然,钱龚闻言,态度立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义正言辞”地打着官腔:“现在是和谐社会,打人都是犯法的,轻者都会蹲几天拘留......像杨先生这样,胸襟如此宽广之人,可真是少之又少了。”
易峰静静地看着两人耍杂耍,在听到杨伟的名字时,他就在笑,现在钱龚说出这番话,易峰直接笑出了声。
“阳.痿?可真是好名字啊!”易峰竖起了大拇指,“赞美”道,“胸襟这么宽广,居然还硬要别人给自己赔礼道歉,我今天也是开了眼了。”
杨伟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最厌恶别人拿他名字说事了,懊恼地瞪了钱龚一眼,催促着他赶紧想办法。
钱龚特意看了易峰三人一眼,除了石兰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之外,也没特别突出的地方。
因此,他这才咬咬牙,对易峰说道:“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是三位有错在先,那你们就陪个不是,按照杨先生的话去做。矛盾解开了,大家就是朋友了,何乐而不为呢?”
虽然钱龚说得很淡然,但话中威胁的味道还是被易峰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