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抱着一大束火红色玫瑰花的服务员.金艳下意识地点点头.
“这是有人送您的玫瑰花.”服务员把玫瑰花递给金艳.小脸上喜滋滋的.可不.花送成.有100块小费呢.
玫瑰花娇艳欲滴.每一朵上还点缀着一些金色粉末.想必是送花者费了不少心思.
花束里有一张卡片.裱装的很精美.上面写着一段爱慕语.但是沒落款.
“哟.金老师这是有崇拜者啊.”易峰剥了个虾仁送进了嘴里.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个瞎子.”金艳把玫瑰花往旁边一放.沒好气地回了句.这种事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收到的鲜花估计都能开花店了.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指不定是哪只苍蝇盯上了只有缝的蛋呢.”易峰又吃了口鱼.太甜了.又喝了口水.淡了淡.
“你才是蛋.你全家都是蛋.”金艳把二十多年骂人的话今天一股脑儿地全丢给了易峰.
“吃好了咱就走吧.”盘中见底.易峰住口.
金艳在捣鼓小皮包.腮帮鼓鼓的.她沒吃饱.而是气饱了.
二人在门口分别.看着渐行渐远的金艳.易峰喃喃自语:“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我想那么多干嘛.又跟我沒关系.”
...
分开之后.金艳独自一人.在街边走着.漫无目的.反倒是多了一丝悠闲.
“金艳.金艳.”
突然身后传來喊叫声.止步.回望.脸色瞬间拉了下來.
“金老师.这么巧.你怎么在这.是散步吗.”來人是一个身高约有一米九的高个男.面容俊朗.小跑着过來.脸不红气不喘.平时应该沒少锻炼.
“是武刚老师啊.”金艳并不愿意搭理他.淡淡地回应了一句.眉宇之间闪过一丝厌恶.自顾自地往前走.
这位叫武刚的男人.是金艳的同校老师.因为其父是省教育厅厅长.特别让他在这里待上两年.混点经验.然后进驻教育局工作.有权的老子基本上都会让自己的孩子走这样的路.
武刚在学校的私生活并不检点.长得还算凑合.加上不错的背景.经常传出跟一些女老师的**关系.甚至有传言.好些女学生也被他给糟蹋了.
“金艳老师怎么沒回家.”武刚沒话找话.熟视无睹地跟金艳并肩走.他最近玩腻了学校的那些歪瓜裂枣了.准备换个目标.不用说.这个目标自然是单身的金艳.
“出來散心.”既是同事关系.金艳也不好把话说得太绝.
“那一起吧.我也感觉有些烦闷.”武刚从街边小贩那里买了两瓶水.递给金艳一瓶.但是金艳沒接.
“金艳老师有男朋友了吗.我怎么沒看到.”武刚三句话不离老本行.这狐狸尾巴很快就露出來了.
“他有事走不开.”金艳可不想被这个花花公子纠缠.脑海中瞬间出现了某个人的身影.顺口这么一说.连她自己都感觉惊讶.
“难得我们学校放这么长的假.居然都不心疼你.太不称职了.”武刚眼中闪过一丝气愤.而后又挑拨离间.这小子.心大大滴坏了.
“武老师请注意你的言辞.那是我的男朋友.我的事.与你无关.”金艳冷眼冷语.刚转好的心情又被破坏了.
“呃”金艳的举动让武刚感觉有些纳闷.看她平时挺端庄贤淑的啊.今天怎么了这是.难道是因为男朋友冷落了她而不高兴.那自己的机会岂不是來了.
赶紧赔着笑脸:“咱俩是同事.我这是关心你.”
“谢谢武老师的好意.但我不需要.”金艳板着个脸.狠狠地瞪了武刚一眼.加快了速度.
身后的武刚眯着眼暗暗压了下火气.又一副太监公公的模样凑了上去:“金艳.我请你喝咖啡吧.”称呼都改了.
“男女有别.武老师.现在又不是工作时间.还请自重.”金艳捏了捏粉拳.她突然感觉.跟眼前这武刚相比.易峰要顺眼许多.至少他不这么黏人啊.
“我.我就是......”武刚的话还沒说出.金艳已经招手到了一辆出租车.迅速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扬长而去.
...
一家高档的健身楼顶.铁指正站在这里.手中拿着手下人送來的资料:
金艳.女.汉族.时年26岁.青市人.毕业于京都xx师范学院.父母安在.至今单身......
“资料属实吗.”铁指看完资料.随手放在了一边的茶几上.
“已经核实过了.基本属实.”铁指的得力助手之一.金银双剪中的金剪回道.
“铁指老大.你怎么会突然对这么个小姑娘感兴趣.莫非.......”在这个并不算很宽敞的天台上.还坐着一位已经谢了顶的五十开外.六十以内的男人.男人牙齿很黄.一看就是个烟油子.此时的他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很明显是想到了某些龌龊的事情.
枪鬼.人如其名.喜好捣鼓各类枪支.在国际上都是个非常有名的军火商.只要给钱.他甚至能把华夏最新配备的坦克96a给搞到手.
“枪鬼.我的事不用你來操心.”铁指扫了一眼枪鬼.若不是合作了十几年.就冲他这句话.铁指指定给他脑袋开个洞.
“好.好.不说就是.”枪鬼从皮夹克里抽出一支拇指粗的雪茄.站在他身后的墨镜男适时地替他点上.
“我要的东西在哪儿.”铁指把金艳的事情放下.跟枪鬼谈起了生意.
枪鬼打了个响指.手下人把一只狭长的黑箱子提了出來.摆在了铁指的面前.
铁指打开.一把崭新的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陈列其中.入手不重.不沾皮肤.铁指的第一感觉:好枪.
卸下弹夹.熟练地压上了几发子弹.把它架在天台边上.透过瞄准镜扫视着视野中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