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坤一本正经道:
“据说是花容月貌,仙女下凡一般。”
柳杏梅笑容可掬,柔媚地问道:
“她叫啥名字?”
陶振坤直言不讳地说:
“人送绰号‘泼妇’者便是。”
柳杏梅顿时绷起了脸,嘟起了好看的嘴巴,两眼嗔怒地瞪着陶振坤,几乎是咬牙切齿。
“愚夫!”
陶振坤继续装疯卖傻道:
“你怎知我的绰号?不才小生正是。”
“可恶!”
“难道不加‘可爱’吗?”
“死不要脸的,就别臭美了!”
陶振坤也不介意,就又明知故问道:
“大姐,可婚配否?”
柳杏梅就忍住了气,继续调侃道:
“奴家已许嫁愚夫了。”
“他可曾是你的心上人?”
“只因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又不曾谈情说爱过,何谈心上人?!”
“现在你可喜欢上他了吗?”
“嫁鸡随鸡飞,嫁狗随狗走,现如今已经是木已成舟了,就认命吧!”
“我对你一见钟情,成了我的心仪女子,你若愿意,倒不如我们就私奔了吧?”
“那你媳妇呢?”
“有了新欢何谈旧爱!”
“你可是个薄情郎呀!”
“可我对你是真心诚意的。”
“既然如此,私奔就私奔,凡正是你情我愿的事,有何不可的。”
陶振坤完全是一副喜上眉梢的神色,张开了双臂,在恭迎着美人儿的投怀送抱。柳杏梅好似一只展开翅膀飞向他的小鸟。这是男欢女爱的一番场景。在两个人的眼眸里,酝酿出了温馨的柔情,彼此的心里涌起一股缱绻情愫如涟漪荡漾开来。就在几步之遥下,不料想柳杏梅把手一扬,她手里的雪以变成了球状则像暗器一般径直射向了陶振坤的面门。他是领教过她笤帚疙瘩暗器厉害的,虽没到名山古刹拜尼姑或道士师学艺过,但不失准头仿佛是来自天赋。陶振坤欣喜之下何曾防备暗算呢,就见那
“暗器”闪着寒光扑面而来,惊愕中不敢怠慢,一时间是手忙脚乱,本能的把头一歪躲避,那雪球几乎是
“嗖”地一下擦着他耳朵飞了过去。柳杏梅得心应手的著名暗器应该是笤帚疙瘩,不过两样打出去都有些发飘,所以两次表演的都很难取得佳绩。他不由地佯装怒道:
“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你这可是在谋害亲夫呀?!”
柳杏梅不肯罢手,弯腰抓雪来掷,真是左右开弓,那势头简直是要让陶振坤防不胜防,而且是离的又不远,他只好拿出浑身解数来左躲右闪,其姿态像是很从容潇洒的就躲过了。见发发不中,最后柳杏梅有些气馁了,气急败坏道:
“你再躲!”
她把手中最后一枚
“暗器”扔出,直奔陶振坤的面门而去。这次陶振坤为讨美人欢欣,没有躲闪,让那雪球结结实实的在脸上开了花。柳杏梅也没想到他这回没躲闪,以那让她惊讶的敏捷来看,是根本无法打中的。让她怀疑的是,看上去是很蠢笨的陶振坤怎么会是如此的灵巧呢?她是不知道,陶振坤其实是有武艺在身的。黑虎在一边观战,倒也显得很安静,大概它也是有些累了。柳杏梅有些发愣地望着他,然后默默地走近他。伸手去擦他那脸上的雪迹,嘴里还嗔怪着:
“傻瓜,你咋不躲呀?”
“再躲不就是惹你不高兴了吗?!”
“不怕把你打个乌眼青呀·”
“这雪又不瓷实,打不重的。”
陶振坤拉起她的手放到嘴边哈了两口暖气,握住了说:
“傻丫头,你咋没戴手套?”
“给忘了。”
陶振坤顿时心生怜爱之情,把她拥入了怀里。柳杏梅喃喃地问:
“你说我们这是爱情吗?”
“我想应该是吧。”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对这对冤家对头来说,可以说是先结婚后恋爱了。
“我想也是吧。”
美好的爱情往往都是在书本中看到的,现实生活中的爱情往往是乏味的。
“梅子,今生有你相伴,夫复何求,我愿足矣!”
“那你还吃着碗里的惦记着盆里的呢!”
柳杏梅的话里带着酸溜溜的醋意。
“别说这扫兴的话。”
“那你去了这么长时间做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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