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坤,你浑蛋,不要啊!这大白天的不许胡来,你放下我,我——不走就是了,你快别——”
让柳杏梅想不到的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点燃他的**和激情来!
陶振坤把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更是加快了脚步。甚至是他都没去看上娘一眼,更是顾不上放在院子里的两桶水了。
拴在窝边的黑虎就蹲在那里看着它的男女主人,不理解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而这种情景,与一年前的那一幕有着惊人的相似,如同与往昔的故事重演了一遍。只是柳杏梅的手里没有拿着花冠,没有用手去把持住那棵杏树,可她扭舞的身体却是一样的。要是再有就是,她不再是盘着的发髻,而是长长的大辫子,这时那长长的大辫子却垂在了地上,在地上的沙土上拖了一道弯弯的痕迹,了一道弯弯的痕迹,如蝲蝲蛄(蝼蛄)爬行过留下的足迹,只是比较粗了一些而已。在经过娘的身边时,他也没停下脚步。
站在那里的邱兰芝看着儿子儿媳那奇怪的举动,在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了狡黠般的诡谲神色。
进了屋,陶振坤把柳杏梅几乎是抛到了炕上,就去解她的裤腰带。
“你疯了,不怕被娘看见!”柳杏梅用手阻止着。
陶振坤愣了下,就转身出去了,他看到在外面的娘正朝屋里看着,也不多想就把屋门插上了。
他再次进屋,又把窗帘拉上。见柳杏梅已从炕上坐起,他二话不说,就把她按倒扯开了她的裤腰带,柳杏梅还在惊慌失措地拒绝着——
陶振坤像是变得野蛮残暴起来,用猛烈的力量撞击着那丰膄性感的臀部,那是富有节奏感的动作。
柳杏梅的嘴里发出了哽咽般的声音,却要比哭泣更能激发男人的兴奋情绪。
性是肢体语言的一种表达。然而,在陶振坤坤的心里却充满着爱与恨的纠结情感,和婚后至今未孕的痛苦以及不可言状的对生活对命运的怨怼,而这种复杂的心绪却又是不可言喻的。而梅呢,她也能感觉的到这种“奖赏”并非全是源自于爱的表达方式,则是一种变?的惩罚,但她还是愿意欣然接受,因为这是一个女人宿命被永远不可逃避的束缚。也许是正因为她能够理解一个男人心里的那被积压被埋藏太多认为又不会被别人轻易挖掘出的伤痛,以性做为发泄也许是最好的方法,所以她尝试着忍受自尊心上的委屈来默默承受!
也许,这就是女人性格里最柔弱的一面,她以往的强悍防卫在此时却土崩瓦解了!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陶振坤恰似农夫把种子播进了土壤里,渴望能够发芽生根成长,只是方式和目的不同而已,那是期盼着精子和卵子结合到一起着床在一个的女人**里孕育出生命来。完成了这种近乎是变态的对爱的一种摧残后,他系好了裤子,却见梅仍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她那雪白的屁股令他有种晕眩感,恍惚之际,他听到了小声的嘤嘤啜泣,顿时一惊。当他胆怯地扳转过梅的身体时,竟然发现在她那娇媚的脸颊上已经是泪水狼籍了!他的一颗心被一种强烈的震撼击穿了冷硬的茧壳立时呈现出了最为薄弱的柔软一面。他的眼泪夺眶而出,一把拉起了梅,用自己颤动的嘴巴去把梅的牢牢捕捉住,尽情地激烈去吸吻,然后去舔舐那斑驳的如同露珠儿滑过花瓣的痕迹,竟然让他感觉到了有种淡淡的咸滋滋味道。
是的,这个家的确是太需要有个孩子了,那样也好成为联系亲情的纽带。
再然后,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没有语言表达,只有彼此聆听着对方的压抑哽咽声——这一刻里,让身体靠近,让心灵相通,彼此间多了感悟和理解,甚至是原谅和同情。
对陶振坤来说,刀子嘴豆腐心又花容月貌的柳杏梅就是他的世界,如果她走出了这个“世界”,再美好的东西也会失去了色彩!身边有她的存在,才会让生活中的一切生动起来,尽管在谋种程度上会受到阴盛阳衰的蒙羞,当过后也是值得回味的。
对柳杏梅来说,对其貌不扬又呆头愣脑的陶振坤是在婚后才产生的恋情,而从这份恋情里她在尝试着去全心全意地爱着,抛开表面上的东西从而去感受一个男人内心里丰富细腻的情感,包括他对父母的那份挚爱都是最具人性化的,只有重情重义的男人才会给予女人最安全可靠的依赖!
就这样,两个人谁也离不开谁。
“振坤,你把我休了吧?!”
“为啥?”
“我是个不孝的儿媳妇!”
“梅子,在我的心里面,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儿媳妇,是娘糊涂了,你别怪她好吗?我代她向你道歉!”
“我没能给陶家生个一男半女的,我总有种负罪感!”柳杏梅在倾诉自己的心声。
“你也别多想,日子长着呢,咱俩又年轻,说不定啥时就可以怀上呢!”
“如果,如果要是再过几个朋也怀不上,就——就——”
“就咋样?”
“抱养一个吧!”
“这是啥屁话!要儿自养,吃粮自种,猪肉永远贴不到羊身上,为别人做嫁衣的事咱不能干。就是这辈子没孩子,我也不会休了你,你永远都是我陶振坤的老婆,永远也不会同意抱养别人的孩子的。”
柳杏梅在宽容中得到了安慰。
“不然,不然——”
“不然什么?你嘴里含棒槌了!”
“就说通荷姐,让她给你生——”
“闭嘴,以后你少给我说这浑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