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七月的天气里,白天依然显得很燥热,夜里才会降低了温度。
溶溶如水的月光投在河面上互相辉映着,以几朵淡淡薄薄的白色浮云做筛子漏下闪烁繁星去亲吻微微涟漪荡漾的河面,夜幕笼罩下酝酿出了一份静谧的尤如葡萄酒的颜色,似懂得浪漫的人只要是啜饮上一小口都会为其香醇的芬芳而酣然陶醉的。
柳杏梅在陶振坤要接近时撩起水来去泼他,陶振坤也发起了攻击,而且是猛烈的,一时间河里亮晶晶的水光如同绽放灿烂的烟花飞舞崩溅。
两串笑声交织在一起层叠着缠绵着。
不一会儿,在撩水的速度上柳杏梅出现了大有寡不敌众之势,最终以手掩面坐以待毙了。
举手投降的她成了他的俘虏。
懂得怜香惜玉的陶振坤是会对她优待的。
他拉开了她的手,去擦那一片水渍狼藉的脸。
然后,都默不作声地拥抱在了一起,在无声胜有声的彼此感受着对方给予的温情。这一刻里,仿佛时间都要凝固了,缔结出了永远的画面。
不管日子里有多少不尽人意的苦难,只要是能够拥有爱就可以增添去面对去抵抗的力量,难道不是吗?
在这夫妻二人的心里似乎都各自隐藏着许多话语,但在此时一切都尽在不言中了,亲昵的举动能让语言上的安慰都显得很无力。
在陶振坤突然感觉到柳杏梅的身子颤动了一下时,就轻声地问道:“怎么了?”
“像是一条?皮的鱼儿撞了下我的屁股。”
“这好色的鱼也敢调戏我的老婆,看我逮到你非让你下油锅不可!”
柳杏梅就笑了下问:“你咋知道这鱼好色呢?”
“那它咋不撞我呢?可以断定它是一条公鱼了。”
柳杏梅噗哧一声笑了,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奇怪的想法呢!”
“我可是郑重提醒你千万要注意了。”
“啥?”
“最好是把腿夹紧点儿。”
“为啥?”
“在我没防守的情况下,你要小心那鱼趁虚而入占便宜呗,那它可是在侵犯我的权力!”
“你真坏!”
恍然大悟的柳杏梅娇羞地嗔怪了一句,然后就用一对粉拳去捶打他结实的胸脯。
陶振坤就以擒拿手法捉了那玉腕,往怀回一带,就将那婀娜多姿的身体拥入了怀里,他用手在水里搓揉着那光滑的背部。
柳杏梅在以同样的方式为对方擦拭着。
“梅子,有一首诗里面的一句是怎么说来着,是――是――只羡――?”
“‘只羡鸳鸯不羡仙’!”
“那我们就做这戏水的鸳鸯,让当神仙都不干。”
“那是你捞不着,要是捞着做神仙的机会还不得把我撇下了!”
“撇下你就等于把我喜欢的女人拱手让给了别人,我怎么会舍得呢?!”
情话里的誓言总会给人以甜蜜和幸福感觉的。
“那――不管将来怎么样,我俩永远也不分开。”
“永远不分开!”
陶振坤说着在她的额头一直往下以亲吻的方式下滑着,经过了鼻子和芳唇、经过了细润的脖颈和高耸sū_xiōng,在胸沟间滑下,深吸了口气就要把头向水里扎去。
“你这是干嘛?”
“我要学那鱼!”
“你――”
陶振坤深吸了口气憋住,整个人就潜进了水里去了,他的嘴滑过了那平坦的小腹,然后只在那两腿停留着。
这个动作给柳杏梅带来了全身**的振颤。
当陶振坤再以同样的方式浮出水面时,却在那胸脯上贪婪捕捉着。
柳杏梅没有拒绝这种表达亲昵的方式。
然后,陶振坤开始近乎是疯狂而贪婪地亲吻那张如花瓣的芳唇。
这时柳杏梅发觉在水里有一物像刚才的那鱼在碰撞着她的腹部。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向那物摸去。
陶振坤问:“我俩有几天没亲热了?”
柳杏梅说:“有好几天了,自从你夜里跟娘作伴后,就是亲热也得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完事后你就得去东屋!”
接下来,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动作代表了语言。可是在尝试恩爱的过程中得到的结果却是很别扭的,似百般探索仍不得其法,还在缠绵扭舞中让柳杏梅趔趄着身子不小心就喝了一口水。这样一来令她在沮丧中对这事泄气了。
“不行的!”她打算放弃。
可陶振坤却仍在为自己的努力而执着。
“你还是攒些劲头等回去使吧!”
“那样你的‘小弟弟’可是会不高兴的!”
陶振坤说着从河里把她拦腰抱起来,慢慢走向了对岸。上了岸把柳杏梅放在一处绿茵茵草丛中,扳转了她身体,使那臀部高翘着。柳杏梅低垂着头使得那披散的秀发飘荡起来,湿漉漉滴水的发梢在地上像扫帚在清扫着什么。
她用尽毅力承受并且支撑配合着这个姿势,但还是在疲惫中没有坚持下来,似精疲力竭瘫痪般倒在了地上――
在这个时候,陶振坤完全忘记了刚才令他心痛的事。也许,**是一种可以短暂治疗悲伤的一剂良药。
这个让人憧憬和渴望的过程简直就是一次表演,黑虎则是成了有幸欣赏这精彩一幕的唯一观众。也许,不仅是它,蚊子和蠓虫这两个具备阴谋的家伙趁这对忘乎所以沉溺于激情的男女暗算的偷袭了他们,在那裸露的肌肤上吸取了微不足道的鲜血,让痛痒的疙瘩来以示小小的惩罚。
黑虎蹲在对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