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杏梅问:“那么你好好想想,运昌哥可在村子里与谁结过仇吗?”
吴荷就想了想说:“思来想去的,他只是把荣凡辉的一根手指一气之下给剁了,除此之外并没有我知道的,还能和谁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呢?荣凡辉他——”
柳杏梅说:“我看荣凡辉他虽是脾气不好,但不至于杀人,不会是他的。”
姬婕妤说:“你们这说来说去的,都快把我搞糊涂了,旺旺脖子上戴的那个不就是个锁子吗?难道是一对——”
“噢,这个呀,说起来别人是不会相信,可全村人都知道是真的。是前年腊月时,大雪天的狼群进村了,我男人用夹子打住了一只狼,这狼的脖子上就戴着这个麒麟铜锁子,这物件是运昌哥常戴着的,于是也算是物归原主了。”柳杏梅说着就去摸了摸旺旺的那个麒麟铜锁子。
姬婕妤就惊疑地叹道:“世上竟然是会有这种奇事,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沈琴棋说:“听的我脊梁骨嗖嗖冒凉气,怪瘆人的。照你这么说,得啥样的仇,非得杀人不可?要是本村人干的,这凶手也太可怕了!”
梅香说:“娘,说这些你就觉着害怕了,杏梅姐连杀两个坏人都没怕,就你这芝麻粒的胆儿!我都是没咋觉着害怕,杏梅姐这是要破案的。”
这时的梅香像是在经历中把胆子变大了。
柳杏梅说:“我这是推理判断,觉得运昌哥的死是一团谜想解开,得到真相,我哪会破案呀!荷姐,你还记得那信鸽带的纸条吧?”
吴荷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