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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她的心咯噔一下,难道陶振坤和吴荷之间真的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就是猎物伪装的再好,在天敌面前也会露出破绽的,她坚信这一点。
作为一个育龄期女性,而且也已死心塌地认定了这个曾经让她反抗的捆绑婚姻。她何曾不想尽快能怀孕?完成一个女人生之俱来就承担生儿育女的使命,想在公公在世时能够听到这对陶家来说简直是特大喜讯?或者是在他有生之年能看上一眼孙子或是抱上一抱,那该有多好,可是现实总会有些不尽人意的啊!
吴荷也意识到了自己这“弄巧成拙”的举动,一时间悔之不及!在她的眼帘里飘出了两缕忧伤,心里泛滥的苦涩涟漪却涤荡不尽那撕裂的疼痛感。曾经爱她的男人抛弃了她,令她变成了寡妇,幸福从此远离了她,而她这个寡妇却又有很多男人争着抢着想要,可她又不愿把自己当礼物送出去,却要暗中争抢已经属于别的女人的男人,这种不光彩的扮演角色让她内疚不安,却又无法割舍,因为这个躲在身后的男人能够给她依靠和信任感。他虽然看上去有点儿其貌不扬,但是却心地善良。在这种情况下,所以她宁愿放下一个人的良知与自尊!只要是不明目张胆地去跟柳杏梅争抢一个男人,只要是能够和陶振坤做秘密情人,这就能让她满足了。一个弃道德廉耻于不顾的男人或者女人,必定是有其难言苦衷的,只要不是品质恶劣的贪恋淫欲的人,相信是谁也不愿会拿自己手里的幸福去和别人赌博的。所以她不愿去多费心神考虑将来,因为将来对任何人来讲都是个未知谜底,难以猜测。她不会跟情人的老婆去争风吃醋的,更不会明显地去争宠,也不会霸占本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去夺取别的女人位置,她也明白自己是没有权力捍卫这种根本见不得光的感情!只要陶振坤不主动和她断绝这种暧昧关系,让她有依赖有慰藉甚至是有某种虚无缥缈的寄托,那她就会有信心和毅力来支撑在苗家做个表面守节的寡妇的。
这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形同躲在黑暗里的两只老鼠,害怕光的普照!
她觉得自己已经服从了命运的愚弄,像一只自投罗网的鸟被捉住后又关进了笼子!
栖居在这偏僻窘困的生活角落里的人们,注定了要远离名缰利锁的争斗,却逃避不了七情六欲的束缚,在离开母体诞生的那一刻起,不管男女,都会在无形之中背负起了一个沉重的枷锁,要把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一一尝遍,这是生命里所赋予的诅咒,有着它亘古不变的归律性!
童心未泯的旺旺没心思关注并思考属于大人之间的事,以他的幼稚智慧是难以揣摩成人的心理动态的,只顾与黑虎嬉戏玩耍。他拉着黑虎的两只前爪子使其站立着扭动转弯儿,形同在跳芭蕾舞。这时黑虎支楞起了灵敏的耳朵,警惕地朝着远处高耸屹立的“**”方向瞧去,同时挣脱了自己的“舞伴”,向远处倾耳聆听着什么。
“你听到什了?”旺旺问。
黑虎回答他的只是呜呜声。
陶振坤却没在意这一童一狗的戏谑玩耍,却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属于他的两个女人身上。从她们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尴尬的僵局,他就说:“你俩说得什么我都听到了!”
吴荷正好借机扭转这种令人压抑的气氛,就坡下驴,转头朝他笑骂道:“驴耳朵长马耳朵短,兔子耳朵听地远!”
以往柳杏梅见两个人都是一本正经的,见今天竟破天荒的开了个玩笑,本是叔嫂之间闹着玩,也纯属正常。
正在这似乎是可以缓解两个女人之间无形中产生了难堪心情时,黑虎却朝远处汪汪地叫了两声,随后向着远处“背道而驰”,飞奔而去。
“怎么回事?”吴荷惊疑地问。
“一定是有什么情况!”柳杏梅望着远去的黑虎说。
陶振坤把挎在肩膀上的猎枪取下拎在了手上,经过训练的猎犬是非那些笨狗可比的,定是听到或是发现了什么,是猎物吗?
“黑虎!黑虎!你干啥去?回来!”旺旺扯起噪子喊。
旺旺的命令黑虎是不会听从的,陶振坤刚要发挥一下他的权威,却被柳杏梅制止地说:“跟着过去看一下吧,也许是它发现什么动物了。”
她想趁机亲自去目睹一下那传说中的“巨-**”和“屄-坑”究竟是什么一番模样的。
黑虎很快就在四人的视线里消失在山林之中了。
四人紧跟其后。
黑虎在远处传来了它的叫声,那定是在它发现了什么的地方,也是在向自己的主人发来消息。
当四人急匆匆穿梭林丛中时,听着黑虎的叫声估摸着不算远了。
在陶振坤听来,断定就是在“巨-**”和“屄坑”的附近。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吱吱叫声。
“这是什么声音?”柳杏梅问。
陶振坤说:“天气暖和,是猴子出了山洞玩耍呢,看到了黑虎在惊叫。”
其实呢,黑虎对这猴子们来说也算是熟客了,多次见面过。可是,猴子跟狗像是天生的死对头,不能建立友谊关系。只是在苗运昌活着时,猴子们对他则是另眼相待的,显得很亲昵,甚至是有胆子跳下树来到他手里抓东西吃。听苗运昌讲,他曾在一只豹子的嘴里救下过一只被逮到的猴子。可他与猴子们处得并不融洽,几次拿好吃的去讨好仍然没有改变猴子们的警惕和忌惮。把他和黑虎当作是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