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落的街道上,四个穿着涤纶t恤衫,蓝‘色’短‘裤’,长手长脚的黑人民兵围着一位黑人姑娘动手动脚,不时发出极其猥琐难听的笑声。
这位黑人姑娘看年龄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除了太黑之外,相貌倒也标致,穿着褴褛,身材消瘦的她抱臂站在中间,不敢反抗不敢呼救,只能默默的流泪。
看到这一幕的刘铁男,心里油然的生出对这个国家的憎恶感,要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真的一点都不差。
日几比亚今时今日的灾难何尝不是这个国家自酿的恶果,看看他们的人民就知道这里生活的都是什么人了,趁火打劫、同胞相残,人‘性’的所有闪光点和‘阴’暗面都因为战火而得到了无限的放大。
街道上的这一幕同样吸引了酒吧众人的注意,好事者围到了‘门’窗处,对着街中心的几位民兵鼓掌、吹口哨,甚至还有叫好声。
另一边窗台下的几位记者也拿出了相机,将这令人发指的一幕记录了下来。
没有人出面阻止,稍有良心诸如徐天行者最多也就是摇头叹息,摆出一脸悲痛之‘色’,但同时也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在这鱼龙‘混’杂的小镇上卑微的保护着自己。
“这种事经常发生吗?”刘铁男看着街道中间被人轻薄却又不敢反抗的姑娘,语气很平淡,但双目之中却透着想要杀人的目光。
“谁说不是呢!”徐天行摇头叹道,“这镇子上的外国人他们不敢随便欺负,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从里面逃出来的难民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最苦的就是那些‘女’人,姿‘色’稍好点的都跑不了被凌辱的下场。”
“那他们的男人呢?”刘铁男扫了一眼,街道上蜷缩在路边的难民,男人很少,而且大多数都是年纪很大的。
“日几比亚的男人,十个里面有五个出去当兵了,有三个被抓去做劳动力,剩下的两个不是老的就是小的!”
刘铁男默默的点点头,不再继续往下问,他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对徐天行道:“徐大哥,帮我看着我的包!”
徐天行眉头一皱,拉着刘铁男的胳膊道:“老弟,别管闲事!”
刘铁男撇开徐天行的手,淡淡的一笑,不置一言的转身出了酒店的大‘门’,径直朝着街中心正玩的欢的几位民兵走去。
“嘿!”刘铁男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等对方不满的回过头,老刘一拳头就砸了过去。
没等其他三人反应过来,刘铁男又一脚踹在正对面一人的下体上,侧身以手肘砸中另一人的太阳‘穴’,剩下的最后一人则被他直接拉到身边,勾着脖子就是一个膝撞。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四位身高一米八五的黑人汉子全被倒地不起。
老刘拍拍手,脱下身上的衬衫披到上半身已经被扒干净的黑人姑娘身上,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正在镇子上巡逻的民兵,很快有一队人赶了过来。
看到场中的刘铁男和地上的四位同伴之后,一阵拉动枪栓的声音,然后七八杆枪就对准了凌然不惧的刘铁男。
老刘轻轻的把还在微微颤抖的黑人姑娘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坦然注视着前方的几个黑人。
他知道,对方看他是外国人肯定不敢轻易动手。
果然,双方就这样对峙着,知道语言不通,也没人白费口舌。
民兵那边,有人掉头朝着街道尽头跑去了,想来是去叫什么大人物来。
酒店里的徐天行看到这些后,大‘腿’一拍,暗骂刘铁男不该多管闲事。这帮子土匪不敢欺负西方人,但是黄皮肤在这里可不是那么吃香,惹恼了照样杀你。
看着场中的刘铁男,徐天行想了又想,还是冲了出去。
他在非洲待了不少年,平时各个国家都跑,日几比亚的当地语言多少会一点。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举着手冲上前先用当地方言说了一遍,又用在这边也比较流行的英语和葡萄牙语重复了一遍。
“别开枪,是误会!”
徐天行这话配上他举着手的那副样子显得特别的没有底气,看的刘铁男又想气又想笑,但同时也有点感动。
“徐大哥,这事你别搀和!”刘铁男轻声的对徐天行道。
徐天行一脸焦急的瞪了老刘一眼:“就你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等下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是听我的吧!”
说话间,前面两队官兵簇拥着一位长官模样的人过来了。此人中等身材,在黑人之中算是长的比较矮的,但是肌‘肉’却非常的健硕,一脸的横‘肉’,头发扎成一缕缕的小辫子,双目如炬,透着一股子锐利。
“这人是副镇长,等下我来搞定,你别‘乱’说话了,态度恭敬点!”徐天行小声的对刘铁男道。
等到这些人到了,徐天行点头哈腰的凑上前,什么话都没说,先从腰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塞了过去。
副镇长愤怒的脸‘色’稍稍好转,叽里呱啦的说了些什么,徐天行在一旁小声的解释着。
片刻后,两人一起走到了刘铁男的身前。
“老弟,快给副镇长道个歉!”徐天行对着刘铁男猛使眼‘色’。
刘铁男微微的一笑,迎着副镇长那鹰隼一般的目光看过去,用英语不卑不亢的道:“你就用这种方式对待你们的同胞手足吗?”
副镇长眉头一皱,大概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这家伙还敢这么猖狂,不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