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逊喝了口咖啡,劈了啪啦的说了很多,总之就是国际和平是他的职责,如果某个规定期限之内,如果蓝仲文不能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他铁定是要干涉的。
“啪啪。”一阵掌声响了起来,房间的暗门被打开,墨昤一身白色的西装,从门后走出来,“好一个国际反恐的高级督察!”
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威尔逊第一个反应是这里肯定设下了埋伏,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危险,愤怒的一拍桌子,瞪着蓝仲文,“蓝先生,他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保镖第一时间把枪拔了出来,警戒的对准了蓝仲文和墨昤。
蓝仲文脸色一阵难看,不过还是坐在位子上,并没有动,而是无奈的摊了摊手,“威尔森先生,本来是不打算吓你的,这位是墨家的人,墨先生,确切的说,这次和你谈判的人是他。”
“墨先生?墨家的人?”
威尔森眯起眼睛,细细打量凭空冒出来的男人,防备的后退了一步,手按在后腰上的手枪上,愤怒的道,“我怎么没听过墨家还有这样一个墨先生?”
的确他的印象里,墨家,有墨北,和墨想云,其余的墨家人不是都死了吗,可是就算在死去人的名单中,也不会有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他是谁?
“督察先生,猜到我是谁了吗?”
墨昤坐下,笑道。
墨昤是墨家的一个禁忌,他的父亲墨岑山当年因为打墨夫人的主意而被家族出名,其实墨岑山并不是一个为了美色不顾一切的人,只是从小被墨北的父亲墨岑海一直压着风头,又因为自己是私生子,所以很不受家族的看重,久而久之就产生了要和自己的大哥抢一切东西的扭曲心理。
经过家主一位的竞争,墨岑山惨淡收场,本来以为他就此吸收了教训不再肆意妄为,可是没想到他居然盯上了当时的墨夫人,心怀不轨,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趁着墨岑海不在的一个晚上,他在墨夫人的水里下药,谁知道,墨夫人早就察觉到,反而将计就计,替换了水,药下到自己身上,在神智不清醒的情况下和墨家的一个女仆发生了关系,并且第二天被墨老爷子捉奸在床。
墨岑海回来之后,废了他两条腿,并且流放他到偏僻的非洲,而发生关系的女佣在不久之后查出有孕,最后在墨老爷子顾念墨家血脉的基础上,墨昤得以出生。
墨岑山野因为儿子的出生,得以再次回到墨家,高兴之余,是深深的耻辱,墨家这样的家庭,最注重的就是子孙血脉,可是一个低贱的女佣是无论如何也做不了自己孩子的母亲,于是那个可怜的女人,在墨岑山回来的第三天就无辜身亡。
他为儿子取名昤,昤,日光的意思,看得出他对儿子给予的厚望。想要他做照耀墨家的太阳。
几年之后,墨夫人身怀有孕,墨岑山担心不已,如果自己的儿子是墨家唯一的血脉还好,不论出身怎么不好,将来总有望坐上家主之位,但是墨岑海如果有了儿子,那岂不是……
墨夫人在怀孕的第三个月,遭受了一个意外,掉进了荷花池,并且被不知名的人追杀,墨岑海知道后,大怒,彻查到底,最后查到了自己弟弟的身上,于是,心灰意冷之下悄无声息的处置了墨岑山。
同样的命运,尽管墨昤比墨北年长了近七岁,可是,从墨北出生,就被人封为墨家将来的接班人,并且从小受人重视。
在墨北五岁那年,墨昤十二岁,一个平时默默无闻的孩子,在得知了自己父母的遭遇,更加的对墨北一家怀恨在心,于是在一次海上的交易中,他在枪支上动了手脚,结果很符合自己的期望,墨岑海和带去的手下葬身大海。
可是谁也没有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在墨北十八岁的时候,正式开始了墨家的家主之战。
曾与竞争的,出了墨北,墨昤,还有墨想年一脉的三个孩子,拥戴他们那一脉最为出色的墨南川。
最初,墨北不动声色,丝毫没放在心上家主的位置,可是在自己遭受了几次大胆的刺杀之后,墨想天当时的墨家之主,墨北的爷爷震怒,手腕强硬的处置了墨南川等人,而墨北也开始崭露头角,行事果断,狠厉老辣,颇有墨岑海在时的风范。
同样的结果,墨岑山当年落败,而如今墨昤再次落败在墨北的手上,他比父亲果断,在得知大势已去,知道自己做的事,墨北肯定不会放过他,于是先一步,自请离开墨家。
最终的结果是墨北登上家主之位,而他销声匿迹,沉默了数年,这又再次出现,肯定是一场腥风血雨。
威尔森脸色难看的抽动了几下,愤怒的瞪了蓝仲文一眼,随即看向墨昤,“你到底想做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请督察先生管好手下的人,关于我们墨家内部的矛盾,我们会处理好,不劳你费心。”
墨昤阴鹜一笑,颇有几分狠劲。
“可是你们墨家的矛盾现在已经波及了欧洲本来相安无事的局面。”
威尔森是做了多少年高级督察,自有自己的骄傲在。
“这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会平复平静的,只要威尔森先生愿意配合。”
墨昤盯着威尔森晦暗不明的脸说道。
“哼,我是官,我怎么可能配合你,异想天开,如果连自己家的事都搞不定,我看你坐上墨家的家主位置,也没什么用。”
墨北是威尔森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