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基本上都是在跟他们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一次无法断卦的原因。 百度或者好搜“书荒la”
关于这些,我在很直白的跟他们说了下后,包括老周在内的他们在听后也总算是了解了这个天显之时,也是算命的禁忌。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测宝物一事遇到这种情况,这说明那件宝物难道跟神灵或者鬼怪有关”
我懵懂而好奇,虽然没有测出宝物的相关事情,但却意外发现了这一点。这也是说,我们要找到的那个宝物可能不简单,至少从我刚刚预测所遇到的这一情况来看。
老赵开始懂了我的意思,并慢慢的从床上坐起看着我,猜测道:“要根据目前情况来看的话,难道那个宝物是什么神像如果是神像的话能说通了,毕竟这东西有灵性嘛,而且那宝物本来属于灵清道观的,是神像的话于情于理不难解释你为什么会测不出来了”
老赵虽然理解的很通透,但在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越说越没底,甚至到最后说的话更像是蚊子哼哼一样。
但尽管他说话有些虚,可这也并不妨碍其他人顺着他的意思继续往下猜测。
老周在听后依然把刚才的恐惧惊奇给忘却,反倒是恢复了一开始时候的那股激动劲儿,跟我们说道:“是神像一定是跟神像有关错不了了,你们想啊,道观里的宝物会是什么,那肯定跟道观脱不了干系”
与老赵不同的是,瘦削的老周周建国却显得十分激昂,甚至觉得自己说的越来越对,简直是事实。
“建国你这么肯定的也太早了,说不定是一些什么道观的法器也说不定呢”吴友贵也插上了嘴。
只是他说的跟老周说的已经没什么两样,反正在他们眼中,宝物不管是什么也都不外乎是神像以及什么道观里的法器等等。
对于他们说的这些,猴子和许小兰也已经觉得八。九不离十了,但我却一直没敢苟同他们的这种观点。
没错,从奇门遁甲的格局以及天显之时上看,这一切都跟他们说的差不多,而且那件宝贝也很有可能跟老赵和老周说的一样是个跟道观有关的神像之类的东西。
但是完事不要这么早下结论,更何况这还只是我们单纯的从卦上所进行的一些分析猜测而已,具体怎么样到现在可以说除了那句谶语外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哎这件事可真是桩悬案啊,这可比我以前破案要难上百倍”
吴友贵用右手悄悄碰了碰细长的针管儿,看着眼下整件事终于有了一点眉目,他也多少有了那么一丝庆幸。
“难吗我倒是觉得整件事挺吸引人的,跟古时候的猜灯谜一样而且你们如果真发现了一个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宝物的话,那你们可出名了呀。不说是全国吧,最起码在宿迁你们都是家家户户无人不知的名人喽”
猴子不改戏谑的本性,开始娱乐起了他们三个。
老周撸着猴子的肩膀哈哈大笑着,他似乎对猴子说的这番感到很赞同,甚至忘记了这只是我们的揣测而已,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回到现实里,先不管那件宝物是什么,但现在至少我们还有许多困难要面对,尤其是我们要面对的第一个问题是解开这个谶语。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也没有理会他们的谈笑,自己一个人开始慢慢的翻阅起了这本奇门鸣法。
这上的内容虽然我并没有见过,但凭借我对奇门遁甲的了解,万变不离其宗,只要我细心加以研究的话还是很快能够学会的。
许小兰依偎在我身旁与我一同看黄皱皱页面上的毛笔字,她倒是对这些根本不懂,只能好奇的不停问我上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我也算是有足够耐心去给她解释,不过,在我们各自忙着各自事情的时候,病床对面挂在墙上的电视却已经突然变得格外大声起来。
那突然变大的响声震耳欲聋,直接把我们所有人都给强行拉了过去
“下面插播本台刚刚收到的一条突发消息,今天清晨五点钟左右,本市公安人员在市北灵清湖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男,年龄为三十到四十岁之间,据现场目击者和警务人员称,尸体是由本市的一位出租车司机发现的,后来经警务人员打捞上岸后对其进行了初步的诊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是昨天晚上一点到今天早上四点左右,而法医也并没有在尸体上发现明显的伤痕或者打斗痕迹,具体相关进展我们来联系下正在位于现场的本台记者”
电视里突然的一幕都瞬间吸引了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我赶忙转过身侧头看向了自己右前方的电视机,这电视上所播报的画面的确是我们今天去的灵清湖案发现场。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此时在那里已经赶来了越来越多的警察,那些人有的围在尸体进行打包而有的则带着白手套开始向四周搜寻证据,另外有的警员干脆不知从哪弄了条小木船来直接划桨坐船看看湖面上有什么线索。
周围有一些围观而来的群众以及记者,电视上的也正在播放记者正在采访现场的警员,询问最新进展。
看到这些,我倒是没什么在意而是继续低头看起了,其他人也都有些大惊小怪的觉得不屑一顾了。
倒是刚才因为没法去现场的老赵很在意,他一听电视机报道那边的新闻后立即被吸引住,瞪大眼睛看着电视里的详细情况。
本来我还以为他只是好奇所以才看的,可谁知在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