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刚才临时这么一算,马东心里也有了底。
而与此同时,在我给马东的舅舅舅妈看了看年岁与当天的值日神将冲克关系后,猴子立,那照你这么看的话,我们几个的生辰行不行,适不适合待会跟你一块见识见识那个厉鬼?”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的直接回应道:“你们几个的生辰我早就看过了,放心,没事的!”
关于许小兰他们到底可不可以,这个我也早就在刚才在心里盘算清楚了,许小兰的生辰跟我一样,猴子和马东一样大,我们几个的年岁都不会对值日神将冲克,所以不需要有什么顾虑。
当然,如果我们的生辰有所冲克的话,那就不得不再择吉日改天进行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些都只是自己的担心而已,事情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麻烦…
我在推算好了何美静的阴八字后,马东就速速离开了这,说是回他舅舅家把我刚才说的话捎给他们。
而我这边,我则让猴子把刚刚买回来的一个火盆以及蜡烛、纸钱等纷纷拿出,另外,我让他从葬品店里买回来的黄布也是拿到桌子上,因为待会我要用这个做一个幡幛。
幡幛是专门通阴所用的,其状如伞,但比伞还要大。而且等会上面也必须写上咒语以及涉及通阴的相关人的名字生辰和缘由才行,只有这样才能让那厉鬼看到并明白我找她出来的目的。
厉鬼不像是普通的鬼那么容易找到,而且也不像普通的鬼魂一样那么和善,普通的鬼魂大多都会潜藏在屋子里,遇到这种情况我也只需要利用奇门寻灵法或者专门的阴阳罗盘就能找出他们行踪。
可厉鬼身上的戾气太重,重的几乎碾压了一切法器。没有办法,为了保障我们所有人的安全,因此我才这么麻烦的用这种办法来通阴。
我们各自分工明确,彼此在二楼忙碌着。
等我做好了幡幛并在上面都写上了相应的咒语以及生辰后,事情才总算得以搞定。
天色已经全黑,只是由于大雪的关系,外面看上去就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那么朦胧而又让人感到神秘。
我把通阴的地点选在了楼下正中的火炉旁,一楼的物件很少,所以也足够宽敞。不过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由于昨晚的关系,到现在我每次来到一楼就总感觉阴森森的十分怪异。
一楼西南乾卦方位上的铜钱已经牢牢的镶嵌在了五鬼煞位上,我心里清楚这枚昨晚用血点化的铜钱其作用最多也就是再坚持这一个晚上而已,过了这个晚上,如果这件事还没有解决的话,那五鬼煞位又会因为邪祟戾气的关系开始发凶,恐怕到时候我自己都无力应对了…
事已至此,就好比自己占到了悬崖边上一样,不得不抓紧时间了解此事才行。
等我跟猴子将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马东也是如期回到了这里。
不过这次并不是单单他一人,一同与他前来的还有两个中年人,他们一男一女,男的留着七分头,方形脸,硬朗的轮廓看上去像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他个子挺高,穿着一件黑色的毛呢风衣外套。
而女的则是浓妆艳抹,穿着一件紫色貂绒大衣,黑中带黄的隐隐金发与这一身穿着看上去相得益彰,左胳膊肘还挎着一个黑色牛皮包包,一看就属于那种有钱人的架势。
我见他们到来,不用问也能猜出这两人就是马东的舅舅跟舅妈,也就是何美静的父母。
他们两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激动与难以言表的悲痛,这两种感情彼此相互混搅在一起,尤其是马东的舅妈,她虽然浓妆艳抹,看得出出门前化过妆,可这也仍旧难以遮掩她这一年以来的伤心难过。
“你就是小东说的那个先生?”
马东的舅妈刚一进门,还没等马东开口介绍她就走到了我面前打量了下我。
我点了点头:“是我。”
马东的舅妈开始瞪大眼睛显得有些惊讶,我其实能从她刚刚问我的语气中听出那么点吃惊的意思,其实想想也对,我这么年轻,这对于他们两个来说是觉得有些荒谬的。
“真的是你?”此时,马东的舅舅也是趁此插了句话。
“舅舅、舅妈,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那个算命先生,你们别看他年轻,他的本事可大着呢,这次关于表姐的事也是他第一个发现的!”
马东见此情况后连忙在一旁帮他们介绍我,虽然他也没有亲眼见过我的本事,可在自己舅舅舅妈的连番疑问下,他也只能顺着自己的意思往下说了。
“真看不出原来你说的那个师傅居然是这么年轻的小伙子…”马东的舅妈再次惊讶的叹了一句。
不过稍后我把他们都引进来后,自己也是主动跟他们说起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出乎我的意料,我话还没说话的时候,马东舅妈就连忙打断了我:“小伙子,你说的能把静静给找出来,这到底可行吗?”
在她眼里,我刚刚所说的这些听上去实在有些玄乎,她也不大敢相信我一个平常人又怎么会有这种能力。而且这种跟鬼见面的事可是常人想都不敢想的,见鬼魂,这无异于痴人说梦,更别提把鬼魂找出来了。
我十分客气的笑了笑,在事关紧要的关头自己也没什么多说的,只是点点头,告诉她你可以,但他不可以。
我指了指马东的舅舅,他刚才也通过马东之口得知了这件事,因此在我故事重提的时候,他十分配合的连说了两个是字,道:“你放心,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