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这太乙星盘你看出什么来了?”
见算命老先生脸色骤变,我一下子就好奇的追问上去,想要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紧张。
算命老先生将拐杖收回,然后眼神在夜空与这地上的太乙星盘来回徘徊了数次后才是回应道:“不好!这星盘上显示天乙入中宫,青龙又归巢,证明咱们讨论的这件怪事很快就会发生了!”
我闻后一怔:“真的?”
“恩…的确如此。”老先生拧着眉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尽管事情的真相似乎很快就会露出,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些怪事到底代表着是吉是凶,更不可能了解会给我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所以。
在听到老先生这么一说后,我也开始与他们面面相觑的担心起来。
“另外还有一件事…”
此刻,老先生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线索来跟我说,可当我好奇的向他问去的时候,老先生却不知为何突然间戛然而止,把话给咽了回去。
我见他这样,就越是好奇的追问上去。
不过在我还在追问老先生的这番话的时候,远处响起了一阵汽车的轰鸣声,随即两道暗黄色的灯光也是划破了彻底的黑夜,渐渐的向我们这边靠近。
突然出现的汽车轰鸣打破了这里的死寂,也给这片昏暗的黑夜带来了些许光明。
老先生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并不断的提醒自己时刻注意这几天内老龙湾这边的动向。
到了该跟这位素不相识但却聊得很投机的老先生说再见了,车迅速的行驶到了我们身旁,来的人正是一开始带领我们进入医院的那个腰杆儿笔直的中年男子。
我有些不舍得跟老先生作别,老先生倒是显得异常沉稳的微微一笑,朝我们挥手。
虽然刚才他的最后一句话很吊我胃口,让我很好奇想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不过见他这般,再加上天色也不早了,于是就不再打扰,而是准备明天一早再来登门拜访,希望到时候可以有所发现。
也许是前车灯的关系,此时我在看那位身形佝偻的老头时却发现他的脸色异常苍白,之后,在车辆驱动后我透过后视镜往后面一看,结果却发现刚才还站在那儿的老先生已经突然间消失不见,而且就连他身旁的那条异常乖巧的狗也随之一并离开了我的视野。
在车上,老陈跟老翁他们一直在谈论自己终于是回到了安全地方。
而我则一直在想关于刚才遇到的算命老先生。
一想到这,不知为何,我就觉得自己刚才的经历似乎有些蹊跷。
仔细想想,那条对陌生人天性凶残的狗并没有对我们有任何的反应,相反却异于寻常的趴在那里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
再加上刚才那个老先生在我们上车的一瞬间神秘消失,这更是一下子让我浑身胆怵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难道那人…”
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不过眼下汽车爬坡时所带来的一阵急促轰鸣声却打断了我的思路,让我重新回到了清醒的意识当中。
我没有再去想那些,现在只想好好的填饱肚子,然后睡上一觉。
经过这一天的山地折腾,回到临甾县城的我们刚下车就全身心的感到了一丝丝生气扑面而来。
对于这种气息我总是有种阔别许久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让我重新从地狱般的险境中得以脱生一样。
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累得够呛,尤其是这从中午到现在我们就没吃过任何东西,而来到县城里后,我们立即急急忙忙的驮着一身疲惫来到了县城里的一家饭店。
饭店是个比较高档的,“荣归故里”的老陈硬要说好好地请我们吃一顿,所以就来到了这家算得上别致优雅的复古式二层酒楼。
酒楼里,我们四人叫了八个大鱼大肉的菜和两瓶白酒好好的喝了一顿。这老陈也的确能喝,也许是因为今天劫后余生而给他带来的庆幸,所以他在酒桌上才显得如此好爽。
……
我们四人一直喝到晚上将近十点钟才彻底结束。
老陈喝的走路都晃晃悠悠的得让老翁搀着才行,幸亏老陈在吃饭前就跟那名司机打了声招呼,这才是得以有人能够安全的将其送回家,要不然到老陈也指定跟我们一样去找个靠谱点的旅馆暂且住上一晚了。
我们三人喝的也都晕乎乎的,为了省事,我们就在离酒楼的不远处找了一家一百多块一晚的宾馆住下,等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准备再去一趟老龙湾。
三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屋里很快就来了睡意,老翁生怕明天老陈联系不上我们,所以在睡觉前还特意用宾馆里的电话给老陈家里说了一声,好让老陈第二天的时候来这里找到我们。
醉醺醺的我渐渐失去了意识,这一夜,我没有做梦,异常安静。
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等我们第二天一大早还没有醒来时,联系上老翁的陈所长就一大早就来到了宾馆并把我们都统统叫了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你们都别睡了,快起来,出大事了!”
老陈推门急促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我们。
我悻悻的抬起头揉了揉眼,发现原来是昨天喝的酩酊大醉的老陈:“陈所长,看你着急忙慌的样子,出什么事了?”
我注意到老陈神色异常慌张,而且就连他额头上也都满头大汗,看上去像是急急躁躁的赶到了这儿。
“这大清早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