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宫女太监们平日无聊了自然也会说些有的没的,只要不说什么过分的事,也不会有人在意,可是刚才那两个宫女却坐在假山旁边讲萧绯陌的事儿。/
玉倾城只是随耳一听,便听到一个宫女说:“自古帝王家男儿薄凉,我当咱们皇上是个痴情的主儿,想不到也同其他人一般!”
另一个宫女一听立马反驳道:“主要胡说,皇上对娘娘可好着呢,你可曾听说过那个男子能及得上皇上对娘娘呢!”
玉倾城听了这个宫女的话,心中还来不及喜悦,便又听到起初说话的那个宫女道:“我原先也是这样以为的,谁知咱们陛下也是个滥情的人!一边和娘娘恩爱不已,一边又和那女儿国国王不清不楚的!”
另外一个宫女显然是被这话吓得不轻,赶忙捂住那个宫女的嘴四下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了,才道:“你不想活了,这话也是我们能乱说的吗?”
“我可没有乱说,就在刚才我从陛下寝宫路过的时候还看到陛下和女儿国国王王一起进了寝宫!”
“好了好了,这种事情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要四处说了,要是让娘娘听到,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到时候我们这种小宫女有几条命来承担皇上的怒火……”
两个宫女悄悄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去了,玉倾城听在心里很是不舒服,虽然她从心里是愿意相信萧绯陌的,但这两个宫女着实说的一板一眼的,叫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肯定是冷曼云又在他门口纠缠,才叫宫女看见了乱说!”玉倾城在心中自我安慰了一声,便匆匆朝着萧绯陌处去了。不料她来没有走到寝殿那边,就听到冷曼云说要给萧绯陌上药。
玉倾城心中冷笑一声,暗自道:“这女人可真够贱的,居然大半夜的缠着别人的男人,要进人家卧房!”
给萧绯陌上药是玉倾城每天都会做的事情,自然今日也不会例外,玉倾城想也没想,便走上前去,既然这个女人自取其辱,那她何不去看场好戏!
没想到她才走了几步,便看到萧绯陌将人领进了寝殿。玉倾城心中一震,又想起了那两个宫女的话,心里不觉有些发酸,不过,她相信萧绯陌定然不会如此。想必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
“先去看看吧。”
玉倾城自语了一声,便提起裙子朝着寝殿走去。她的身份宫里太监宫女们都清楚得很,自然不用在通报,顺顺利利的就到了寝殿门口,萧绯陌方才进去的时候没有关门,殿中昏黄的烛光从门口透了出来,显得有些暧昧不明。
门口正对着龙床,玉倾城抬头看去,却见到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场景:萧绯陌上身袒露着倚在龙床之上,身侧冷曼云指尖沾了膏药柔柔的抚在他伤处。龙床之上纱幔轻掩,烛火昏黄,那两人的一举一动暧昧如斯,狠狠揪在玉倾城的心间。
玉倾城看着那般香艳的场景,咬了咬牙,终究是没有出声,果然没错,自古帝王家男儿最薄凉!
既然如此,不留也罢!
玉倾城一怒之下,转身就走,一旁小太监不明所以的问了句:“娘娘不进去了吗?”
“去了也是多余,还去干什么!”
说罢,玉倾城不再回头,转而回到寝宫。
寝宫之中空无一人,桌上摆着一盘新鲜的荔枝,想必是萧绯陌派人送过来的,玉倾城看着那盘荔枝,心里越想越气,萧绯陌这个死男人,一边给自己献殷勤,一边和冷曼云不清不楚,真当自己是那种能容他三宫六院的女人吗?
若即若离二人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不住问道:“主子,到底是怎么了?”
玉倾城一开口,两人便立马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家主子是吃醋了!
若离听罢,大为震惊,她是个性子比较直的姑娘,一听到萧绯陌和冷曼云不清不楚,二话不说就要为自家主子去报仇,若即心思比较细腻,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便对玉倾城道:“主子,你先不要冲动,说不定这事儿是冷曼云一手设计的,我们不能让她就这么如愿以偿!”
玉倾城知道若即说的没错,但是心里那股气却无论如何也平息不下,就算是冷曼云用计,难道萧绯陌就不会判断嘛!
若离想了想,也道:“肯定是冷曼云在搞鬼,皇上这么做可能是有原因的!”
玉倾城早已是怒火中烧,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劝告,随手剥开一颗荔枝扔进嘴里,道:“什么理由能把带到寝殿去,他有什么原因能把人带到床上去!”
若即若离一听,知道事态严重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劝道:“主子,你先冷静冷静吧!”
玉倾城只是静静坐着,没有说话。
若离嘟囔了一句:“冷静的这么快?”
却看到若即已经冲到了玉倾城跟前。
“主子,你怎么了?”
若离一看,情况不太对,玉倾城此刻正一动不动,端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面无血色,就连呼吸都微弱到了气若游丝的地步。
若离这才明白,玉倾城出了事儿!她两手伸到玉倾城脖颈出一摸,皱着眉道:“中毒了!”
“那现在怎么办?”
若离皱了皱眉,道:“这下毒之人歹毒得很,我看是想要了咱们主子的命!”
若即一听,立马慌了,问道:“那现在怎么办?主子有姓名之忧吗?”
“暂时没有,主子可能是自行封闭了血脉,如今那毒药没有再继续扩散。可是主子为什么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