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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立马沉下脸来说:“阁下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是第一个做出这样愚蠢选择的人,但我还是劝你,要有自知之明,否则只会惹祸上身。∑,”
复盈面色不变,但开始迈着步子朝他走去,边走边说:“你说什么?我好像听不太清楚。”
“我说你立刻给我滚…啊。”被激怒的中年道人毫不客气的想要发威,却被复盈先发制人,一只手如幽灵般的攀上他的脖子,掐住后,将他直接提了起来。
“朝阳没有教过你们,做人要低调?我很费解,以你这种道心,是如何能够走到这一步的?看来全真教真的是没落了!”老孙一手捏着他的脖子,像是拿住了他的七寸,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老让我奇怪的是,只看到中年道人身子绷得僵直,但却不见他抬手来抵抗,实在让我很不明白。复盈明明没有去碰他的四肢,但为何就动弹不得呢?
“小辈不太懂事,不知前辈之名,还请前辈放他一马,”又有人来了,声音比较洪亮,复盈转过头看了一眼,就笑了。
我也看像来人,那是一位光头道人,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面容不怒自威,双目怒睁,有点像佛教的护法金刚。
穿着道袍,切剃着光头,怎么看都有些不伦不类的,让人啼笑皆非。
复盈问道:“你就是佛道人?那个叛出佛门皈依全真的和尚?”
佛道人单手合什,念了句:“无量陀佛,前辈错了,我并非叛出佛门,只是想多一些信仰,在我眼中,佛道皆是一家,不分你我。”
复盈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然后说:“你别跟我这念那个自创的破道号,简直就像你们西院的四不像一样,牛头不对马嘴,我告诉你,佛道本一家是不错,但佛家是源自于道,只不过当初道家较为清心寡欲,不在乎信仰,才让佛家抢了风头罢了。”
“要真说起来,你们都是一群假和尚,在我眼中狗屁不通。”
佛道人脸色有些涨红,但看了看仍旧被他提着的中年道人,没有选择反驳,只是说:“掌教师兄已经知道前辈的到来,还请前辈随我来。”
复盈扫了一眼正怒视着他的中年道人说:“喂,看到了吗?你们掌教要请我过去,但你方才对我的态度很不好,因此我决定不去,除非他亲自来请我。”
“你…做…梦!”中年道人勉为其难的说出三个字,复盈一听更乐了说:“哟呵,骨头还挺硬,你最好祈祷他能够亲自前来,不然我就在这里废了你!”
“你!”佛道人怒极,这分明就是说给他听得,让他去通知掌教,可他怎么能让掌教来接这个人,那不是有辱全真威名吗?
传出去的话,别人会说,一个人就逼的名震天下的全真掌教就范,亲自出来迎接,到时候全真教的面子该往哪放?
正在这时一到轻笑想起,伴随着话语声由远及近:“呵呵,茅山一别已经有些时日,没想到复盈前辈会光临白云观,贫道有失远迎了。”
来人正是道门数一数二的宗师级人物,全真掌教朝阳真人。在茅山那次,我曾经见过他,说起来,我对他的印象比起那个张道鸿要好上不少。
看到正主出来,复盈也不在多加为难那人,反正目的已经达到,如果再继续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
“净桥,你怎能冲撞复盈前辈?他才是我们道门的泰山北斗,辈分最古德一位前辈,还不快些向前辈赔罪!”朝阳真人煞有介事的,先板起脸来,将那人训斥了一顿,还要他给复盈赔罪。
那叫做净桥的中年道人,何曾受过这种屈辱,被人抓着吊起来不说,现在还要向他赔礼道歉,这简直不能忍嘛。
看着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不愿赔礼道歉,朝阳就沉下了脸呵斥道:“怎么,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吗?”
“禀掌教,净桥不敢。”朝阳的发威,将他吓了一跳,赶紧要跟复盈赔礼道歉。
复盈一直都在冷眼旁观,直到这时候,才露出笑容,装作很洒脱的说:“罢了罢了,小孩子不懂事,我也不与他计较,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净桥听了脸都憋成了猪肝色,差点没被气昏过去,我想他心里现在肯定那是万分的憋屈,没办法,谁让他偏偏招惹了复盈这个老不要脸的,这也是命。
朝阳真人的度量很大,对此并没有再多说什么,笑呵呵的将复盈迎了进去。
“前辈光临我白云观,真是令本观,蓬荜生辉,这一次来了,可要多住些日子再走,也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朝阳“真诚”的说道。
反正在我看起来不似作假,但这群老狐狸打的什么算盘,谁能猜的出来?
复盈左右打量着,口中说道:“好啊,你这白云观真是一大福地,什么龙虎茅山,统统都不够看,要我说,论起对修道者的好处来,非白云观莫属,我正要在这里好好参悟道法,想来能有不错的收获。”
朝阳谦虚道:“前辈谬赞了,贫道整日俗物缠身,哪里有前辈这般逍遥快活,我也想放下这个担子,去过田园的生活,无奈门中却没有可以挑起这个担子的人。”
复盈撇嘴说:“你得了吧,俗话说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我那只能算小隐,而你这才是大隐,说起来,当是我羡慕你才对。”
朝阳无奈道:“前辈就不要拿我开涮了,你我都知道,那不过是古代文人用来自褒的话语而已,在这红尘之中,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