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高阳镇之时,高阳镇里的前院正是一派热闹景象。
战斧对地上一伫,狂徒咧嘴笑道:“就算你身体还没好,我也不会让你的!”
“切!好,那我让你三招!”萧凌风掂了掂手中的长枪,哈哈一笑,对着周围道:“喂,你们要下注的快点啊!”
“我们赌安塔赢!”
“安塔必赢!”狂徒的战士们举着武器狂叫道。
萧凌风回头,好吧,韩子墨和柏子衿抱着双臂靠在墙上含笑看着她,寒光和寒渊两人坐在桌子边面带微笑看着,冷煌和冷箜细声交谈带着犹豫的看着她,多吉和顾柏莲皱着眉头看着她,就是没有一个人也大声的呼喝赌她赢。
早知道,就怎么不会让老虎他们走了,好歹也要有些威风啊!
被萧凌风的眼神一扫,多吉和顾柏莲犹豫着举起了手,象征性的叫道:“我们赌大姐赢!输了也没关系……”
还不如不叫呢!
对地上吐了口吐沫,萧凌风道:“好吧,燕人一句话,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今日不打得你服,你不知道谁是老大!”
狂徒回应她的是轮起战斧挥起的一阵狂风。
两人战在了一起。
斧刃和枪刃击在一起,飞溅出了火星,带起的狂风让四周看热闹的人迅速往墙边角落闪去。
两人招式都是大开大合,一招一式刚猛有力气势威猛,随着两人爆裂般的呼喝声,战斧和长枪带起的冷光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明亮的痕迹,然后火花四溅的撞击在一起,狂风扫得合欢树上红色花穗纷纷飘落,夹杂在那飞沙走石之中,让那两人的腾挪转跃之身形爆发着无上狂傲霸气!
“嗷嗷!”狂徒的战士们顿着武器大声叫好,多吉和顾柏莲默默的对视了一眼。
他们见过萧凌风出手,那种凛然之势,也着实震撼过他们,但是,那时候,萧凌风武器上带着灵力,而且用的多是巧劲,从没有这么淋漓尽致的硬对硬过。
也从来没有带着这么张扬嚣张藐视天下般的笑过。
好似,自从狂徒来后,她就变了一个人般,不,也不叫变了个人,只是把她的那层皮给脱了,露出了真正的萧凌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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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疾驰而来,还未近门口,就听得里面喝彩如雷,林朝翻身下马,和平王一起急急走进大门。
脚刚迈进大门,就被那里面的凛冽风声给震住,忙停住脚步,伫立在门口往里看去。
前院庭院的面积很大,青石板铺就之地正好给他们平时做练功用,此时,那里面正有两道身影带着风雷之势战在一起。
红色的身影高挑丰盈,褐色的身影高大魁梧,两人手中兵器至少上百斤,在她们手里,却如同玩具一般,收缩抵挡,刺砍横扫,每一招都带出了迅雷之势,那巨大的兵器带起的劲力,让飘落的树叶花穗都停滞在了空中。
平王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觉侧头看向了林朝。
林朝面色平静中带了欣赏,嘴角笑意浅浅,眼底却忍不住的跳动着火焰。
心中一动,平王再度看向了场中那红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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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徒战斧带着狠厉劈下,萧凌风这次却不再硬挡她的,退后一步,只用三分之一的枪杆挡住了她的斧头,顺势卸了她的余力,脚在自己枪杆上一点,身形从枪杆上直掠过去,一手刀就砍在了狂徒手腕上。
狂徒吃痛,却不松手,哇哇叫着反而更用力的握紧了斧头,用力抬起,萧凌风抓住她手反扣到了她身后,另外一只手顺手一带,长枪就势上前,枪尖直抵在了狂徒咽喉处。
“你输了!”萧凌风朗声长笑,道:“快!叫老大!”
狂徒将战斧一丢,懊恼的道:“这个不算,说好不能使诈,用力气和招式决胜负的!”
“切,我这也是招式!”萧凌风松开了她手腕,顺手还给她揉了揉,笑眯眯的道:“快!叫老大!要不,我要你生扛我三斧头!”
“切!”狂徒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老大,然后低声嘀咕道:“不是筋脉还没好嘛?怎么恢复得这么快?”
萧凌风跳上了她的背,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笑道:“好啊你,我恢复了你不应该是高兴的嘛?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
“下来!勒死了!我不是你家男人!快给我滚下来!”狂徒狂叫着,见萧凌风不肯下来,干脆对地上一滚,刚才还如同战神一般的两人顿时滚做一处在地上如同泼皮无赖一般的打起来,滚了满头满身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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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萧凌风眼角上挑一副嚣张到极点的模样长枪尖指狂徒的咽喉之时,平王只觉心口再度猛的紧缩,然后剧烈的痛了起来,让他不觉扶住了门框,抬眼望林朝看去。
林朝的神色却是依然平静,只那眼底越发深了起来。
那日酒醒之后,林朝回去了自己院子,第二日便带了平王回去清湾别院,然后便再度出去办事,正常得好似他从来没有醉过,没有那么伤心欲碎的说过那些话,没有过那些挣扎一般。
可是,其实你的心是痛的是吧?
是啊,这样的女人……
连我都觉得有些动心。
这样下去不行……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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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视线扫到门口站着几人,韩子墨和柏子衿走到地上那抱打在一起的两个女人面前,对狂徒的战士招了下手,一起用力,将两人给拽开。
“休想耍赖!狂徒,今天的碗全部归你洗了!”萧凌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