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今儿个这事若是被旁人知道了,坏了我名声,我就去皇上的乾清宫一头撞死。”靳水月十分敏捷的跳下床披起了自己的披风站到门口大喊道。
原本已经要走出兰香院的太子听到靳水月的喊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踩滑了石梯子,有些狼狈的离开了。
“都说太子殿下晕血,闻到血腥味就要落荒而逃,看来是真的啊,而且……正常的人看我都拿出卫生棉来以证清白了,还敢不走吗?”靳水月自言自语,嘿嘿笑着,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让妙穗关上了门。
拜十公主和十三阿哥所赐,她对皇室中人的嗜好和特殊癖好算是很了解了,也知道太子的“软肋”在哪儿,如今真是一用就灵啊。
“郡君,走了……走了,人已经走了。”妙穗一直在院子门口盯着,见人真的走了,才跑回来禀报。
妙穗心里郁闷的很,这些人虽然被郡君吓跑了,可是郡君这么做……以后还不知道被多少人说闲话呢,妙穗有些欲哭无泪。
而寝房之中,脸色有些苍白的四阿哥正和靳水月大眼瞪小眼,最终某人别过头去冷哼了一声,然后迅速从柜子里拿出白布帮四阿哥缠住了手腕,堵住了他流血的伤口。
别误会,刚刚她那白布带子上的血可不是她自个的,是四阿哥这厮割破了手腕贡献的。
身为一个来自未来的妹子,打从半年前第一回来大姨妈,靳水月就用白棉布给自己做了一次性的卫生棉,并且走到哪儿都不忘记带上,今天算是碰上用场了,瞧四阿哥那一阵阵抽搐的眼神,靳水月也知道他在郁闷什么。
他现在腰上缠着的,手挽上缠着的,不正是她拆掉的古代版“卫生棉”么?瞧瞧他那眼神,靳水月就想揍人,这些棉布可是高温消毒很干净的,嫌弃什么?
“其实……你不用这么嫌弃的看着我,这些布条都是干净的,我还没有用的。”靳水月看着四阿哥,一脸认真的说道。
四阿哥:“……。”
“看你现在精神头不错,想必毒素已经没有扩散了。”靳水月帮她绑好了手腕后笑道:“你是个大男人,放了这点血也不碍事的。
四阿哥闻言更是无语了,他今夜受伤了,一开始就流了不少血好不好,不过这不是重点。
“你知不知道你今晚这么做……一辈子都难嫁人了?”四阿哥看着靳水月,眼中不再是平静无波。
“我更知道……我再被您老人家的额娘这么玩下去,迟早没了小命……命都没有了,嫁不嫁人也就不重要了。”靳水月自嘲一下道。
如果说,一开始她救了四阿哥,是为了巴结巴结这位未来皇帝,那么后来完全是被逼无赖了,在她房里发现他,她和整个靳家都得倒霉。
“其实……你不必……”四阿哥看着她,头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忐忑,不知该说什么好,更别说眼前这位还不能称作女人,她不过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女娃娃而已,可正是这个女娃娃,在他面前做了旁人都不敢做的事儿,天知道她在床上脱下中衣的时候,他多想伸手阻止她,以为她知道眼前的女娃娃有多胆大,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多出格,但是他无法阻拦。
身为皇子……除了在面对养母离世时,他从未像今夜这样无力过,要阻止一个女娃娃脱衣裳都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