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在后面看着雷先生的背影,若有所思
楼月馨是被北带回去的。
话说当时是北上屋顶,本来是想问阁主要不要去休息,但没想到在上面只看到井席,他一开始也没在意,后来的时候在屋顶上偶然看到阁主在隔了几条街的地方,就想过去,但见阁主身边还有别人,便换了夜行衣,没想到一过去看到的就是在地上失去意识的阁主,还有几个人站在不远处。
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人,而对方的情况不明,北便只是将阁主带了回来。
回来后,北找来了风阁内的大夫,大夫为楼月馨把脉,看过后便开了药方,说,“经脉受损,哪怕是用药,也可能需要较长的时间恢复。”
北点点头,“那阁主什么时候能醒来?”
大夫说,“下午就能醒了。”
大夫去抓药,并为楼月馨煎药,屋内就只有北和楼月馨两人。
“她怎么回事。”宿醉醒来之后的井席竟听人说楼月馨受伤了!怎么可能,她昨晚明明和他一起喝酒来着,这才过了一晚,怎么可能受伤,他不记得他打她了。
北看了看这个人,走路脚步很轻,是高手。
他似乎还是阁主的朋友,不过酒量不怎么好。
“阁主的事,在下不方便告知。”除了阁主之外,他谁也不认。
这小妮子际遇不错,三年不见,不仅成了阁主,还有这么忠心的属下,井席心里突然就不是滋味了,他怎么就遇不到这些好事呢。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下午,井席一直坐在窗前的凳子上,很安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北一直候在楼月馨床边的屏风后,不曾离去。
突然,床上的人儿动了动,一声嘤咛出来,井席和北都是极其敏锐之人,一点声响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闻之马上来到楼月馨的床前,只是井席要更前面一些。
头好痛,喝酒醒来后就是这样的感觉吗,呃?怎么胸口也痛,不对,又像是背痛,睁开眼后的楼月馨一眼就看到井席和北都在床前,下意识的她就想起床,没想到胸口疼得她马上又躺了下去,这时她终于意识到,好像不对劲。
她受伤了?怎么伤的。
“我怎么了。”她看向井席,还记得昨晚就是和他一起喝的酒。
“我不知道呀。”井席表示自己很无辜,“我们一起喝酒,后来我喝多了就在屋顶上睡着了,可不知道你后来去哪里了。”
楼月馨看向北,又看看井席,后来?有后来吗,她就是跟井席喝了酒,后来。。没后来了,后来她睡觉了才对。
那现在自己的内伤是怎么回事,她不应该会受伤的!
“可我不应该受伤的,北,你说,昨晚是不是还发生什么了。”楼月馨这才想起北,看向他。
任何人都可能骗她,但是北不会的。
北仔细回想,“属下昨晚是在东街发现您的,当时您的身边还有三四个看起来不太友善的人,只是属下当时太担心您,就只是将您带走,而没有顾及其他,不过今早属下已经命人去查了,务必找到是谁伤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