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殊奕将火流萤奇怪的举止跟苏青说了一遍。乃涨嚆蹲x恕?
“你是猜测,她有可能和点云宗里的某个师叔有情愫?!”
苏青实在是想不到,一个看起来长了一张纯真脸的妹子,竟然会喜欢年长的人。
“而且啊,我怀疑那个人,很有可能是那个许书雁!”
苏青定定的看着景殊奕,心里乱糟糟的:“这都是你猜的?应该没有证据吧?”
景殊奕摊摊手:“没有,但是,我的猜测一向都是准的。”
“说不定这次歪了。”苏青摇摇头,她怎么也不敢想象,那个阴狠的许书雁,怎么会和纯真的火流萤含有情愫!
……
鼎中飘逸着檀香的清香,四溢在不大不小的书房中。
火流萤双臂抱着许书雁的脖颈,趴在他的后背。
许书雁在写着一封信,写的很专注,看起来似乎都忘记自己身后还挂着一个人了。
最后署名落下,许书雁吹了下纸张,将它放入信封里,叫来下属把书信送出去。同时,他回头看向要睡过去的火流萤一眼,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起来。”
“书雁写完了吗?”火流萤嘴角扬起甜甜的笑,眨眨清澈明亮的眼眸,腻味撒娇的声音响起:“陪我玩吧!”
感受着身后那清新的体香和柔软,许书雁顿时觉得下身冒出一股火气,将火流萤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按倒在的案板上。
“流萤,”许书雁凑近她看着她浓密的长睫,“这可是你说的。”
他忽的拉起火流萤,拦腰抱起,手扭了下案几上的一个装饰品,走进了书房书架后开启的密室中。
他将火流萤放了下来,微微一笑,显得有些阴恻恻的:“还记得这里吗?”
火流萤一听,仔细的看了看这里,顿时想起曾经的事情来。
这曾是一间刑房。她曾被抓到这里。
“想起来了吧。”许书雁环抱着火流萤,指尖插|进她的发丝里,嗅着她发间的清淡的香味,话音呢喃的说着:“这一处,我一直让它保持着原样,这里的血迹,都是你当年留下的。”
火流萤转过脸,小脸莫名的红红的:“书雁……”
许书雁放开她,在一边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都是些铮亮的小刀、片刀、长针、短针的小工具。
“流萤,去坐在那里,”许书雁指着一处长凳淡淡说道。
虽然有点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心里戚戚然的,但他的每一句话她都会乖乖听的!
像个乖乖的学生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看到许书雁走了过来,一盏油灯点上之后,将小工具放在灯上消毒,接着,他拿起一跟细长的针,来到她的身边。
火流萤眸子定定的看着他,长睫的颤动表示她有些小紧张。
他解开了她的衣袋,将她上身的衣衫褪下,目光看向她的前胸。
火流萤看他盯着那里,脸色绯红绯红的。
“就这里好了。”许书雁忽然说道。
他要将他的名字,印在她的心上,让她一辈子……下辈子都记得!
“唔……”一针落下,火流萤痛哼了一声,那个位置上扎一针,有够痛的。
谁知,许书雁就像是上瘾了似的,在她心脏前的前胸处一直扎,扎扎扎!
到后面,火流萤再忍不住的开始乱动,被许书雁一条绳子捆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许书雁看着自己的针迹,满意的点头,就在这时抬头一看,发现火流萤眼泪簌簌的,还抽泣着,眼圈红红的,有点发肿。
“人家才不痛咧……”明明哭的都花脸了。
许书雁禁不住笑了笑,将手中的长针扔至一边,抬起袖子给她擦擦俏脸,顺便把她的衣衫整好,抱着她离开了密室,叫人打来水给她清理。
结果送水的属下给送来了一大桶的温水……
“怎么又是你!”看着对方那张熟悉脸,许书雁暗道这个白痴的手下居然送来洗澡水!
不得不说这人……真的是……
做得太好了!!
将属下夸了一句打发走,许书雁扒光了火流萤随手扔水里,接着优雅的宽衣解带,嗯,到了沐浴时间了……
……
以下你们自己幻想,作者表示他俩的事情写的有点多了,一旦把这俩(其实是三)给写死了,你们是不是得哭死?啊,我真是太喜欢邪恶的剧情了!
……
两日后,大比开始日。
天空不作美的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本生桥已经被一股力量制住,让众人可自由来往,人流聚集最多的,就是圆盘的广场了。
那里是主场地,就算是下着毛毛雨,那里也是人头涌动,人声鼎沸。
等下,会在这里宣布比赛的开始,和一些比赛的内容和细则。
静音宗在山脚下休憩的弟子们也逐渐的登上了山峰。凑上了圆盘,这回,显得倒是更挤了。
“喂,你刚才是不是踩我了你!不说声道歉啊混蛋……”一个点云宗的弟子一把抓过静音宗弟子的衣领,放在眼皮底下就一个劲的喷。
“阁下,你……你放开,根本不是我踩的,你别污蔑我!”这位静音宗的弟子对比点云宗略显雉弱,猛地一推点云宗的弟子,结果两人都摔倒在地上,引起更大的麻烦。
“你俩做什么呢做什么呢!”一边传来不耐的声音,冬裘生正在找着认识的人呢,猛然看到这俩人闲着没事在地上打滚,郁闷的喊了句。
旁边立刻就有人高叫道:“冬裘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