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台上便出现一个妖艳至极的女子,此女子大约三十来岁的模样,可脸庞很身材却丝毫未见岁月的痕迹。
胸前那团柔软被一袭粉色的轻纱包裹,依稀可见那白白的软肉,深深的沟痕下的景色让人浮想联翩。
看台下的男子全都一脸淫-色,恨不得将台上的女子压在身下,狠狠折磨。
“靠,这女人是谁啊,简直就是一妖精。”
夜安凉除了是个吃货以外,其实还是一个话痨,嘴有时候贱的很,却又犀利不起来,其实这种人是不适合做杀手的。
可为了风语那个负心汉,成了个顶尖的杀手,却又遭的如此下场,重获新生,还是改不了前世的毛病,
话痨、吃货、白目、对感情还有些迟钝、但爱憎分明,敢爱也敢恨!
莆田细细的喝着手中的清茶,丝毫不看包厢外面妖艳女子的模样,只是淡淡的说着:“她名叫花娘,是拍卖会的拍卖师,”
夜安凉鄙夷的剜了一眼莆田那妖孽:“是人都知道这女人是这拍卖会上的拍卖师,我是想知道她更多劲爆的新闻。”
“我以为你不是人。”莆田泯了一口茶,细细的说着,丝毫不在意夜安凉张牙舞爪的神情。
听到这话,夜安凉嘴里一口老血,差点气背过去,这男人实在是太毒舌了,待会她要狠狠的宰他。
“莆妖孽,你一直这么毒舌么?”夜安凉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说:“也是,难怪你身边除了溶图那个见不得光的人之外就没有一个朋友。原来是你品行有问题。”
“朋友。”莆田在嘴里轻轻的念着这两个字,他觉得他是有的,在他懂事的时候,自己便一直陪在一个人的身旁,他愿意用生命去守护她,
可她却被一群卑劣之人夺去,本来他还时常能见到她,如今却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思念,想到那伤她、害她、杀她之人,他的心里渗出一股强大的恨意。
“碰——”
手上的茶杯成了一堆细细的碎片,滚烫的茶水洒落满手,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心里的痛比手上的痛要强过万倍。
夜安凉看着莆田这自虐般的情景震惊起来:“不就是说你没朋友么?至于这么生气么?”
“我安凉就勉为其难的牺牲下,当你的朋友好了。”夜安凉拍了拍胸脯,大言不惭的说着。
溶图将莆田手上的碎片和茶水擦拭干净,一双白净细腻的手出现在眼前,只是那猩红的烫印灼了夜安凉的双眼。
安凉?莆田惊叹,许是这个名字才让眼前的人在他面前如此猖獗还不被他制止。
莆田看了一眼那同样如宝石般的双眸,心里突然激荡了起来,他,他——他居然也有如她那宝石般的双眸。
那眼前的人是不是,是不是——
“下面我们来看第一件拍卖品。”
台下的一阵惊叹声拉回了莆田的心智,看着眼前的紫衣男子苦笑:他怎么忘了,眼前的人是个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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