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是紫念特意找人带给白鹂的,说是让她知道知道厉害,敢违背她的意思和紫夕为伍,就是这个下场,还放话说从此不再收白鹂家的炼器材料,断了她家的生意。,: 。
银丰城内谁不知玄武堂垄断了炼器材料,根本没有别家铺子收材料,失去了这‘门’生意,白鹂家也就失去了生路!
白鹂没想到紫念会对家人下手,不仅连累了哥哥,还让全家受累,这让她愧疚不已,所以哭的心伤,但她也不愿意紫夕因此事为难,一开始才不想告诉紫夕。
紫夕一听,心中窜起怒意。
昨日她还和白鹂谈笑风生,两人一起谈天说地的聊八卦,今日白家就遭逢祸事,紫念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同时,她也笑紫念愚蠢,如此堂而皇之的暴‘露’出紫家和玄武堂有勾结,如此下去,紫家早晚会让这帮极品亲戚给毁了!
听完白鹂所说,紫夕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此事因她而起,那就由她来解决。
“白鹂!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和你的家人因我而遭罪。”紫夕拉着白鹂,立刻郑重的保证,随后拉起白鹂就往外走。
白鹂刚擦干眼泪就被拉了起来,一头雾水的看着紫夕:“去哪儿啊?”
紫夕一边走,一边回答:“去你家。”
白鹂越来越‘蒙’了,表情有些呆滞:“去我家干嘛?”
“别多说了,先去看看你哥的伤势。”
紫夕说风就是雨,当晚就和白鹂一起请了假,驱车前往白鹂家中。
为了便于看管和运送矿产,白鹂家并不在银丰主城,而是像天元学院一样的远郊卫城中,紧挨着白家经营的一处矿脉。
连夜到达白家后,开‘门’的家仆吓了一跳,白鹮受伤的事,白老爷怕白鹂担心,并没有给白鹂报信,哪知道白鹂大半夜就回家来了。
白鹂带着紫夕风风火火的直接到了哥哥白鹮房中。
一推‘门’,里面灯火明亮,白鹂的父母都没睡,两人愁云惨淡的守着白鹮,老两口哽咽不止,至今都不明白怎么就遭此横祸。
躺在‘床’上的白鹮则痛苦的紧闭着眼,口中‘迷’‘迷’糊糊的咕哝着,全身冒汗,一名下人在旁一直替他擦着汗。
看到白鹂进来,白老爷站了起来,诧异道:“鹂儿,你怎么回来了?”
白夫人则一看见‘女’儿就哭着上前抱住白鹂:“鹂儿,你哥哥他被人打得快没命了,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好啊!”
白鹂看见母亲哭得泣不成声,心里也是难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安慰的轻拍母亲的肩膀:“娘亲,没事儿,别着急,哥哥能治好的。”
白鹂说着将紫夕让了进来,忙说道:“这是我在学院的室友紫夕,她‘精’通治疗,让她看看哥哥的情况。”
白老爷一瞧,跟着‘女’儿进来的是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年纪似乎比‘女’儿还小,顿时绝望的摇手:“没用的,爹已经请过城中最好的姚治疗师,他说你哥过不了今晚了,唉!怎么不把我这条老命收走!我……”
白老爷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想到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时捂着脸老泪。
白鹂一听过不了今晚,手也是一僵,脸上一下血‘色’全无,强忍住的泪水再度涌了出来,她没想到情况比她所知的更加严重。
“白伯父、白伯母、白鹂,你们都不要着急,让我先看看再说。”紫夕看三人泪流不止,好言宽慰着走到‘床’前。
白伯父没再说什么,此刻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心中已经不再抱什么希望。
白鹂在旁其实也是心情沉重,她也是刚才在车上才知道紫夕会治疗的,但紫夕连治疗师都不是,她也是心中没底。
紫夕拉过白鹮的手腕,探了下脉搏,的确十分微弱,并且五脏六腑多处破裂,若不是白鹮是武者,体质根基不错,怕是早就没气了。
她话不多说,起身又检查了白鹮的‘腿’,掀开的‘裤’管下血‘肉’模糊,右‘腿’处骨骼断裂,一截带血的断骨穿‘肉’而出。
“怎么样,我哥哥还有救吗?”白鹂见紫夕看了一番,似乎很有‘门’道的样子,忍不住心生一丝希冀。
“心脉无损,斗魂尚在,‘腿’也不是粉碎‘性’的骨折,好治的很。”紫夕说的风淡云轻,似乎就像是感冒发烧的小‘毛’病似的。
说着她伸手‘摸’着白鹮的‘腿’骨,目测了一下位置,谈笑间提上一股力,一撤一搬,咔咔两下!
只听白鹮一声嘶哑的痛叫,把白鹂三人吓的哆嗦!
“你……你这是干什么?!”白伯父指着紫夕手直抖,他儿子已经奄奄一息了,这小姑娘还想加重伤痛不成!?这是哪来的‘女’魔头啊!
“伯父放心,我先对正‘腿’骨,不然接歪了可就真瘸了。”紫夕耐心的解释着,不过看白老爷的样子,好像她是老虎猛兽一般。
她也不管白老爷怎么想,先在白鹮‘腿’上洒了一包止血生肌的‘药’粉,随后从包裹中取出六根发丝般的细针。
她快速将细针扎在白鹮身周的‘穴’位上,以柔和水系魔法力透入经脉,注入生机之力。
这六根细针是她在炼制袖里剑的时候顺手炼制出来的,用的是水系藏金,比袖里剑的细针更细更轻巧,完全达到了针灸的要求。
在生机之力的治愈下,白鹮的呼吸渐渐平稳,脉搏逐渐有力起来,面‘色’很快缓和过来,也不再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