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天又安抚了胡族长几句,并发下了一枚金印,交给胡语冰用以管理狐族中事,这才离开了族长府。
两拨人都离开之后,族长府瞬间冷清的可怕,府中早已没有人可用了,狐族中但凡没有得那怪病的都成了神雨的人手。
“多谢习姑娘救命之恩!你这办法可是救了我们父女!”胡老族长连忙对着空气中叩拜。
“老族长客气了,我也是偶然发现兽神大人出现,才见招拆招的。”紫夕的魂体在暗中开口说着。
原来,方才三人藏在府中,紫夕借着无人能看到自己的优势想要寻找逃脱的线路,恰好看到了兽神闯入的一幕。
这一番应对,是紫夕临时所想。
胡家父女这么东躲西藏的终究不是个好办法,以神雨现在的势力,也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的。
紫夕灵机一动,便借着神雨心虚之际反杀一招,替胡家父女夺回了一些权利。
“只可惜,虽然拿到了兽神大人的金印,狐族的兵力仍然都在神雨手中,我这代族长也只是个虚名。”胡语冰仍旧没有松口气,和神雨这一场硬仗,可还有的打呢。
“别着急,鹦鹉族车队很快就入城了,这里已经不是神雨一个人的地方了,她如今所仰仗的,不就是兽神对她的信赖吗?只要我们在兽神面前掀了她的老底,她也就无所依靠了。”紫夕不急不缓的说着,她比胡语冰更想杀了神雨,但这并不是一件可以蛮干的事情。
“没错,还是你沉得住气!”胡语冰越发信任紫夕,这也让她改变了一开始想要成为王后的心思。
胡语冰和紫夕正说着话,这时,虚弱的老族长忽然有些严肃的出声。
“习姑娘,虽然老夫感谢你的帮助,但我还要问问你,是否听到了之前我与女儿所说的狐族秘事?”老族长十分紧张,似乎很怕此事外传。
紫夕顿了一下,立刻出声:“老族长,实不相瞒,我的确是听到了,但请你放心,我与神雨也有私怨,绝不会将事情泄露给她半点,您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
方才那秘闻,紫夕的确是听得清清楚楚,也终于明白了神雨练的是什么妖法。
“老夫自然信得过恩人,只是此法事关狐族生死,才特意叮嘱一句。”胡老族长费力的点头,紫夕救了他和女儿的性命,还有什么信不过的。
“另外,老族长的病身世古怪,可是和神雨所练的邪术有关?”
紫夕总觉得那病症古怪,既不是毒也并非传染病之类,想来想去,只觉得和神雨的邪术有点关系。
“这不可能!老夫……老夫……才不会和那贱人……行苟且……”胡老族长即刻急眼了,吓的都喘了起来。
神雨那邪术是阴阳交合而起效的,他一把年纪了,哪能失了清白啊!
“习梓……我父亲就算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了,咳咳。”胡语冰说着,也是又尴尬又好笑,极力的忍着笑。
紫夕也觉得这问题的确有些尴尬,随即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开了族长府回到城外。
离开时,紫夕心里却是觉得此事还有很多古怪之处,而让她非常在意的是,当时神雨看到胡语冰年轻美丽的身体时,流露出的神态。
那模样,根本就是好色男子看到美女的模样,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女人身上……
“难不成,神雨还是蕾丝边?”紫夕有些莫名,但也没多想,很快就离开了。
翌日,鹦鹉族的众人就全搬进了族长府中,赤天也迁怒于神雨的阳奉阴违,同样住在了族长府。
很快,他就召见了花皇等人。
“花皇拜见兽神大人!”花皇带着人恭恭敬敬的行礼,但正经不过三秒,突然就掩面痛哭起来,“大人!我可算见到您了,昨夜,我竟被逼迫着住在荒郊野外,夜里湿冷阴寒,我这副老骨头险些都冻碎了,险些就见不到大人您了,真是凄惨至极!”
花皇晃悠着那身五颜六色的衣衫,哭的假惺惺的,一边假模假式的擦着眼泪,一边还眼里带着刀子狠狠的戳着站在兽神身旁的神雨。
虽说神雨挨了骂,但官职还没撤,这次依然跟在神兽身旁,一起接见鹦鹉族众人。
“花皇大人委实夸张了些,您怎么说也是兽皇强者,不过是城外住了一晚,还不至于吧。”
神雨差点对花皇翻白眼,老东西可真会装可怜,弄得花花绿绿的,连衣衫都整齐如新,这糊弄谁呢!
“我鹦鹉族领地温暖如春,本皇这身子骨细嫩着呢,可比不得你们这,穷山恶水的,听说还生了瘟病。”花皇一阵阵嫌弃,趁机立刻给兽神进言,“请兽神大人也速速离开此地吧,免得被那些不干净的病染上,伤了您的身子。”
花皇这连串的指桑骂槐,也是把神雨气的够呛,若不是兽神还在这,她恨不得上去和老家伙打上一架。
“什么瘟病,只是一种怪症而已,不会死人,也不会传染,况且,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不劳花皇大人费心!”她咬牙切齿的说着,眼里的毒光都快溢出来了。
啪!两人正吵着,地上忽然摔碎了一只瓷杯,打断了两人的声音。
众人再一瞧,兽神大人手边的杯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没了,若谪仙般的男人虽然面色如常,却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压迫感。
神雨和花皇立刻噤声,连忙低下头去。
“好了,本尊这次的目的地原本也不是狐族,自然是要离开的,但神雨所说的也没错,狐族中只是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