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道邪佞的声音,哗啦一声,摆在房中一角的画卷凭空飞起。
画卷自行展开,那狐族美男栩栩如生的站在画中,然而身形姿态却是已经完全不同,分明也已经成了灵!
紫夕只觉得可怕,这男人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竟然一幅他的画像都短时间生出灵来。
她这次真是大意了,竟没想到这镜子如此厉害!
阴测测笑着自紫夕耳畔响起,随即她眼前一花,神智忽然就模糊了起来。
待紫夕恢复意识时,赫然睁开眼,竟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陌生的床榻上。
房中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人影飞快的蹿到了紫夕的面前。
“紫夕!你终于醒了,你昏睡了数日,我担心死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容,呈现在眼前的却是分隔许久的兰幽,那一双绝世无双的睡凤眸此刻有些浮肿,眼底则写满了担忧。
紫夕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兰幽依然坐在床榻前。
“兰幽?真是你?”她将信将疑,只觉得自己并没有昏迷这么长时间,更不明白兰幽为何会出现在眼前。
“不是我还有谁,你这胆子也太肥了,居然孤身一人去犯险,去对付神雨,若不是你找人将事情告诉我,我还不知怎么找你呢,也幸好我及时赶到把你救了出来,你才没让神雨生吞活剥。”兰幽语带埋怨,有几分不满的控诉着,“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着急!”
紫夕听着他的话,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
“那我现在在哪?胡语冰他们怎么样了?”她还惦记着胡语冰父女,赶紧起身问着。
兰幽即刻扶住了了她:“你就不必惦记狐族的事情了,兽神已经知道了神雨所做之事,她已经被就地正法,但是你的身份也暴露了,不能再去兽族,我们现在正在九幽城中,这里很安全,我会保护你的。”
他说着,便握住了紫夕的手,坚定的保证着。
“那狐族的怪病呢?解决了没有?”紫夕却是忽略掉他的保证,非要先问清楚不可。
“那些狐狸的生死和我们有什么干系,我们不是兽族,甚至还是兽族的敌人,兽神此刻恨不得杀了我们两个!你难道此刻最该注意的不是眼前的我吗?我们多久没看到了,你难道不想念我吗?”兰幽眼底闪过一丝不满,一把将紫夕紧紧的禁锢在怀中,冷冷的低哼着。
紫夕心底闪过一丝异样,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被他抱在怀中。
“幽,对不起,是我昏迷了一阵有些糊涂了,我真的很想你,****夜夜都在思念着你。”紫夕缓缓的说着,声音分外的动情。
兰幽这才满意,放柔了力道,将她圈在怀中。
“我也是,这些日子,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担心你,真怕你再也不出现在我眼前。”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醇厚而美好,此刻更是柔的要滴出水来,那眉眼间的情意,更是能把心都融化了。
“真的吗?那我们的定情信物,你可有一直呆在身边?”紫夕说着,不经意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间放包裹的位置。
兰幽立刻说道:“那是自然,我时时刻刻都放在包裹中,每晚睹物思人,那你呢,有没有也贴身带好?”
说着,他顺势将紫夕压倒在床上,伸手便在她腰间摸索起来,然而,那双不安分的手却是悄悄的摸向她的裙带,极为熟练的要为她宽衣解带。
紫夕立刻按住了他的手,双眼一眯,质问着:“你这到底是想找东西还是想占便宜?”
“紫夕,我们多日未见,难道你就不能让我一解相思之苦?”兰幽的手却是不肯停,依旧试探着想要再进一步。
哪知道,这时,紫夕却是脚下一弹,狠狠的踢向他身下某处。
兰幽反应倒是快,一个激灵速度退了开来,然而那股力道却是夹杂着魂力,脚下的余力,仍然将他弹开数米。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错愕的看着紫夕,眼底有一丝怒意,不明白她为何如此。
紫夕立刻起身,冷冷的盯着对方,嘴角还浮现灿烂的笑容。
如果是了解紫夕的人,就会知道,她越是生气笑容就越美艳迫人,如此灿烂笑容背后隐藏着她滔天的怒意。
“数日未见?我们可是今天刚刚见面,你这么做,未免太无耻了吧,狐神大人?”
紫夕清脆的声音一语戳破了对方的身份。
从她睁眼的第一秒起,其实就已经心存怀疑,兰幽喊她小毒花可是比名字还要钟爱的,而且他也深知紫夕并不会叫他“幽”,更不会对她的问题表现出不满。
而且兰幽一向尊重她的意愿,一直在极力克制自己,从不会如此死皮烂脸的向她索欢,更不可能趁人之危,在她刚刚昏迷苏醒过后做出这般行径。
还有那什么定情信物就更是胡扯了,她与兰幽若说有什么定情信物便是那一双一对的紫心耳钉,可眼前这男人的耳垂上根本空无一物。
见被紫夕识破,男人哼笑了一声,很快变化了模样。
一双媚眼纷飞的狐狸眼替代了那绝世无双的睡凤眸,妖娆俊美却有几分媚俗的容颜出现在眼前。
“小美人儿有几分厉害啊,你怎么知道我是狐神?”男人倒是爽快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睨着紫夕问了起来。
“猜的。”紫夕却是答的敷衍,才懒得和这色胚多说。
而且,她也确实是猜的,这狐族能有多少如此厉害的九尾狐,又能有几人的魂体能够强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