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面若桃‘花’却是神‘色’清冷,她穿着一件鹅黄‘色’法袍缓缓走来,看到银月帝不仅不行礼,还目‘露’一分鄙夷。
银月帝神‘色’复杂,目光在‘女’子身上徘徊着,见她走近,不满的开口:“晨风晓曼,你不是说终身不入银月宫吗?”
此‘女’正是晓曼老师!
晓曼轻慢又敷衍的看了眼银月帝:“我只说终身不嫁入银月宫,没说终身不入银月宫。”
说完,晓曼走进太后寝宫,睬也不睬银月帝,惹得银月帝一脸恼火。
寝殿内,看到晓曼走了过来,晨风太后看着多年未见的侄‘女’,忍不住叹气:“晓曼,几年没见,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烈。”
“太后娘娘,中毒了就少说话,免得加重病情。”晓曼板着脸,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
太后苦笑,躺在榻上神情十分痛苦,此刻太后全身发烫,肤‘色’发红,身上还冒出不少小水泡。
晓曼用水之愈合给晨风太后检视病情,很快就发现太后是中了火元素毒,除了体外明显的热燥,五脏六腑也干燥无比。
若不是太后以斗气抗衡,此刻早已五脏干裂而死。
查看之后,晓曼摇头:“这比一般的火元素毒还要严重,我解不了。”
太后本来心中还有些希冀,听完,立刻凄楚的笑了笑。
“看来银月帝国是用不上我这把老骨头了。”
“也不一定。”晓曼看着太后病重的凄惨模样,也有一丝不忍,话锋一转,“我的徒弟应该能够治愈元素毒,不过你们得先把她请过来!”
天牢之中,紫夕一脸平静的感悟元素气息,气定神闲,和往日无异,而隔壁牢房的紫念却是暴躁的四处走动。
关进来的第一天,白皓就被放了出去,因为柏皇逸是紫念找来的,白皓则一口咬定自己根本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柏皇逸的来历。
而坑爹的是,本来该被牵连的圣域神社,也是一口咬定没有柏皇逸这个人,连同当初去请治疗师的紫家下人都说柏皇逸是紫二小姐让他去找的,不是圣域神社请来的。
折腾来折腾去,所有的嫌疑都落在了紫家头上,其它人却是一点事也没有。
紫念几乎崩溃了,看到一个看守走过,立刻扒着牢‘门’说道:“我是紫家二小姐,未来的二皇妃!我是无辜的,你们让我去见陛下,让我说清楚,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
那看守根本不理她,这几天,同样的话,紫念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这里的几个看守都听腻了。
紫念依旧不依不饶,还在那威胁起来:“你们不帮我,日后我出去就让二殿下把你们都抓起来!”
噗嗤,一声轻笑,紫夕真是忍不住了,实在是太滑稽了。
二小姐、二皇妃……的确是够二的!
“你笑什么笑?!”紫念立刻转过脸,隔着铁栏瞪着紫夕。
“我笑你很傻很天真,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姐姐今天就送你两个字……”紫夕哼笑,然后语气一扬,咬字清晰的吐出两字,“脑残!”
那个二皇子还有柏皇逸,一看就不是好人,也就紫念会相信这种狼子野心的人,真是彻彻底底的脑残!
“你!”紫念气的不轻,饶是她不懂脑残是什么,也知道肯定是骂人的话,“太后中毒的事肯定是你搞的鬼,等我出去我就告诉太后!让她老人家治你的罪!”
“说你脑残,你还不承认。”紫夕啧啧称奇,也不知紫念这是什么脑回路。
她轻蔑的抬头撇了紫念一眼,“若我是下毒的人,你以为整个紫府能脱得开关系?你还能当你脑残二小姐、二皇妃?”
她说完,紫念不作声了,尽管很火大,但她知道紫夕说的对,这罪名不管落在紫家谁身上,那都是株连九族的重罪!
“哼!二殿下肯定会为我洗脱冤情,我很快就能出去!”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
紫夕刚说完,两名看守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紫念立刻双眼‘露’出喜悦的光彩,她立刻得意的瞄了一眼紫夕:“肯定是二殿下为我洗脱冤情了,本小姐要出去了!”
她说完,两名看守已经走到紫念牢‘门’前。
在紫念期望的神‘色’中,他们却往前又走了几步,拿着钥匙将紫夕牢‘门’的锁头打开。
“紫夕小姐,太后有请,您快跟我们出去吧。”两名看守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紫念整个脸都僵住了,为什么被放出去的是紫夕而不是她?!还是恭恭敬敬的请出去?!
紫夕慢悠悠的走出牢房,紫念则一脸愤恨的看着她。
连日来的牢狱之灾和‘蒙’冤受屈的折磨,让紫念忍不住流‘露’本‘性’,泼‘妇’般骂道:“紫夕!你别得意,本小姐早晚会出去,‘弄’死你个小贱种!”
紫夕蓦然停在她眼前,隔着牢‘门’冷冷看着她,忽然一抬手,细针自袖里剑中极快的飞出。
嗖的一下,紫念只觉得耳边刮过一阵凉风,什么也没看清,就觉得耳垂上扎针似的刺痛,她怪叫一声,一‘摸’耳垂,殷红的血珠子往外冒。
紫夕眼睫微垂,看着紫念,缓缓若恶魔般低语:“紫念,还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麻烦你记住,之所以你还能活到现在,那是因为你所受的折磨,还远远不足以抵消你的罪孽!”
她的目光若最严厉的审判,直视人心,剥出紫念心底最见不得光的地方